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康遇见前妻牛敬茹。
杜亚康知道前妻牛敬茹还不知“眼前小伙”是她儿子,他想告诉牛敬茹,“眼前小伙”是牛敬茹的儿子。
没把儿子教育好,杜亚康也想对牛敬茹说声“对不起”。
没把儿子教育好吗?
放任儿子和坏人猪头在一起,猪头惹了祸,导致儿子“近墨者黑”,确实没把儿子教育好。
杜亚康用手指了指儿子杜迁,他对牛敬茹说:“这是我大儿子杜迁。我没把儿子教育好,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表面意思是:我没把儿子教育好,导致你儿子方路被我儿子交的朋友打,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实际意思是:你离开儿子后,我没把儿子教育好,我放任儿子和坏人为伍,导致儿子“近墨者黑”,让你操心了。
杜亚康的意思别人不懂,牛敬茹懂。
牛敬茹见“眼前小伙”是杜亚康的大儿子,她呆呆发愣。
牛敬茹心说:难道?难道“眼前小伙”是我儿子?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不相信“眼前小伙”是自己儿子。
自己温柔善良,杜亚康的人品也算可以,牛敬茹没想到自己和杜亚康的儿子会如此莽撞。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以为“眼前小伙”是杜亚康的二儿子,是杜亚康和郎爱银的儿子。
牛敬茹不大相信。
牛敬茹问杜亚康:“难道?”
杜亚康点了点头。
杜亚康说:“是。我没把儿子教育好,让你操心了。”
牛敬茹见“眼前小伙”真是自己儿子,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牛敬茹心说:没想到刚才我打的是我儿子,我对不住我儿子!
此时的牛敬茹心如刀绞。
她的心能不痛吗?
离开儿子的时候,儿子才一岁,儿子一岁时,就离开儿子,从那以后没尽一天做母亲的责任,今天一见儿子就打儿子,让当娘的如何不痛心?
牛敬茹心说:我也太对不住儿子了!
但是,这时候不能和儿子相认。
因为现在儿子是别人的儿子!
她不想招惹母老虎。
杜亚康见牛敬茹这么痛心,他也差点流泪。
杜亚康心说:我对不起我的前妻,我前妻离开我的时候,我前妻相信我这个做父亲的能把儿子照顾好,我没把儿子照顾好。
杜亚康不想再想下去。
再想下去非流泪不可。
杜亚康对牛敬茹说:“快拿着钱给你儿子治病去吧。你儿子是猪头伤的,你还可以向猪头讨一笔费用。”
牛敬茹说:“好。我走。”
牛敬茹离开。
牛敬茹走后,杜迁问杜亚康:“爸爸,你怎么给方路他妈那么多钱?方路被打的事与我没关系,全是猪头的责任,你不该给方路他妈那么多钱!”
杜亚康不能对儿子说实话。
杜亚康说:“不管怎么说,方路在咱杜氏集团出的事,不管怎么说,打方路的猪头是你朋友,两万块钱对咱来说算不了什么。息事宁人吧。现在还不知方路的伤得怎么样。听说方路的奶奶也着急住院了,也不知方路的奶奶情况怎么样。万一方路和他奶奶有事,方路在咱杜氏集团出的事,打方路的是咱杜氏集团的队长,咱杜氏集团也是有责任的,该先用两万块钱堵一下她的嘴。”
杜迁说:“也是。”
“我告诉你,这次一定开除猪头。”
“是。”
傍晚。
杜迁回到家中。
这时候他爸还没回来,他兄弟也还没回来,只有他妈郎爱银在家。
郎爱银见儿子脸色不大好。
郎爱银问:“儿子,你怎么了?”
