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走来 第31章 两个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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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丽莲睡到八点才睡意朦胧的起床来。玉如义想陪着那丽莲一起不起床的，可是觉得不是自己家里起床早点比较好，就在七点的时候先起床了。其实吧七点起床还是有点迟的。

    玉如义是赶上了早餐的，没有跟着韩玲秀和妹妹那来莲一起吃早餐，而是要等那丽莲起来再吃，那丽莲不起床就只能等她起床后再做早餐了。

    韩玲秀早餐后带着那来莲去了娘家看爸妈去了。家里就剩下玉如义跟那丽莲两个人了，玉如义守着在床上睡觉的那丽莲，看着这个跟自己有两个来月男女关系的那丽莲越看越好看，感觉美极了，特别是那张嘴，时不时去亲一口，终于把那丽莲给亲得睡不着了，砸了一个布娃娃给玉如义后，那丽莲起床了。

    “妈和妹妹呢”那丽莲问。

    “看姥姥去了”玉如义回答。

    “你不早说”那丽莲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不是没起床嘛，怕你没睡好，多睡一会儿吗”玉如义说道。假话也是需要说一些的。

    “好了，吃饭了们也去姥姥家”那丽莲说道。

    “我们也去，我还没准备礼物呢”玉如义一惊。

    “准备什么，就这么去，两个姥姥家都转一圈”那丽莲白了玉如义一眼道。

    “好吧”玉如义有些不懂那丽莲这是什么操作。

    早餐后，那丽莲带着玉如义去了姥姥家，首先是去的自己的姥姥家，比韩玲秀的父母家要近一些。到屋前时老远就叫着“姥姥”。

    “哎，小莲来啦，好久没看见你了呢，最近哪里去了，放假了也不来姥姥这里玩的”一个大约六十五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看见那丽莲只差没有掉下眼泪来。

    “姥姥，姥爷呢”走进屋来，那丽莲问了一句。然后自己找椅子坐下来。还不忘给玉如义搬了把椅子。

    “他呀，去前边放牛去了，估计这会儿要回来了”姥姥说道。接着道“你们没吃早饭吧，等姥爷回来一起吃点。我现在加点菜”

    那丽莲摆手道“姥姥，我们吃过啦，我这是昨晚刚回来，想着来看看姥姥您呢，我也好久没看见您，心里怪想您的，觉着今天在家玩也是玩，就过来坐坐，看看表姐在家没，找她们玩”说完还不忘向旁边屋方向看了看。

    “哟，不巧，你表姐前两天去同学家了”姥姥回答道。接着问道“这个小伙子是哪家的？”

    “哦，姥姥，他叫玉如义，是我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今天没事，我就带他来一起找表姐玩的”那丽莲回答道。

    “很好很好的朋友”姥姥似是没听懂，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看了看玉如义一眼，没再说话。不知道她懂了那丽莲的话里意思没有。

    一会儿，那丽莲的姥爷回来了，那丽莲还是甜甜地叫姥姥爷。姥爷也是一样的很开心，毕竟这是自己女儿唯一留给他们老两口的念想，见到这个外孙女就会想起自己的女儿来。但是阴阳相隔，没有办法。所以外孙女什么时候来都是老两口非常开心的事情。

    在姥姥家待了一段时间，就出来去了韩玲秀的父母家。姥姥送出来时还给了一些当季的水果之类的，那丽莲只象征性的拿了一点说要去另一个姥姥家，那个姥姥好像有点生病了，早上韩玲秀去了，她要不去不好的。姥姥听说了，就说“是该跟着韩玲秀去看看，不然韩玲秀心里难过的”。

    在路上的时候，玉如义问那丽莲为什么不带礼物，那丽莲说“离得这么近，不是过年过节的没必要拿东西，空手反而更有诚意，我是去告诉他们我回来了，我想他们没有忘记他们。以前小时候经常是早饭在自己家里吃，晚饭就在姥姥家吃，习惯了”

    玉如义想想也是哦，自己在家里跟那田六妹家是亲戚关系不就是这样的吗，平时是没有拿礼物的，只是空手走动的。自己刚才是没有换片场，把住得近的亲戚当成住得远的亲戚想了，走亲戚必须拿礼物的代入感太强了。

