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名止起身:“祝总放心,我会习惯的。”
祝丁一个头两个大,这回她终于知道叶名止说的会习惯到底在指什么。
“叶总,您不需要习惯,您离我远点,就是最好的习惯!”
叶名止一笑:“那不行。”
离远点还怎么保护老婆!
他找了十年,怎舍得放开。
再说他也是从腥风血雨中躺过来的,这几次只是疏于防范。
以后在她睡觉近身时,提前做出防备就好。
祝丁扶额:“帝欢已经被收购,我也被降为副总,叶总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这女人,真有把人气死的本事!
他堂堂叶氏集团总裁,叶家掌权人,缺什么?
若帝欢不是他妈留下的公司,他都不屑收购好吗!
“我把决定权都交还给了你,还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祝丁:“既然如此,还请叶总离我远些。”
叶名止气急败坏:“祝丁,我都说了我会习惯的,你何必如此冷漠!”
祝丁:“我并不是冷漠,只是怕伤了叶总,丢了性命,毕竟这个时代杀人犯法,不似我那个时代,强者为尊!”
随后扭头看了眼叶名止:“总之叶总离我远点,我想活命!”
话落,祝丁也不再管叶名止。
这个时代,不能杀人,她要时刻谨记。
为避免叶名止这样的事情再犯,祝丁决定做出一定的措施。
而改变原身原有的形象,也将从这一刻开始。
于是,祝丁叫来工然,让她通知全公司员工两点开会。
包括懂事会!
两点,大会议室——
祝丁站在前面,看着公司百来号人:“今天开会,几个事情。”
“一、所有人保持与我三米外的距离,二、我午睡时不要进来打扰,三、以后我的决定,只需执行不容置疑,散会!”
今天的祝丁,气势磅礴,与从前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杨洪昌看了眼,只认为是有叶名止跟她撑腰的缘故。
仍旧未把她放在眼里:“祝总,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会议,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祝丁犀利的目光望向杨洪昌:“杨总对我的话不满!”
杨洪昌:“怎么会,我只是担心祝总年纪轻轻做的决定不太成熟,会影响公司前程。”
祝丁一个闪身到他眼前:“是吗?我的决定不成熟,那你挪用公款给自己名下公司投资的决定,就成熟吗?”
杨洪昌一愣,身子轻微后仰,看似平静的眼中,却掩藏一丝恐慌。
“祝总这是要给我欲加之罪。”
祝丁勾唇一笑:“是不是欲加之罪,时间会告诉你!”
随后大呵一声:“散会!”
回到办公室。
祝丁翻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要想改变原身的形象,必先肃清内部的奸臣!
原身一年前上任后,像个傀儡皇帝般活着,任何决定都是董事会的人替她做。
那么现在,她便要踩着这些人,竖立新的形象!
祝丁的接受力很强,记忆力也强,一眼扫过,资料上的重点就全印在了她脑子里。
而独自美丽的前提还有一个,必须把原身两年前的那个挂名老公给扔掉。
如若不然,难保有一天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祝丁是个行动派。
脑袋里想着,手里就拨通了那个死鬼的电话。
电话接通,祝丁压根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容冰,下午四点,民政局,等你。”
没来得及说话的叶名止,愣愣的看着手机:“这——就挂了?”
祝丁这边,下午没安排,收拾好东西直接去了民政局。
她在民政局等了足足半小时。
才见一个人影缓缓向她走来。
近了一看,她才看清是叶名止。
叶名止见祝丁一脸喜悦:“祝总这是领结婚证?”
祝丁:“不是,离婚。”
叶名止:“离婚还能这么开心。”
祝丁:“那当然,男人只会耽误我赚钱的速度。”
音落,她才察觉有些不对:“叶总也来民政局办离婚?”
叶名止呵呵一笑:“我啊,来看我老婆。”
祝丁:“来民政局看你老婆,哪个是?”
叶名止:“目前都不是,不过一会儿要有相中的,进去后出来,就是了!”
这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来民政局不是结婚就是离婚。
他这话听上去像是来相亲的,相中了就直接登记领走。
祝丁:“所以,叶总是来民政局门口相亲?”
叶名止:“祝总可以这么认为,我户口本都带了,看中了直接进去登记领证。”
安啦,确定这人有病无疑!
相亲相到民政局来,莫不是就喜欢二婚的女人?
叶名止见祝丁一脸怪异的表情盯着自己,便岔开话题。
“祝总不是来离婚的吗?怎么你个人,你老公了?”
祝丁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那死鬼要再不来,民政局就该关门了。
她看了眼时间,又点开那个备注死鬼的电话号码。
正准备拨通时,被叶名止打断:“祝总你要是离了婚,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祝丁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说什么今天都要把这婚给离了!
就在手指即将按下电话时,叶名止又道:“那天那花,我看送花人信息写的容冰,是祝总老公吗?”
祝丁见叶名止一直在耳边叨叨。
很是烦躁:“与叶总有关吗?”
叶名止:“他是我朋友。”
祝丁:“所以呢?”
叶名止:“所以他让我问问你,他后悔了,不想离婚,可不可以不离?”
祝丁:“消失两年,回来不问状况,第一件事就是离婚,迫不及待给小妾腾位置,现在后悔,不行!”
语气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这让叶名止心底一沉。
他很想现在就告诉祝丁,他就是容冰。
可他也害怕自己会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他跟我说你曾给他发过一条信息,只有丧偶,没有离婚,问你可作数?”
祝丁眸子冰冷:“不作数!”
她瞧出叶名止问这句话时,脸上带着期待。
可得到结果时,脸上那些许的期待变成了失落。
而这变化在祝丁眼中看来,很奇怪!
离婚的又不是他,失落什么?
“他还有什么话没?叶总不妨一并说出来,若没有了,就不要阻止我打电话,今儿这婚我必须离。”
一个伴太子熟读帝王心术的将军,怎会不懂点人心。
叶名止刚刚的举动,分明就是在阻止她。
每当她要拨出那个号码时,他总会不合时宜的找她讲话。
那举动,那表情,并非像是替他朋友容冰劝说,到像是在隐瞒。
所以,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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