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烙放下手中的刻刀,微微侧头,“不要,我已有爱妻。”
星沉的笑声甜腻撩人,饱满的唇瓣要含不含地一下下碰着虞烙的耳垂,“爱妻,是谁呀?”
虞烙挑眉:“我妻星沉,最是乖巧可爱。”
星沉的吻从虞烙耳垂逡巡到他的唇,亲的正是恋恋不舍时,突然转身就走,“那今晚,来错地了。”
虞烙一把将他从身后抱住,挠他浑身的痒痒,星沉在他怀里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躲。
“都进来了,哪还能说走就走。”他抱着笑得停不下来的星沉上了床,手一挥,天青色帐幔流纱一般层层叠叠放下。
窗外一片深沉的夜色,帐内被翻红浪,人影憧憧。
青帐再被掀开,星沉乌发散乱在枕边逶迤一片,被子盖到胸口,锁骨底下一片白腻染上了薄粉的欲色,装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
帐内丝丝腥躁的气息随着虞烙起身,缓缓随着热气朝外蔓延。
虞烙坐在床边,星沉眉眼间满满的惫懒,全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熟糜和餍足。
“宝宝,今晚就住下,好不好?”虞烙的嗓音带着别样的沙哑,毛躁躁的,惹得星沉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酸软。
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星沉当然知道。
他想跟其他三个人宣示主权,对于星沉要求瞒着那三人的举动,他虽然闷不吭声地配合着,但是心底必然是有意见的。
星沉叹口气,傻子,为了能让你吃独食我容易吗,千万不要辜负我的良苦用心。
“虞烙,再等等。”
虞烙与他十指相扣,“宝宝,再等等,是等多久?”
星沉不知道,现在对前景不太乐观,能撑一天是一天。
他没有直接回答虞烙的话,在被子底下轻轻蛄蛹了一下,为难地看着虞烙,唇瓣都给咬白了。
虞烙垂头笑着看他,明明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就不说,只是静静等着。
星沉扭扭捏捏半天,才小声说:“好黏,不舒服。”
话一说完,脸上飞满红晕。
虞烙忍俊不禁,低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又一下。
虞烙把他抱进隔壁耳房,池中热汤早已经备着了,这一洗,水声又是久久不歇。
最后星沉被送回去时,已经在他怀里沉沉昏睡过去。
上好的通脱木被一点点寻找出来,虞烙开始越来越忙,他做事追求极致,模型的画稿一遍遍修改到自己完全满意才行。
随后又开始不停地调色,要求的颜色不能差之毫厘,普通人几乎看不出的区别,在他眼里能失之千里。
星沉天天陪着他,他忙得团团转还能见缝插针地给星沉上一课,美其名曰把爱妻伺候的舒坦了,他干活才更有劲。
结果就是他一天天生龙活虎地忙着,倒是跟在他身边啥也不干就抱着点心啃的星沉,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虞烙越欺负他就越想欺负,浑身使不完的劲。
一个月后,找到的上好通脱木已经完全够用了,闻络他们三人闲了下来。
三人一闲着就开始黏在星沉身边,星沉跟着虞烙,他们跟着星沉,于是四人天天在一起看着虞烙忙碌。
虞烙再也不能忙着忙着就把星沉拉过来不干正事“解解乏”了,星沉在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渐渐读出了哀怨。
星沉表示理解,这一天天的自己老婆被其他三个男人围着,想吃吃不着,搁谁身上能没有怨气呢?
三个人越来越黏他,星沉也开始如履薄冰,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半山别苑的后山有一块空地,星沉说自己想吃哥哥们亲手种出来的菜,怂恿他们仨去种地。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这个时候种菜刚刚好,三人拉着星沉乐颠颠的去了。
闻络还去集市上买了十几只毛茸茸的小鸡仔,就在菜地的边上给它们建了小小的窝。
小鸡仔黄黄的,毛茸茸的,小小的叫声都很好听。
星沉觉得很好玩,就蹲在鸡窝边上天天看。
天气热,大家的衣服穿的越来越薄越来越松垮,只有星沉的衣服还是高高的领子窄窄的袖子。
这一天他伸手摸小鸡仔时,手伸的远了些,丝帛的衣袖朝上滑了一点,闻络正在他身后给菜地围上栅栏,扭头就看见了他袖子底下一块小小的红斑。
闻络瞳孔针扎一样缩了起来。
再看星沉一直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闻络魂不守舍地等到了夜晚的来临,等到楚洛入睡后,他起身悄悄到了菡芜小院,进了星沉的卧房。
星沉的床是空着的,那一瞬间,闻络的心像是掉入了冰窟。
菡芜小院去往清泉阁的小门完全无人把守,就像在敞开着门欢迎谁一样。
闻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虞烙的卧房外。
从窗棂中溢出的甜腻嗓音欲.仙欲.死,甚至还在磕磕巴巴地讨要更多,哪还有平日言行的含羞带怯。
听在闻络耳中,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绵密潮.湿的声响犹如附骨之蛆,仿佛再也无法从闻络耳中撕扯下来,让他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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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络转头走出清泉阁,整整灌下去一瓶酒,才强压住心中翻涌而上的恶心。
星沉心疼这些天虞烙太累了,洗澡时死活没让虞烙继续胡闹,虞烙把他送到菡芜小院门口他就把人往回撵。
虞烙哪舍得把人送到一半就走。
星沉撵他,他就垂头堵住唇不让星沉说话,抱着一路亲一路送上了床。
两人在星沉的床上又抱着亲了一阵,虞烙才起身回去。
回到清泉阁正准备关上小门,空气中一丝隐约的酒味让虞烙眉头一皱,他还没来得及转头,耳边风声忽至。
虞烙脑子还沉浸在和星沉两人的旖旎气氛中,没注意周围环境,发现不对的时候急急躲避,闻络的拳头擦着他嘴角过去,瞬间就有血流了下来。
虞烙转头看清是闻络,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闻络下一拳又打过来的时候,他抬手挡住了攻击。
“闻络,我跟星沉在一起是你情我愿,这事你管不了。”
闻络恶狠狠的一脚又踹了过去,“狗东西,趁我们不在家,看他什么都不懂,就趁机把人骗到手了是不是?”
虞烙侧身躲过,脸色也开始难看起来,“星沉什么都懂,他爱我,摆不清位置的人是你,他只把你当哥哥!”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偷偷摸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别在这说成情比金坚,你要脸吗?”
虞烙一把推开闻络,压着嗓音低吼:“你以为我不想公开吗?是星沉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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