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看到东西两面竟然同时出现灵能,
易尘灵识极度敏锐,立刻驱动灵识去迎接这两道“性格各异”的灵能。
果然一样米吃出百样人,两道灵能亦是不同。主要是其中一个心急火燎,冒冒失失就撞到了易尘灵识上,催促着想要尽快进入那石碑。
易尘将它送入石碑,堪堪舒了一口气,再用灵识探之,发现另一道还乖乖地飘在原地,一动不动。
难道这位睡着了?当他灵识靠近那道一动不动的灵能后,发现人家只是很守规矩地等在原地而已。
“嗯~这是我的乖孙女儿。”边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似乎极为骄傲与自豪。
原来是个女孩儿,如此乖巧。
易尘引这这道灵能走着,心中想着。
“公子可不要胡思乱想,我的乖巧孙女儿,可不能与公子做修侣。”边苦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来着这么一句,搞得易尘心中大骂其的异想天开。
虽然你的乖孙女儿如此乖巧,但我也不是什么浪荡子,见个姑娘就要与人同修?
再者说了,您老已经千来岁了,就算百岁有了孙女,这位姑娘的年纪也与自己不般配啊。
那道灵能刚才听到了他爷爷的胡言乱语,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竟然定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了。
老头一看此情形,嘿嘿笑着,低三下四地对易尘道:“公子麻烦你将我这小孙女儿拖进那石碑中吧,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性格过于内敛羞涩了。”
易尘汗颜,这哪里是内敛?明明就是社交恐惧症了。人家说句话,她都能被羞了灵能站定。太夸张了。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依然将自己灵识凝得更强劲些,道了一声:“这位姑姑,小侄冒犯了。”说完便连拖带拉地将已经羞涩到僵硬的灵能送到石碑中。
灵能一道道接踵而至,刚开始易尘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多么费神费力,不过是将这些神形各异的灵能送到石碑而已,能有多辛苦。
直到过了一天后,看着还在源源不断过来的灵能,心道果然是个辛苦差事。
虽然边家的人数不多,但是这些灵能并不是一个人就只有一道,当他们在自己所处的地方,使用灵石转化出来的灵能,就可以再度开启传送。
灵能无法传输声音,但是却能感知对方的心境与情绪。
所以一天下来,易尘不光见过了边家的各个修行者,有些甚至还熟悉了起来。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易尘已经能够很熟练的按照各个灵能的特性,在他们到来的第一时间,将它送入石碑。
而第三日,易尘已经神识开始感受到疲乏。
在一次三道灵能同时从三面涌来,自己身体中那道细细的地藏脉中,靠近心源的地方忽然灼热起来,随即心跳加速,耳中鸣响。
一旁的三道灵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异样,没有动作只是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
顾不上其他,易尘想着运息将那股灼热压制下去后,但是却发现压制并不能缓解那种奇怪的感觉。
忽然心脉一阵刺痛,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这种痛感不过一瞬间结束,当身体再度恢复到之前的感觉时,他发现地藏脉所连接的心源处,有一团小小的光点在闪烁。
这个光点他很熟悉,这是自己的灵识?
但是自己已经有一道灵识了啊?现下的灵识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那道小小的光点,就在离其一寸距离时,易尘感觉到脑海中一阵拉扯。
当那道拉扯的感觉停止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看到之前的本体灵识,而这个小小的光点,则是他的第二道灵识。
旁边的边苦没有出声,但是易尘感受到他的紧张与激动,因为那呼吸声也实在太大了,若不是自己敏锐,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在打呼噜。
“公,公子~~~恭喜公子,今日凝获地藏灵识。这是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旁边的三道灵能亦是感受到了不同,其中两道分别连接到了易尘的两个灵识点,顺利的进入了石碑。
此时他发现,自己这两道灵识能够靠近时合一,亦能按照自己心意分开两道。
甚至还有两三次,经过他的探究,发现地藏脉中的灵识也能脱离原本中间那道粗壮的经脉,指引着第二道灵能将其送进石碑。
“所以,我这道地藏脉应该还能再分开。”易尘看着自己的那道地藏脉,肉眼可见的比三天前粗了一些。
心中有些雀跃,没想到此次能够有这种收获。
当第三天子时来临时,边苦长吁一口气,对易尘道:“公子可收势了。边家修行者已经尽数将灵能转换,之后只需催动这祭坛,大阵就能起。”
呼吸吐纳。虽然分支出来了地藏脉中的灵识,分担了不少消耗,但易尘亦是极为疲惫。
缓了片刻,修息养气之后,方才睁开眼。
一睁眼吓一跳,眼前的老头似乎比他还疲惫,本来花白的须发此时竟然全部都变白了,脸上也苍老了几分,若说以前这位千年修士看起来不过六七十岁,现在却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了。
“边先生怎么变得如此憔悴?”易尘关切地问道,虽然老郎中与自己不过见过两面,但是第一次算是救了自己的性命,而第二次又是性命相托的度过了三天时间。
对于对方现在的状态,自然会关心。
此时他才看到,二人所坐的地方,周围全部都是一滩滩的污黑痕迹。
“这难道是我们引灵能之时前来的邪魔黑气?”
边苦点点头:“这些腌臜货,闻到灵能的味道就循着过来了。幸好老夫有所准备,否则灵能进不了石碑反倒被它们占了去,可就糟糕了。”
易尘皱眉:“但是我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瞒边先生说,我的灵识可是要比寻常人更敏锐的。”
边苦有些得意,白胡子翘了翘看得出来他是尽量在控制自己不要在易尘面前太过于得意:“老夫自然有办法让公子不受干扰。”
此时他的左手一抬,长袖在空中左右挥动了几下,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罩子从头顶破裂开,如同冰裂一样发出咔嚓嚓的声响。
忽而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此时外面那些黑色污迹如同被雨水冲刷一样,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的黑色,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边苦转过头来看着易尘扬了扬眉毛,易尘的丹凤眼挑了一下,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两人各异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只见眼前的石碑上急剧地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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