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自引兵出城拒敌。
却说那黄斤贼程远志将息了一夜,一早点起军马便欲前去攻城,忽听军士来报,有一大汉引数百人在营外搦战,不由大怒,点起兵马来营外迎战。那大汉正是李典,见敌营中冲出一将,于是口中大骂道:“黄巾小儿,今爷爷再此,何不早降,我也可留你一条性命?”
程远志大怒,催马前来与李典撕杀,战不数合,李典诈做体力不支,夺路而逃,口中却依旧大声叫骂。那程远志本见杀退了大汉,心中颇高兴,却见那大汉口中秃自叫骂不止,大怒率军追来。当下两人战战停停,你追我赶,将至伏兵处时,忽有一骑引众军从后赶上叫道:“程将军莫追,小心前途有伏。”
程远志回头视之,乃副将邓茂也,于是道:“我军来时,已探得幽州境内军士不足,今即使有埋伏,又何惧哉?”当下不理邓茂,径自引兵追赶。邓茂见了此景,无奈从后跟上。
不片刻,那程远志大军已是大半冲出山谷。忽冲在最前数骑翻身坠马,身后军马一时停之不急,纷纷倒地,而后军却不知前方发生了何事,秃自向前冲来,一时贼军大乱。那程远志正不知发生了何事,忽听一声炮响,斜次里杀出一彪人马,为首者身披龙鳞索子甲,手执双剑,骑一匹枣红马杀将过来。
且说我既杀出,那李典于是也趁势杀回。一时间,当真是虎入羊群,血肉横飞。不过盏茶时间,便让我二人自西向东趁乱杀了个来回。
那程远志见势不妙,又见两旁山上旌旗耸动,不知有多少人马杀下山,忙欲退兵,早有关羽自左山杀下,手起处,连人带马将程远志斩为二段。
只说张飞比关羽慢了半拍下山,又为贼军阻了一下,远远的看见二哥斩了贼军主将,暗想:“今日我等初战,便让二哥抢了头功,我也当立一大功,免让哥哥们小视。”想的性起,越发觉眼前喽喽碍眼,不由火起,大吼一声,舞动点钢矛更急。须臾间杀出一条血路,领军专检那骑马披甲之人杀去。正杀间,忽见不远处有一将,往来冲杀,倒似颇有武艺,不由大喜,策马杀将过去。至近前,手起枪落,将那将刺于马下,却暂时未死,早有兵士将其缚了。你道那将是谁?乃是黄巾军副将邓茂也。众贼这时见主将一死一擒,不由四散而逃。
我见贼人欲夺路而走,不由大急,若让他们散于四方,那幽州百姓将永无宁日。忽心中一动,运足内力叫道:“吾知你等本皆善良百姓,今误信贼言,被贼人利用,我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今贼首既死,何不速速乞降,更待何时?”声音若晴天霹雳,回响于战场上空,众皆骇然。一时间降者不计其数,大胜而回。
后来具统计,我军共出战941人,战死31人,轻伤327人,重伤54人,残13人,失踪2人;黄巾军共3万5千余人,战死4091人,轻伤13017人,其中有大半是逃跑时互相拉扯践踏所至,重伤741人(其中倒有大半是我和李典所伤,你们认为他们若遇上了关张,能有多少活命的机会?),逃跑7千余人,余者皆降。
而后人也有诗赞曰:
运筹决算有神功,
三虎终还逊一龙。
初出便能垂伟绩,
自应分鼎在孤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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