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皇宫后我们来到了大街上,正想着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时一个小黑球突然从后飞到我们的面前摔在了地上,在弹了几下后滚到了赵清云脚边
“这小东西别忘了,我们太子说这玩意看时间久了晦气”,后方的良在说完后便沉入影子内消失了
黑筝从地面爬起来甩了甩身上的灰尘后见其确实离开才破口大骂道
“小崽子说谁晦气呢,你爷爷我当年何等风光,若不是如今寄人篱下我定要你们好看”
“得了别装逼了,人家在的时候你咋不说呢,跟上得了”,赵清云肩膀上的风铃嘲讽到
黑筝看着渐行渐远的我们赶忙边让我们慢点边飞了上来
眨眼间一行人便来到了一片错综复杂的巷子当中,我在前面走着手里面拿着一张应天王都的地图,上面用红圈标注了一处地点
“他娘的,这应天皇帝的寿宴至于年年都举国祝贺吗,比老子当年还要铺张浪费”
“你管呢?人家乐意,就你这样的谁乐意给你年年办这玩意”
“你放屁,老子当年那些信徒个顶个的忠诚,我让他们自宫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信不信”
“哈!我就说你小子咋让人家干死的,老让自家人嘎榄子让人背刺了吧”
“你踏马”
就在来到巷口转弯处时我似乎听到前方有两位妇人在谈论些什么,随即拦下要对风铃动手的黑筝并发出噤声的动作
“你听说了吗?最近那谁家的丫头,丢了,算上之前的几个这一周内都丢了四个了”
“可不是嘛,之前虽然也经常有人失踪但是也没有这么彻底的,就像凭空消失一样,而且你发现没有,自从那个太师的位置换人之后就只有女孩消失了”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
“啊啊啊啊啊”
不等这两妇人说完便听隔壁院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哎呦喂真是造孽啊,这朱家那丫头又做啥坏事呢”
“那丫头脑袋不太正常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怪慎人的”
随着两位妇人互相拉扯着离开我们这才从拐角露面,我四处张望发现此处布局有些许熟悉,转头看向一旁的院墙发现与地图上面的目的地完全一致
“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居然找到了,不过正面在哪呢?”
接过地图的赵清云四处张望片刻后看向我的方向发出疑问却发现此刻我早已不知去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看向一旁的墙头果然就看见正在偷窥的我
虽然趴在墙头的我感受到了赵清云自下而上传来带有鄙视感的目光让我很是羞愤,可我却没有任何回头的想法因为此时院内的场景真是太劲爆了
一位身材高大健硕却不失韵味的女子正手拿沾着盐水的皮鞭疯狂抽打着被绑在眼前衣不蔽体的男子,同时地面还有节被咬断的木棍这应该就是刚刚传出声音的原因
而正当我看的起劲时,那女子似乎注意到了在墙头偷窥的我当即面色不悦的大呵:“哪来的毛贼胆敢偷看你姑奶奶我”
紧接着便抽出别在后腰的杀猪刀猛然向我脑袋的位置疾射而出吓得我赶忙从墙头落到地上
还不等我反应一道圆形的黑影便由我头顶自上而下缓缓变大,察觉有生命危险的我连忙一个猛扑向着一旁躲闪而下一秒一道巨大的身影便落在我原本的位置
此时这女子体型似乎又壮硕了几分,手臂上面青筋暴起握着不知道何时捡回的杀猪刀,惊奇的是那杀猪刀随着落到她的手中竟也变大的几分
此刻她正如铁塔般站在我的面前,巨大的黑影将我完全包裹其中,片刻,她瞪着略带猩红的双眸语气不悦道
“说出来意,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入土为安”
“内个。。。还有第三种选项吗,美女?”
