鼬的话让佐助愣住。
另一个宇智波?
可木叶的官方口径,不就是除了自己和宇智波鼬,其余宇智波族人全都被残忍杀死?
自己是唯一的宇智波遗孤。
还有一个,是谁?
能和鼬这样的家伙一起,也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吗?
“那个人就是”
“宇智波斑。”
这个名字从鼬的嘴里迸出,石破天惊,搅乱佐助的脑子。
不可思议,而且荒谬至极。
他当然听说过“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赫赫威名,谁会不知道这个人?
和初代火影一同创立木叶忍村,并拥有和初代相差无几的实力。
可这个人是六十多年前的人物。
如果活到现在至少有一百多岁,就算他能活出理论上的寿命,活到现在还没死去,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能保存多少实力?还能有灭族的能力?
那种传说中的人物,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但..
他曾经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连这位曾经的族长都想着要覆灭宇智波一族?
以他的实力,真有传说中那么强大,想要做的话,不是早就可以这么去做。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识摇头,想要否决这个说法。
鼬抓住他这一瞬失神的机会。
张开嘴巴。
微小的查克拉波动。
佐助下意识被吸引过去目光。
是一只乌鸦,从咽喉里抖落着翅膀钻出来。
这似乎并不稀奇,宇智波鼬的通灵兽就是乌鸦。可不同寻常的是,正常乌鸦的眼睛黑色,但这只乌鸦的眼睛,却是猩红一片,上面还有复杂、奇特的纹路。
乌鸦的眼中,是一枚万花筒写轮眼。
但这并不是鼬的万花筒。
是一枚四道镰刀正叠拼凑在一起的万花筒。
另外一个人的万花筒。
“对不起了,佐助。”宇智波鼬轻声,“我本不想用这个方法。”
“等这个术式结束”
“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
四镰刀状万花筒转动,投映入佐助的眼中。
“别天神!”
术式发动,侵入心灵。
佐助身子一抖。
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两种不同的能量。一种属于忍者,来自肉体,是查克拉。另外一种属于死神,来自灵魂,是灵力。
而现在,灵力正常运转。
可查克拉却很奇怪,有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像异物入侵进来似的。
紧接着。
宇智波鼬开口,语气平静:“从现在开始,你,宇智波佐助将会完全忠诚于木叶忍村。”
佐助疑惑,为什么突然之间,鼬要说出这样的话。
那些让自己有异物感的查克拉,忽的活跃起来,热热闹闹的在肉体里流淌,像发情期的猫一样,肆意“撒尿”,把饱含信息的粒子,播撒在身体里的每一处,包括脑子。
在这其中
这些粒子中所蕴含的信息,只有一道。
那就是刚才宇智波鼬说的那一句话。
“完全忠诚于木叶”。
原本该是由自己操控的查克拉,现在却反过来,想要操控自己的身体。
强行把宇智波鼬的意志,灌输到自己的身体里。
等在肉体种植下这些信息之后,查克拉忽然发现,这个人的灵魂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自己留下的“尿渍”,迫不及待地想要涌来、想要玷污。
佐助惊叹。
一边操控灵力,将自己的灵魂包裹,隔绝查克拉的入侵。
一面神色迷茫。
他不知道中了这个术式后,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幸好,宇智波鼬似乎也并不清楚,或者说他很相信这个术式的力量,觉得只要施展出来,就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实际上也没问题。
只要是忍者、只要是身体具备查克拉的家伙,就一定会被控制。
只是佐助特殊,灵魂中存在另一种力量,能保护住自己。
“我的时间不多了。”宇智波鼬咳嗽两声,“现在有止水的眼睛,纠正了你的想法。”
“那一些事情,我就可以说了。”
血不住地从他嘴边流出,看向右方。
那边有一道查克拉在接近。
是干柿鬼鲛的。
刚才两人使用须佐能乎,拉远了战场,等解散术式之后,他才追捕到两人具体的位置。
但现在.
可不是让他接近的时候。
宇智波鼬深吸口气,调动最后的查克拉,输入眼中。
“天照!”