杜迁说:“今天下午,方路的妈去我办公室找我了。”
郎爱银知道方路被打的事。
方路被打的事,中午的时候杜迁跟他爸他妈说了。
郎爱银一听下午的时候方路的妈去儿子的办公室找儿子,她忙问情况如何。
郎爱银问:“她去你办公室找你,她欺负你了?她欺负你,你对妈说,妈找她去。”
杜迁知道妈是母老虎妈爱和人家打架,他不想妈和人家打架,他不敢说方路的妈一进门就骂妈的事。
杜迁说:“她没欺负我。我爸爸正好在我办公室,事是我爸爸处理的。”
郎爱银说:“事是你爸爸处理的?”
“是。”
“你爸爸怎么处理的?”
“我爸爸给了她张银行卡,说卡上有两万块钱,她走了。她来就是为给她儿子讨治疗费,我爸爸给了她钱,她走了。”
“你爸爸给她钱了?”
“我爸爸给了她张银行卡,我爸爸说卡上有两万块钱?估计那张银行卡上真有两万块钱吧?我爸爸说息事宁人。”
“银行卡密码,你爸爸也对她说了?”
“我爸爸直接对她说银行卡密码。我爸爸说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爸爸和方路的妈好像挺熟,我的生日方路的妈都知道。”
郎爱银一听:这里头准有毛病!
郎爱银又把眼珠子瞪起来了。
郎爱银说:“这个败家子。”
杜迁见妈这么生气,他急忙劝妈。
杜迁说:“妈,你先别着急,待会我爸爸回来,你问问我爸爸就清楚了。”
郎爱银说:“我问你爸爸,你爸爸一定不跟我说实话。”
“妈,你不要把我爸爸想得那么不好。”
“我问把你,方路的妈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方路的妈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杜迁说不上来。
郎爱银心想:儿子的办公室有监控,看监控去,我看看方路的妈是“何方妖孽”。
郎爱银对儿子杜迁说:“去你办公室看监控去。”
杜迁说:“是。”
郎爱银来到杜迁的办公室。
杜迁打开监控,他调出当时的监控。
当时的画面展示在眼前。
画面是无声的,牛敬茹骂郎爱银的话,郎爱银听不到,但牛敬茹的画面郎爱银看到了。
郎爱银一看是牛敬茹,她火冒三丈。
郎爱银咬牙切齿。
郎爱银说:“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的。”
杜迁说:“妈,你认识方路的妈?”
“认识。这个女人最不要脸了。”
“妈,你怎么对方路的妈印象那么不好?我爸爸对方路的妈印象很好。”
“你爸爸当然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印象好。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你爸爸的小三。她上过你爸爸的床。难怪她知道你的生日。你爸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爸爸什么都对她说,她知道你的生日,不奇怪。”
“妈,你别生气。”
“我这就找她去。”
“妈,算了吧,我爸爸已经把那事处理好了。我爸爸说息事宁人,也没错。方路他们家已经那样了,你再去闹,闹出事来不好。”
“你爸爸都拿着咱家的钱养小三了,你还向着你爸爸?我再不去闹,你爸爸能把咱家的房子卖了拿去养小三。我去闹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兄弟将来能多继承点家产?”
“妈,我怕你闹出事来!方路他们家已经那样了,你再去闹,真能闹出事来!”
“你妈懂的分寸。你妈只跟她要你爸爸给她的那些钱,不跟她要别的。”
郎爱银要找牛敬茹。
她不知牛敬茹具体在哪里。
她只知道牛敬茹在医院守儿子守婆母,不知牛敬茹具体在医院的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她心想,孟秋知道那个。
郎爱银对儿子杜迁说:“你给孟秋打电话,你问问孟秋,方路和他奶奶住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杜迁给孟秋打电话。
电话接通。
孟秋问:“杜迁,有事吗?”
杜迁当然不能说,他妈想找方路的妈打架。
杜迁说:“我想过去看看方路和方路的奶奶。我想问问方路和他奶奶住在几号楼,几楼,几号病房?”
“好。”
孟秋把方路的病房号,和方路他奶奶的病房号说了。
郎爱银说:“我这就找牛敬茹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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