    来到韩玲秀的父母这里也是老远就叫姥姥。比韩玲秀的亲生女儿还要叫得亲热。听得韩玲秀直摇头。这回是姥爷迎出来的，姥姥有些感冒，头顶着湿毛巾没力气跟她说话。

    进屋后，坐下来，看着姥姥额头顶着湿毛巾，那丽莲没再多说话，她知道这个场面她玩不转，一不小心就会翻船的。只是说了听妈妈说姥姥身体不舒服，跟妈妈来看看姥姥。自然是姥爷说小莲有心了，姥爷心里很开心，姥姥也很开心有这么孝顺的外孙女。

    玉如义看了一眼，坐在韩玲秀旁边嘀咕了一句“姥姥这是得的一种急性感冒，只喉咙发炎，没有鼻涕，从开始到好前后共只需要三天时间，这段时间身体可能会出很多汗，想吃东西的时候给瘦肉粥喝，加点红糖和少量盐”。

    韩玲秀一惊，因为听爸说昨晚妈身上出了好多汗，把被子都弄湿了，吃了药一点都不见好，今天似乎比昨天还严重些。正想着怎么办呢，以前村里有人得感冒也没有这样子的，这是头一次见过。就是前天白天妈去了镇上赶集，回来后昨天早上就喉咙不舒服，感觉身上也不舒服，到了昨晚就更厉了。看着这么难受，他们想着是送医院还是继续在村里医生那里开点药看看呢，因为感冒没有人当成大病来治的。

    其实这种所谓感冒是病毒性肺炎和咽喉炎，只有喉咙不舒服，鼻子没有鼻涕，身上发烧，头不舒服，三天后就会突然好了。一般医生没有见过的以为是普通感冒，当然也在感冒的范畴。中医采用的是清热解毒的药方进行调理的。韩玲秀和玉如义此时也是不知道这病因的，自然韩玲秀也是束手无策。

    那丽莲问“姥姥吃了东西没”。那丽莲看着有气无力的姥姥觉着好像没吃饭吧，所以就问了一下。

    “早上饭盛在碗里拿上筷子就不想吃了”姥姥自己有气无力的说道。

    姥爷叫韩三立，姥姥叫李春花。家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韩玲秀是大女儿。韩玲秀长得像妈李春花。当初韩玲秀嫁给那怀仁就是李春花的意思，并且也是李春花以死相逼要韩玲秀跟那个不着调的男人分手的。

    “那不行的，姥姥，吃不了也要喝点粥什么的，不然身体哪能吃得消”那丽莲说道。

    再过一会儿，那丽莲出来到舅舅家去跟舅妈聊去了。留下韩玲秀在屋里陪着哼哼的妈说话。在舅舅家那丽莲给舅妈介绍自己的好朋友玉如义。舅妈听见了秒懂的眼神看着她，还悄悄咪咪低声在那丽莲耳边说祝他们两个甜甜蜜蜜来年生个大胖娃娃，羞得那丽莲的脸成了猴屁股。她没想到舅妈不按套路出牌。

    然后红着脸去找小表弟玩去了，小表弟才三四岁，正是好动的年纪，看见这么大一个大姐姐，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一会儿功夫就跟那丽莲混得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了。把玉如义丢在一边不管了。舅妈看着喜欢小孩的那丽莲对玉如义说道“小莲很可爱，很喜欢小孩，以前来这里就喜欢跟小浩玩”。

    这个舅妈是韩玲秀的弟弟韩方城的老婆，叫唐在玲，今年二十五岁，瓜子脸，平眉，悬胆鼻，颧低，个头嘛一米六左右。

    “她确实很喜欢跟小孩玩的，我大伯母家的孙子跟她比跟我大伯母还亲了”玉如义说道。

    信息量巨大，这个那丽莲是住在玉如义家了，不然不会跟他的大伯家孙子那么亲近。舅妈轻笑着说道“喜欢小孩的女孩都善良爱家，只要男人对她好，就会过得很幸福的”。

    玩了一会儿，那丽莲跟玉如义告别了舅妈，然后跟着韩玲秀回家去了。

    第二天，韩玲秀去了父母家家。那丽莲、那来莲、玉如义三人去了那希莲家。刚到那希莲家，开心的叫着那希莲大姐，可是叫了好久才见那希莲从楼上出来，还睡眼朦胧的问什么事。那丽莲自来熟的去给玉如义倒茶，还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西瓜一类的东西。看见他们这一副家里进了强盗的样子，那希莲揉着眼睛说道“没有吃得了，这几天我也在家，还有客人，全吃完了，明天去买就有吃的了”