漆黑的火焰,涌动着缭绕起来,将他们兄弟两人所在的区域包裹起来。
干柿鬼鲛停下脚步,盯着高高的火墙,拧紧眉头。
糟糕
鼬的情况,有些微妙。
自己好像要损失掉一位很好的队友了。
“佐助,对不起。”鼬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点去。
这是佐助熟悉的动作。
他们小时候常用的亲昵互动。
是哥哥对弟弟的爱。
佐助没有迎接,甚至躲避,向后一闪。
宇智波鼬眼神灰败,并不意外,刚才的术式只是改变佐助对木叶的看法,但是并没改变佐助对自己的看法。
他依旧厌恶、依旧痛恨着自己。
但佐助只是躲闪,并没继续进行攻击。
他想知道真相。
只要不被鼬知道自己并没被那个术式控制,让他以为自己做到了,那他就会如实告诉自己。
“抱歉,佐助,我之所以对宇智波一族动手,是逼不得已。”宇智波鼬轻声,“那段时间,宇智波一族并不安分,他们企图谋反,颠覆村子。”
“为了和平、为了村子,佐助,我不得不这么做。”
佐助克制着语气:“为了村子?”
宇智波鼬点头,接着说下去:“和平总要伴随牺牲。”
“至于和我一起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确实有宇智波斑。”
“不过那个人只是自称宇智波斑。”
“要小心他,在我死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他没有叮嘱太多。
有“别天神”在,佐助已经和木叶死死绑定在一起,而无论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当他屠杀掉还没叛变的宇智波一族后,他就是木叶的敌人。
宇智波鼬抬起手,刺向自己双眼。
“还有这双眼睛,你拿走吧。”
“万花筒写轮眼虽然强大,可它也有很大的副作用,你既然使用的这么熟练,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吧。”
“每一次使用,视力都会永久、不可避免的降低。”
“要想要杜绝这种副作用,只有一个方法.”
右手正要用力。
佐助一抓,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真是恶心。”佐助抬脚一踹,踩住宇智波鼬的手,“你是败者,是输家,你身上的一切东西要如何使用,是看我要怎么用。”
“自作主张的安排,你没有那个资格。”
“现在义正言辞、做这么一副好哥哥的做派,真是令人生厌。”
脚尖拧动,碾压过去。
宇智波鼬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来。
“所以除了你和那个宇智波斑之外,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这件事吗?”佐助轻声询问。
宇智波鼬没说话。
“我去看过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尸体,他们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是你和宇智波斑动的手吗?”佐助换了个问题。
宇智波鼬一愣,把头抬起,这个问题让他沉默了很久。
但这个反应已经很说明问题。
“果然,木叶参与进来了。”佐助轻声。
宇智波鼬的观念中,佐助已经被别天神控制,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对木叶保持最百分百的忠诚度。
他深吸口气:“宇智波一族已经要背叛,为了和平、为了更多人的安危与生活,所以村子有些应付手段,这没有问题。”
“至于眼睛.”
“在木叶手中总比在别人手中好。”
佐助脚上发力更重,眼神变得危险:“宇智波一族为什么要叛变?”
“这就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宇智波鼬轻声,“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建立了木叶之后,宇智波斑忽然就背叛木叶,在终结之谷和初代火影一战。”
“自那以后,宇智波一族凭借写轮眼的能力,逐渐成为木叶的第一大忍族。”
“不过也正是因此,族内人渐渐目中无人,和村子的人渐渐疏远。”
“宇智波一族记不住村子给的好处,反而记住那些无所谓的谩骂与厌恶。”
“渐渐的,宇智波一族就起了叛变之心,谋划起叛变的事。”
佐助轻声:“原来是这样。”
“我们宇智波一族是愧对木叶”宇智波鼬叹了口气。
可他的话没能说完。
佐助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真是恶心。”
宇智波鼬一愣。
这说的是什么?
宇智波一族、还是自己、或者说木叶?
“你,还有木叶,真是恶心。”佐助轻声,“愧对?”
“即便在你这么偏向木叶的说辞里,我们宇智波一族究竟又亏欠了木叶什么?”
“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哪来的勇气。”
宇智波鼬不可思议地盯着佐助。
他不在乎这几句话里的拷问。
他在意.
是佐助的态度,分明还对木叶保持敌意,而且在听自己说过的那些东西之后,敌意变得更大。
“你没被别天神影响!”他惊呼出口。
佐助低头,厌恶一眼:“你以为凭借那只眼睛,就能控制得了我吗?”
“宇智波鼬.”
“你真的恶心至极,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哪怕一点愧疚?”
“还想着弟弟要去原谅杀害一族的罪魁祸首。”
失血、缺氧,再加上极其超出预料的发展,让即便是宇智波鼬,也终于开始有一丝大脑宕机的感觉。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识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变”
佐助打断他的话,踢一脚他负伤的手:“是吗?”