“净是废话”,怒喝之后一柄裹挟着罡风的菜刀便悬在我头顶的数分处,我能感受到那上面传来的血腥气,也不知这刀至今为止杀了多少畜牲
“这令牌谁给你的?还是你偷来的!”,她拿着我先前挡在面前的令牌死死的盯着我语气带有极度威胁意味的问道
我咽了口口水略微挪了挪那充满煞气的杀猪刀后缓缓道
“这是厉天栩给我的,他跟我说让我到这里有事情要说,如果有哪里冒犯了姑娘,还望饶了我这一回”
“小栩让你来的?”,她眯着眼睛盯着我的表情好似稍有疏漏便会让我血溅当场
“千真万确啊美女,实在不行你可以找他跟我对峙”
“那你不从正门走跑到后院偷窥做甚”
“主要是这巷子实在是错综复杂,简单来说就是迷路了”
这女子四下打量着我,见我神情确实没有撒谎的迹象这才收起手中的刀,赵清云见她收刀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些,搭在麒麟剑上面的手也缓缓移了下来
而在收刀后这女子的体型也逐渐缩小最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和我想的一样刚刚那身壮硕的体魄都是她能力带给她的而现在才是她原本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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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面容华美不施粉黛便有倾城之容,身材凹凸有致腰腹纤细似有媚骨,一双长腿雪白修长因此哪怕是恢复原状也要高我半头,至于双手却是带有常年用刀之人才带有厚茧
她将刀收回绑负在后腰的刀鞘当中,打量我们一番后满脸冷漠的对着我们道
“我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们所以令牌我就暂时没收了,接下来跟我进去我会吩咐下人把小栩找来,如果我发现你们骗我我就剥下你们的皮做成风筝”
一番威胁后我们便跟着她一同进入了这名为四象院的地方
不多时四象院的一处池中凉亭内便聚集了五人,除去那名为朱凌的女子之外另外二人都是老熟人,其中一个便是厉天栩而另一个则是先前见过的周羽渊
朱凌坐在主位环顾一周发现少了一人当即皱眉对着厉天栩问道
“楚司明呢?他怎么没来”
“他说今天早上算了一下自己有劫所以给自己禁足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闻言朱凌面色不悦牙齿咬的咯咯响从牙缝缓缓吐出:“连我的话都不听,我看他是想死了,明天我亲自给他松松皮”
与此同时在一处房中打坐的楚司明猛地打了个喷嚏,倍感意外的他当即给自己起了一挂瞬间脸色大变,把禁足时间由一日改为三日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回去打坐了
对于他的这番操作我们这里并不知情,见大姐头如此生气的厉天栩也是赶忙到了倍茶递给了朱凌,她在喝过后这才逐渐平静了一些
“算了,那小子纯卜卦卜傻了跟他生气一点必要也没有,先谈正事,既然这位没有问题并且是小栩你引荐的那么就让他一起加入行动吧”
对于她所说的这所谓的行动我完全不知情,当即举起手在经过朱凌同意后才询问道
“内个。。这个行动是指什么?用皮鞭抽后面那个裸男吗?”
还不等朱凌回答一旁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周羽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裸男,凌姐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哎呦!”
刚刚还龇着大牙狂笑的周羽渊在头上起了个大包之后猛地把牙收了起来并立立整整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没太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朱凌头上青筋暴起的瞬间一阵风便吹了过来然后周羽渊的头上凭空就出现了一个大包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结束了,在咳嗽了一声后朱凌才开始回复我的问题
“想必你应该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城内少女失踪的传言了吧?”
对此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嗯,那就简单了,我们就是调查这失踪案的,而且根据我们近期的调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组织的头领换人了”
听到这我赶忙举手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先不要提问,我还没有说完”
“哦”
“他们先前劫人都是十分有规律的并且男女老少皆有,而这次则是毫无规律不说并且只抓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且这新换的头领完全没有上一任的心思缜密,在我连续数日的围剿下露出马脚捉住了一名他们的死士”
“就是后院的那个裸男?”
“你能不能别老是裸男裸男的,烦死了”
一旁坐着的周羽渊刚要笑便被朱凌的一记眼神憋了回去,下意识的护住头却摸到了脑袋上的大包被痛的龇牙咧嘴
“那死士被捉住时刚要咬破后槽牙中的毒药就被我一手刀把下巴砍脱臼了,之后我把他绑在后院拷打了三天愣是啥也没说,真是嘴硬”
看着她气愤的样子我颤颤巍巍的举手问到:“不知道凌姐你都问他什么了,要不然我去帮你问问?”
“我问他了,我问他。我问~~诶?我好像啥也没问他”
“所以说凌姐你纯是为了报复而不是为了问呗”
“你住嘴,我这不是捉了他那么多天太生气了,忘了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咱们现在去问?”
“走呗,我应该问点啥呢?”
。。。。。。。。。
城内一处被雾气笼罩的府邸,雾丞君慌慌张张的跑到其中一处庭院后见到其中一道正在打着拳的身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喊
“大人,不好了大人”
“何事慌慌张张的,大人我好得很有什么事慢慢说”,这身影收起架势后缓缓走向雾丞君的方向,透过雾气隐隐约约的可以辨认出他便是当初带头祭拜的那人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大人手眼通天区区小事是在下有些慌张了”
“嗯,这才对嘛,慢慢说是什么事啊”,这身影微微点了点头问到
“是那太子,不知何时取回了,取回了,取回了”
“取回了什么,说啊”
“取回了兵神弓”
“你说什么!”
一听到这名字那人身旁的雾气都颤动了起来,滚滚黑烟自他身体中析出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兵神弓,兵神弓,在怎么可能,那小崽子怎么可能拿到,不行,我得去告诉那两位大人”
这身影刚要走,在擦过雾丞君身旁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脚踹在他的肩膀让他摔了个趔趄
“你还在呆着是想等死吗?赶紧去加快进度,我不管你一天抓多少人三天内必须给我完成”
“可是,可是咱们有一个死士被抓走了,现在出手恐怕”
“恐怕什么?你是猪吗?老子爬到这个位置不是听你们怕这怕那的,那些狗东西在我眼中什么也不是,按我说的办自然有人擦屁股”
“是,大人”
雾丞君抬头已然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偌大的宅邸除了这二人以及遍布的浓雾竟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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