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上马往城外奔去。
路上任凭丁山如何发问,江河都是一副诡异莫测的模样,无奈,只好不再发问,跟着江河出了城。
出了城,江河找到一片无人罕至的山坡,下了马,满意地说道:“就这里吧。”
听闻到了地方,丁山跳下马,再次好奇地问道:“到底干什么啊?”
江河并未多说,只是将三人的马匹耳朵堵住,才开口道:“山哥,把马匹牵得远些拴好。”
丁山将三人的马匹牵得远远的拴好,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到底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江河这才嘿嘿笑道:“手雷,来这里试验一下。”
手雷?那是什么东西?
丁山一脸疑惑的望着江河,江河也不给他解释,只是将挂在身上的简易手雷取了下来,放在地上,又取了一颗递到丁山手上。
丁山接过江河所说的手雷看了起来,左右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门道,这东西看起来就是个绿色的竹节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开了个小口,外面还吊着根长长的绳子。
张景川放下身上的竹筒,坏笑着说道:“等会点着了,你要是敢拿着,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丁山闻言哈哈大笑,“殿下莫要小看了属下。”
江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孩子学坏了,这玩笑能随便开吗?
接着一脸认真地对丁山说道:“别听他瞎说,你气力大,等会我点着了,你就用最大的力气把它丢出去。”
丁山则是满不在乎的说道:“知道了。”
江河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再次开口道:“我点着这根线,你就丢出去,听到了没?”
这种事哪里容得了半点疏忽,这要是出了事那还不得全军覆灭了啊,如果丁山还是这个样子,江河情愿自己去丢,虽然丢得不远,但是最少能保证安全啊。
丁山看到江河眼中凝重的表情,认真对待起来,只是心中不由得打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河掏出火折子吹了吹,再次不放心地对着丁山说道:“记住,点着了就丢出去。”
江河的再次叮嘱闹丁山的有点紧张了,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见状,江河将火折子移到捻子上,只见那根捻子刚接触到火折子,迅速闪着火花往上窜了上去。
丁山牢牢记着江河话,见捻子点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竹筒丢了出去。
江河盖上火折子,快速的拉着丁山蹲到山坡后,至于张景川,早就得到了江河的交代蹲了下去捂住耳朵张大了嘴巴,对于江河的话他一向都是信服的。
三人蹲下没多久,伴随着轰隆的巨响,一股浓烟夹杂着尘土升起,树上的鸟儿惊慌散去。
江河与张景川两人忙起身,跑到刚才爆炸的地方查看了起来,江河查看爆炸的情况,口中说出现场状况,张景川则掏出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此时的丁山,耳中嗡嗡作响,只感觉脑袋发沉,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等到江河二人走回来,见到丁山的样子,江河心中暗道,完了,光想着让他丢出去,忘记让他捂耳朵了,这别给炸傻了。
想到这,江河过去拍拍了他的肩膀,轻声问道:“没事吧?”
丁山茫然的抬起头,看了眼江河,再看向地上的那些绿油油的竹筒,眸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之色。
江河叹了口气,再次抬高音量喊道:“没事吧?”
这次他听到江河的声音,使劲地甩了两下头,缓了下心神,站起身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是......什么啊?”
江河见他缓过神来,大声地说道:“试验品,等会你记得捂住耳朵,张开嘴。”
还要继续?一颗就他就被震的心神不宁,再继续下去怕是人都要交代在这里。
江河的话让他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休息了一会,江河见丁山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免唏嘘不已。
对于古人而言,一项难以想象的东西出现在眼前,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再加上他本身就是身经百战的军士,看到爆炸周边的树木的惨状,对他的冲击毫无疑问是巨大的。
江河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还能继续吗?”
此时的丁山已经恢复了听觉,他低着头,红着眼睛,想到手雷这个东西如果能成功,投放至军营,那么会少死多少弟兄。
听到江河的话,他猛然抬头,整个人散发出视死如归一般的气势,大声说道:“可以。”
江河哑然失笑。
不用这样啊,操作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还要死要活的样子。
想归想,江河还是在地上拿起一颗上面写着二的竹筒递到他手上,刚想叮嘱。
丁山便开口道:“我都记住了。”
闻言,江河不再多说,掏出火折子。
再次一声巨响,这次丁山按照江河的吩咐,捂住耳朵,张开嘴巴,没有多大的影响,见二人都跑去查看,他忙起身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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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中,此时正值早朝期间。
皇帝与众大臣手中都手持一张印制好的银票观察着,不时低声窃窃私语。
曹汾手中也有一张,只不过他翻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这也不是他的强项,索性眯起眼,等其他人提出意见,听一听便可。
刚眯上眼,耳朵仿佛听到了不真切的轰隆声,以为要打雷下雨,转头望去,外面却是艳阳高照。
他收回目光,轻轻摇头,只当自己幻听了,继续闭目养神。
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听到类似的声音,他睁开双眸,拉过身边的同僚,小声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轰隆声?”
其中一位接话道:“是听到一声,兴许是远处打雷下雨了吧。”
同僚的话,让他安心不少,于是,又接着闭上双眸。
可是接二连三的轰鸣声,让他有些心神不宁,顾不得殿前礼仪,迈步走至殿门前,望向远处。
刚走至殿门口,又传来一声,这时他所站的位置让他听得更加真切。
曹汾的举动,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望向他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曹国公如此行为。
皇帝早就发现了曹汾的异样,见众人都望向他时,才缓缓开口道:“曹国公,这是做甚?”
曹汾转身,躬身道:“陛下,臣几次听到轰鸣声,以为要下雨打雷,只是这外面艳阳高照,并无要下雨的迹象,这不时传来的声音,让老臣有些心神不宁。”
听闻曹汾的话,殿中不少的大臣也是点头,表示自己也是听到了声响。
曹汾的话再加上殿内大臣的表现让皇帝慢慢皱起了眉头,曹汾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定然不会无的放矢,他刚刚一直在沉思银票之事,并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曹汾又开口道:“不如陛下移驾到殿门口这里听下。”
皇帝闻言,起身缓步走向大殿门口,只是还未等到他走到门口,一声更大的轰鸣声传了进来。
这次的声音比前面几次的都要大,以至于殿内所有人都听到这次的响声。
霎时,皇帝神情凝重的开口道:“查。”
殿外,很快有人躬身领旨匆匆离去。
喜欢我是纨绔啊,为什么让我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