“这不是你这么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叶对我们动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并不能让人接受。”
宇智波鼬轻声:“佐助,作为强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应当局限于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所以你选择不当宇智波的人,而选择成为宇智波的狗。”
鼬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在咳嗽间辩驳:“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声,“你为木叶杀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么?”
“S级叛忍?”
“来自唯一亲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还不如,至少狗还有个窝,你是条连窝都没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还在勉强:“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村子?”
“村子很重要吗?”
宇智波鼬一愣。
难道不重要吗?
“村子是要比一个家族更大,可因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视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
“用你父亲、你母亲的性命,换来的和平,真的有意义吗?”他稍一停顿,语气严厉,“以一些人的被迫牺牲为代价换来的东西,真的是和平吗?”
“不过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战争杀死一部分人,让他们说不出来话。”
“所谓的和平,不过是一个霸凌者的虚假谎言罢了。”
“眼界、器量.”
他重复一遍刚才宇智波鼬嘴里的那两个词。
“你有资格说出这种东西来吗?”
“看得见别人,看不见自身,要自以为是的牺牲与自己有关者的利益,去换取与自己无关者的利益,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浅,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说话,从佐助嘴里吐出来的这些东西,让他稳固的世界观有些崩裂。
霸凌者.
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可仔细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这些,什么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么主动与被动,什么器量与眼界
在尸魂界、在二番队,他见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经历过太多无奈与黑暗的事。
他不否认自己双标。
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说这么一大堆的话,还是之前那种理由。
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认宇智波鼬。
这个该死的家伙.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么现在,还有什么遗言?”
“还要再辩解什么吗?”
宇智波鼬转头,什么话都没说,眼色猩红间什么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这个男人可能还没觉得自己错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才的那些话已经否认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赖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认了,他作为忍者,背弃宇智波一族,为木叶贡献的那一部分价值。
佐助高高举起刀。
锋刃斩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听宇智波鼬道歉,这没有意义,对已经发生过的事道歉,没有意义,还显得很羞辱。
一颗脑袋滚滚落地。
滚到佐助脚下。
他一弯腰,把它捡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贴身的玻璃瓶里。
亲兄弟的那一对万花筒,移植之后,就能更进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几分沉重。
他一偏头,目光触及之处,那些围绕在周边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烧到枯白、粉末一层层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观众,此刻消失不见。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拦他去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场,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就必然会步宇智波鼬的后尘,趁着他们兄弟俩撕扯的时候,直接逃走最合适不过。
佐助冷冷看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几乎快半个小时后。
“噗嗤”一声——
一只手从树桩里剖出来,拨开树皮,从中走出来。
是鲨鱼脸的男人。
干柿鬼鲛沉着脸,挠了挠头:“刚才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们”这个人称代词。
可周边,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出:“应该没有发现我,但应该发现你了。”
从另一颗树上,半个身子探出来,一黑一白、脑袋上顶着猪笼草一样的装饰。
“真是敏锐。”干柿鬼鲛眯起眼,“我都藏在鲛肌里了。”
“不过没对我们出手,还真是意外。”
猪笼草一样的男人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标不是我们。”
“那是什么?”干柿鬼鲛抖了抖身体,套上长袍,“鼬可是我们晓的人。”
“是木叶吧。”阴阳人轻声。
木叶村。
在火之国腹地,紧邻火之国大都。
作为火之国境内的唯一军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经历“木叶颠覆计划”之后,满目苍夷。
忍者学校操场上。
鸣人眉飞色舞,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因为这件事,自己和小樱之间的关系亲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独处的时间,甚至会一起修炼。
毕竟——
同班同学中,要复读的只有他们两个。
新同学不认识,也融入不进去环境。
春野樱憔悴了不少。
“小樱,你放心,我会把佐助带回来的!”鸣人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态度虽然浮夸了些,不过他现在是认认真真训练,至少他是真的这么想,也真的在这么做。
春野樱叹气。
鸣人的努力她当然看在眼里。
只不过.
