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句话,孩子不吱声,肯定在作妖,你们猜?】
游戏很快就开始了,叶一凡很尊重时光的意见,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职业选手就一意孤行,“想跳哪?”
时光眼睛紧紧地盯着地图,“跳山顶跳山顶,那里我熟!”
叶一凡顿了顿,飞快的看了时光一眼,“这路线跳不到山顶,换一个吧。”
“啊,对,我好久没玩,都忘了。”时光飞快的看着地图,“跳矿山跳矿山,这个我也熟。”
叶一凡又顿了一下,这两处地点的选择,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嘿,这地点好吧,真没人。”跳下去之后,时光顿时就乐了,一高兴,她就绷不住了,“我和你说啊,以前跳伞的时候我都会算一算,哪里没人跳哪里。”
叶一凡:“”
吃鸡玩家:“”
【哈哈哈,这大师怕不是个菜鸟吧!】
【懂了懂了,你菜但你有外挂。】
时光浑然不知,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而且她玩游戏的时候好像特别喜欢说话,一直在嘀嘀咕咕,“哇,这里竟然有一把AK47,我真是太幸运了吧,第一个屋子就搜到这么厉害的,这把我一定能活到最后。”
叶一凡嘴角抽了抽,他很怀疑,小菜鸟用这个,会不会把自己翘到天上去。
扑通!
叶一凡刚刚搜完了一栋小楼,从空中灵巧的翻下时,就间隔壁的那栋楼,有个小傻子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掉了不少血。
叶一凡:“”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那小傻子掉到地上后,起身就兴匆匆的向自己搜过的那栋楼跑了过来,他连忙开口阻止,“这栋我搜过了。”
“哦,那我去大仓库。”时光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兴匆匆的,菜可能是菜了点,但斗志还是有的。
“啊啊啊,是人机啊。”半路上,时光遇到了一个站桩型玩家,十分兴奋的冲了过去,但没冲到一半,就火烧屁股一样呼喊了起来,“啊啊啊,又是个骗子啊,救命,小叶子快来救命!”
叶一凡:“呵!”滤镜都碎碎的了。
【哈哈哈哈】直播间里只剩下了疯狂的笑声,不笑不足以表达他们此时此刻的好心情。
“你傻愣着干啥玩意呢,快点来救老子啊!”时光一激动,自称都变了。
叶一凡能怎么办呢,只能闷头冲了上去,一枪就把对方解决了。
时光玩游戏还是有点原则的,她见对方变成了盒子后,立刻催促道:“你快去搜包,搜完了我好搜。”
在较为安全的区域,谁打的谁先搜。
“你先吧,他身上有件二级甲,你穿着。”免得死了太快了,他来不及救。
“二级甲?给我吗?你确定呀?”时光一听眼睛都亮了。
“嗯,快去吧。”
时光就蹦蹦跳跳的去穿衣服了,一边穿一边嘀咕,“小叶子是个好人啊。”
两人继续去仓库搜物资,两个大仓库挨着,他们先是一左一右分着搜,时光要慢上很多,叶一凡就在外面警戒,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时光搜完了第一个搜第二个,搜完了第二个又回头去搜第一个。
唉,心累!
“要缩圈了,咱们得撤了,我去找车,你在这里等我。”
“好哒!”嘿嘿,终于有上门服务的司机啦,开森!
话分两头,宋清野这里去找了云渡,云渡懒洋洋的躺在帐篷里,早饭都不想吃的样子。
宋清野眼神暗了暗,走过去问道:“去不去约会了?”
云渡有点头皮发麻,反驳道:“你恶心不恶心,两个大男人说什么约会?”
宋清野蔫坏,他上前一把薅起了云渡,“走,约会去。”
云渡哪里会是宋清野的对手,他挣扎了两下,却根本就挣脱不开,抗议道:“喂,我们不熟,你快点放手。”
“你喊非礼,我就放手!”宋清野一般时候,自然不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个性,但他今天心情不好,就也不想让别人心情好!
云渡不可思议的看着宋清野,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男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性子。
“你精神病吧。”
“你再骂我,我就把你挂树上。”宋清野一手抓着云渡的手腕,一手指了指附近最高的那棵大树,目测二十米左右,真的很高。
云渡都要被气笑了,“你这么两面三刀的,她知道吗?”
【啊啊啊,宋小哥原来这么带感的吗,他竟然还有两幅面孔!】
【大师面前:我乖!大师背后:谁敢惹我,弄死!】
【呵,男人啊。】
“我这叫对人不对事。”宋清野理直气壮,什么两面三刀的,会不会用词,还剧作家呢,骗人的吧。
云渡连连点头,“好好好。”是真好啊。
这个时候,其余配对好的嘉宾也都相见了,大郭导发布了今天的约会任务。
大郭导:“今天每位嘉宾都要讲述一个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哪个故事最能打动观众,哪位嘉宾就可以拥有明日的最先选择权。”
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兴致缺缺。
云渡看手机的时候,宋清野就放开了他,他揉了揉手腕,语气幽幽的说道:“你会讲故事吗?怕不是只会动手吧?”
“你会,你来讲。”宋清野做出洗耳恭听状,他倒是要听听,这剧作家能讲出个什么故事来。
云渡想了想,看了一眼镜头,语气有些沉重道:“行,那我给你讲一个恐怖故事吧”
云渡的故事说恐怖吧,也很恐怖,没有鬼没有怪,却有着最恐怖的人心。
“我有一个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们一起上学,一起逃课,一起成长,一起工作但谁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竟然是为了监视和算计我。”
虽然只过去一天多的时间,但他已经调查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整个云家都因为他的一道命令而动作起来,宫平辉的过往更是被查得一清二楚,这其中也包括了宫平辉已去世的爷爷,以及成为现任主谋的宫平辉父亲。
“他爷爷早在五十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们家,直到现在,云家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云渡直直的看向了直播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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