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杜柳去求何梦云。
何梦云说,你们这个忙我帮不了,我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上次要不是我劝你妈回来,这次你妈不会和你爸打仗,上次要不是我劝郎鑫回婆家,郎鑫不会跳河,我犯的错不少了,我可不想再犯错了。
杜迁、杜柳见伯母为上次的事挑理,他们很不好再开口。
杜迁怪他妈。
杜迁心说:
确实是我妈的不对,上次我爸和我妈打仗,我妈去了我姥姥家,我伯母去我姥姥家把我妈劝回来,我伯母是好心,结果后来我妈怪我伯母,这次我伯母挑理了,我伯母不愿意帮忙了。
杜柳比杜迁想得多。
杜柳不但怪他妈,还怪他姨。
杜柳心说:
这些天我妈的脑子进水了。
我妈也是,不为你的事,那天你多说什么话?
郎鑫跳河的事,本来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脑袋里总想着你和我姨关系近,本来没你的事,你帮我姨找我伯母,这回好了,我伯母挑理了,我伯母不帮你了。
我妈就是脑子进水。
这次进的更多。
这次又为了我姨的事丢了失五千块钱。
何梦云不帮杜迁、杜柳。
杜迁、杜柳没办法。
他们只好回去。
杜迁、杜柳回去后,他们想怎么办?
他们想起姨郎爱金。
杜迁、杜柳去找姨郎爱金。
他们到了姨那里。
他们说:“姨,我妈和我爸打仗,我妈去我姥姥家了,求你去我们姥姥家,把我妈劝回来吧。”
郎爱金刚和郎爱银吵完架,郎爱金正生郎爱银的气。
郎爱金心说:
什么?
把你妈劝回来?
你妈不是说,我有事她不管吗?
我有事她不管,她有事我也不管。
刚和我打完仗,还让我把她劝回来!
郎爱金说:“对不起,我这里有事,我离不开。”
鲍宇天认为妻子这么做不合适。
那天郎爱金、郎爱银吵架的时候,鲍宇天没在场,鲍宇天知道郎爱金和郎爱银吵架的事后,鲍宇天认为妻子和妹妹吵架很不合适。
鲍宇天心说:都是亲姐妹吵什么架?
鲍宇天见妻子拒绝杜迁、杜柳,他劝妻子。
鲍宇天心说:两个侄子来求你,你怎能这样?
鲍宇天劝郎爱金。
经鲍宇天的一番劝说,郎爱金终于点头。
郎爱金说:“好吧。”
郎爱金去劝郎爱银。
郎爱金来到娘家。
郎爱金劝郎爱银。
但是,郎爱金不是劝人的人。
别看郎爱金平时挺能说,但她不会劝人。
她平时挺能说,是她没理搅三分,让她劝人,她不行。
郎爱金去了后,不但没劝得了郎爱银,还差点和郎爱银打起来。
郎爱金去了后,郎爱金劝郎爱银,郎爱银跟郎爱金要那五千块钱。
郎爱银一说要钱,让郎爱金很生气。
郎爱金心说:我是为你好,我是来劝你夫妻和好的,你看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还跟我要钱!
郎爱银跟郎爱金要钱。
郎爱金不给。
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她们的爹娘说:“老大(郎爱金),你还是走吧。”
郎爱金走后,郎爱银觉得心里委屈。
郎爱银一边哭,一边在爹娘面前说:“我都没丈夫没家了,我姐姐还欺负我。”
郎爱金也一肚子气。
郎爱金心说:我是为你好,我是为你的事来,你还和我打仗!
郎爱金没能劝得了郎爱银,杜迁、杜柳又去找伯母何梦云。
杜迁、杜柳来到伯母那里。
杜钱、杜柳说:
“伯母,我们求你了。
求你把我妈劝回来吧。
千不念,万不念,念我们是一家人,把我妈劝回来吧。
前者是我妈的不对,我替我妈向你赔礼了。”
两个侄子这么说,何梦云还能怎么说?
自己是长辈,长辈还能和晚辈置气吗?
再说都是一家人,怎能看着一家人家庭破碎?
自己的丈夫杜焕章,和郎爱银的丈夫杜亚康是亲兄弟,怎能看着丈夫兄弟的家庭破碎?
何梦云说:“好吧。我去。”
何梦云去劝郎爱银。
何梦云由杜迁、杜柳陪着,来到郎爱银的娘家。
何梦云想和郎爱银单独谈谈。
郎有能、侯美丽同意。
郎有能、侯美丽也愿意女儿夫妻和好。
郎有能、侯美丽出去了。
杜迁、杜柳也出去了。
屋里只有何梦云和郎爱银。
何梦云劝郎爱银。
何梦云说:
“你还想闹下去吗?
你想和杜亚康离婚吗?
还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你!
你吵着闹着和杜亚康离婚,你想过和杜亚康离婚后,你会得到什么,你会失去什吗?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你还能拥有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一半的财产吗?
不能。
不但不能,恐怕全部失去。
你不和杜亚康离婚,你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有你的一半;
你和杜亚康离婚,你会失去多少,你好好想想。
你以为杜亚康怕和你离婚吗?
不怕。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杜亚康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凭杜亚康的能力,杜亚康能马上找到合适的女人填补你的位置。
你呢?
你和杜亚康离婚后,你能找到合适的男人填补杜亚康的位置吗?
不能。绝对不能!
还有你的两个儿子杜迁、杜柳。
你不和杜亚康离婚,两个儿子杜迁、杜柳都是你的;
你和杜亚郎离婚,杜迁还会是你的吗?
所以,你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即便杜亚康真在外面有女人,即便方路真是杜亚康和牛敬茹的孩子,你也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二十年前,你能容忍二婚的杜亚康,今天你怎么不能容忍现在的杜亚康?
何况杜亚康外面没女人,何况杜亚康外面有女人的事,只是你的空想!
我敢向你保证,杜亚康外面没女人。
人要知足。
人要是不知足,会‘掉下悬崖’!”
回家吧,五十多岁了,儿子都结婚了,还两口子打架回娘家,让人家笑话。
何梦云的一番话,说得郎爱银陷入深思。
郎爱银心想:
何梦云说的对,我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我不和杜亚康离婚,我是杜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夫人,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是我的杜亚康的夫妻共同财产,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有我的一半;
我和杜亚康离婚,杜氏集团三期工程是杜亚康继承他爹的,我分不了多少,就算给我些,我没那个本事,我也掌控不了。
我和杜亚康离婚,杜亚康有本事,他找个女人填补我的位置很容易。
我呢?
我找个男人填补杜亚康的位置很难,找个像杜亚康一样有本事的更难。
我儿杜迁?
我儿杜迁不是我生的,我和杜亚康离婚后,杜迁还会管我叫妈吗?
人要知足。
对,人要知足,不能和杜亚康离婚。
一想到“人要知足”,郎爱银不由想到二十年前。
郎爱银心想:
二十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由于我爱溜官,我成了杜亚康的秘书。
当时,杜亚康的夫人是牛敬茹。
论才学,论人品,我样样不及牛敬茹。
但牛敬茹有个弱点,牛敬茹没管理能力。
因牛敬茹没管理能力,让杜亚康认为牛敬茹不适合做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杜亚康选择和牛敬茹离婚,让我雀占凤巢,让我得到了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半壁江山”。
我是一个普通人,我能得到杜氏集团三期工程的“半壁江山”已经不错了,难道我还不知足吗?
我还不知足,我还和杜亚康闹,让杜亚康把我“打回原形”,我会成为普通人,甚至。
郎爱银想都这里,她冲何梦云点了点头,她说:“好,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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