    那丽莲一听，感觉没道理，当时跟姐姐一起回来的，姐姐当时也买了的，不至于这么快就吃得边一颗李子都没有了吧。有时候想法跟现实有很大的区别，堂姐家真的没有水果了，有的只是一堆还没有来得及洗的碗筷像是一群被丢弃的可怜虫歪在那里等着主人去洗去整理呢。

    看着实在找不到吃的，只好以茶代吃的，给玉如义倒了一杯，然后是自己一杯，那来莲就不用倒了，感觉热就自己去找茶喝了。

    在那希莲家里，那丽莲看见什么都是好奇的，好像这个堂姐家什么都是新鲜的事物。那希莲好像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怎么提得起兴趣，有点犯困的感觉，那丽莲注意到了，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感觉没精打采的“

    ”没有，只是昨晚没有睡好“那希莲应付着回答。两只眼睛有些睁不开的感觉。

    玉如义跟那来莲两人坐在沙发上感觉索然无味，找不到什么好玩的，也没有人陪说话，只好打开电视来找好看的，那来莲跟玉如义不在同一频道上，玉如义看的那来莲不看，那来莲要看的玉如义不看，最后是玉如义作出让步，由着那来莲一个人在那里找她喜看的动画去了。

    那希莲的这个伯母不在家，说是去前面打牌去了。伯父也不在家，听说去了县里有事。那希莲的哥哥弟弟都在外地。这一栋两层的楼房现在只有那希莲一个人在家守着，确实也挺无趣的。没多长时间，那丽莲也没兴趣了，抱着玉如义的膀子在那里看那来莲找好看的电视。

    正当大家都坐得哈欠连连时，外面来了一辆桑塔纳，不用说是齐一航来了。看见窗外是齐一航的车来了，那希莲刚才还心不在焉的样子，立马来了精神，似是被打了鸡血似的，换上了一副笑脸，还跑回房间在镜子前面前后左右的转身看了看整了整衣角，捋了捋头了。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给那丽莲和玉如义整得不会了，原来说的昨晚没有睡好是有事呢，而且事不小呢。现在他们两人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在这里待着吧，好像打扰了别人的好事，不呆着吧，好像又是故意躲着似的。后来他们还是作出了一个决定就是不能死赖在这里不走了。

    齐一航来到客厅时，那希莲也从里面出来了，换了一条蓝色花裙子，那丽莲跟玉如义带着那来莲一起跟那希莲说想起来妈妈叫他们中午回去有事情就走了，那希莲说再玩一会儿呗，那丽莲说不了，过几天再来玩。

    其实这个过几天不知道要等多少个过几天才会在一起说话。那丽莲马上就要跟玉如义回去了，而那来莲要去县里读书去了，所以这次的离开，可能要等到很久才会再见面了。

    晚上韩玲秀从父母那边回来。那丽莲跟那来莲问了一下姥姥的身体情况。韩玲秀说下午好了点，但还是出汗，头不舒服，嗓子不舒服。

    第二天，韩玲秀去了父母家，不过中午就回来了。开心的说她的妈妈昨晚就开始吃饭了，现在除了有点晕之外，其它一切正常了，嗓子也好了，头也没感觉了，汗也不出了。真的只要三天就好了。还问玉如义怎么知道的。玉如义说以前村子里有人得过这种感冒，三天就好了。由于感冒的时候很难受，什么都不想吃，所以三天后会身体比较虚弱。

    下午玉如义带着那丽莲一起离开了这里，离开时韩玲秀拉着那丽莲的手说道”我们母女一场，我这些年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你原谅。妈妈祝福你有自己的爱人。你现在跟玉如义去住一起，虽然我们挨着这么近，但说见面说话的机会不多，我们各自忙着事情，你在外遇事要理性对待不要任性，有事可以找你爸爸，也可以回来找我。

    “妈妈，我会经常回来的”那丽莲说道。

    其实吧，对于韩玲秀来说，这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她来的时候那丽莲还很小，现在长大了去别人家长住，心里有些割舍不下，但是又无可奈何，有些事不能硬性要求别人或者怎么样的。作为一个母亲他只能希望自己的女儿不会遇到那些不负责任的人。以前她遇到过那种不着调的，想着都后怕，所以她也不想自己的女儿遇到，哪怕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她也不希望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