这种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个吊车尾就算再怎么努力,又怎么能够比得上,比他还要有天赋的天才宇智波。
该怎么办。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叶就好了。
与此同时。
木叶村外,春野樱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里。
他盯着破烂的大门。
从宇智波鼬的话里,已经可以确定木叶参与到“宇智波灭族”的事中,那些写轮眼也毫无疑问,是被木叶的人拿走,可问题就在于,究竟是谁干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这个人也已经死了。
这件事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参与。
木叶也许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无辜的。
佐助深吸口气。
自己对木叶的了解还是太少,就连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还有什么存在都不清楚。
与其自己一个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点。
反正以自己现在的实力
就算是木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他伸出手,对准木叶刚刚修缮好的大门。
言灵咏唱。
“散布各处的兽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者是风,静者为天。长枪互击的声音响彻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电球,奔向村子。
混杂着巨大灵压反应的查克拉,让围绕村子作为庇护的那一层结界,在顷刻之间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击向大门。
“敌袭!”
“极强大的忍术,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叶忍者的反应不慢,执勤的忍者在见到雷球的瞬间,就立马跳出,双手结印,土墙隆起。
可.
没有用处。
高达六十三的序号,还是完全咏唱,以佐助队长级的灵压,这一记破道就相当于他的全力一击。
几个中忍的土遁忍术,跟随着一同湮灭。
有来不及跳开的,就和土遁忍术、以及木叶忍村的大门一同湮灭。
警铃!
十分危险的信号!
通灵术、忍者本人、还有各种信号的忍术,把这个消息传递全村。
正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抬头,循声而去。
其他上忍们也纷纷赶去。
木叶忍村村口。
烟尘、尸体、还有昏厥过去的忍者们。
让赶来的上忍们触目惊心。
这是在他们设想中会发生的一种情况,毕竟木叶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还没上台,有生力量也在这一战中折损不少,很有可能就会有不轨之徒,对木叶产生什么狼子野心。
只不过.
来的这么快、又来的那么急。
还如此光明正大,从大门攻入。
是什么人?
岩隐?
还是云隐?
多半是云隐,有这种胆子的,只有那个村子的人了。
忍者们把这一圈围住。
“什么人?”上忍班班长,现在名义上,整个村子临时最高的领导者奈良鹿久,开口质问。
他的神色疑惑。
虽然这里的现状惨烈,那么多人受伤、死亡,可敌人的规模和自己一开始预料的不太一样。
本以为攻入木叶的敌人,会是很庞大的一支部队,或是多名精锐忍者。
可.
烟尘虽将那里遮掩住。
但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来,敌人好像只有一位。
“你应该认识我。”烟尘里,一道声音传出来。
旗木卡卡西一愣,这道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过。
是——
风一吹过,烟尘散去,露出在烟尘下的那个人模样。
和服、长刀、猩红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开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认了出来。
“写轮眼”这种特殊的血继限界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尤其当下,拥有这种血继限界的只有两人。
能出现在木叶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人。
“你竟然还敢回来!”
“击伤、杀死这么多人,罪无可赦,今天你别想走了。”
他们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奈良鹿久皱眉。
他觉得事情有些没那么简单,不说佐助在叛逃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又一次回来。就是这种光明正大,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攻破木叶村大门
为什么会这么做?
认为木叶现在的实力,吃不定他吗?
“佐助,为什么要这么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无必要,他不是很想对佐助出手,哪怕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是敌人。
佐助举刀,轻轻一甩,上面的血点溅飞,语气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灭,木叶脱不了关系。”
“把参与那件事的人交出来。”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说什么胡话,谁都知道,你们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个哥哥杀死的,找我们木叶?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佐助伸手向怀里。
小小的动作,让所有人顿时紧张起来。
忍具?
忍术?
有人甚至都已经结印,要施展防御性术式。
不过
他从怀里,取出的只是一只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个甘愿为木叶当狗的家伙已经被我杀死了。”
“从他嘴里,我知道木叶才是主谋的消息。”
“现在,把参与灭族事件的人交出来。”
透明的玻璃瓶里,有两颗红宝石一样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寻常写轮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镰刀状的纹饰。
有人不解,虽然有些像,但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写轮眼。
但了解的
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这双眼睛的主人交过手,被他打晕,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昨天才从医院出来,恢复了一些状态。
气氛逐渐古怪。
作为主导的奈良鹿久不说话、对写轮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说话,其余人只能跟着一起沉默起来。
“不说吗,要包庇吗?”佐助举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只好当你们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从童话来》: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归,魔法界欣欣向荣;哈利波特还在女贞路,不知道另一个世界有数不清的人期待着他的到来。
那一年,卖火柴的小女孩还在街头;小红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经虎视眈眈;小人鱼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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