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一定,”赫敏说,“帕瓦蒂,佩蒂尔的双胞胎妹妹就在拉文克劳,她们俩简直一模一样。你本来不以为她们会被分在一起呢,是吧?”
教工桌子那里的空位子似乎比往常多,拉米亚没有看见海格,当然,他正带着那些一年级新生奋力渡湖呢,麦格教授大概在让人把门厅的地面弄干,可是还空着一个座位呢。
拉米亚思绪逐渐飘散,她也不知道这个空位上应该坐着谁。
“怎么不见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新老师?”赫敏说,她也望着那边的教师们。
拉米亚摇摇头,她眼神呆滞,好似已经失去了灵魂。
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没有一个待到三个学期以上的。
迄今为止,已经有两个黑魔法防御课教师了,上一个是卢平教授,他去年就辞职了。
拉米亚回神,她来来回回扫视着教工桌子,毫无疑问,没有一张面孔是新的。
“也许他们找不到人?”赫敏说,显得有些焦急。
拉米亚继续看着教工桌子,也确实,只有这个还有点意思,教他们魔咒课的小矮个儿弗立维教授坐在一大堆软垫上,旁边是草药课老师斯普劳特教授,她的帽子斜戴要她飘拂的灰色长发上。
她正在跟天文系的辛尼斯塔教授谈着什么,在辛尼斯塔教授的另一边,坐着灰黄脸、鹰钩鼻、头发油腻腻的魔药课老师――斯内普,拉米亚迅速换个方向看去,斯内普的眼神太凌厉了。
斯内普另一边的座位空着,那应该是麦格教授的位子。
再那边就是桌子的正中间了,坐着校长邓布利多教授,他飘逸的银白色头发和胡须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华贵的深绿色长袍上绣着许多星星和月亮。
邓布利多两只修长的手的指尖碰在一起,他的下巴就放在指尖上面,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望着上面的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沉思。
拉米亚也把目光投向天花板,天花板被施了魔法,看上去和外面的天空一样,拉米亚来这个学校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它这样风雨大作,好像预示着什么。
黑色和紫色的云团在上面翻滚,随着外面又响起一阵雷声,一道叉状的闪电在天花板上划过。
“哦,怎么还不开始,”哈利旁边的罗恩叹着气说,“我简直连海格的岩皮饼都能吃得下了。”
这绝对是罗恩最有勇气的话了。
他话音刚落,礼堂的门开了,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如果说他们浑身湿透的话,但和这些一年级新生一比,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乘渡船,而是从湖里游过来的,他们顺着教工桌子站成一排,停住脚步,面对着全校同学。
他们因为又冷又紧张,一个个浑身发抖――只有最小的那个男孩子例外,他长着灰褐色的头发,身上裹着一件什么东西,拉米亚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海格的鼹鼠皮大衣。
这件大衣穿在他身上太大了,他的样子就好像罩在一个黑色的马戏团毛皮帐篷下面,他的小脸从领子上面伸出来,神情激动得要命。
当他和那些惊恐万状的同伴站成一排时,他的目光和科林·克里维相遇了。他翘起两个大拇指,用口型说道:“我掉进湖里了!”看样子,他为这个高兴坏了。
这时,麦格教授把一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
一年级新生们愣愣地望着它,其他人也望着它。一时间,礼堂里一片寂静,然后帽檐附近的一道裂缝像嘴巴一样张开了,帽子突然唱起歌来:
……
好了,把我好好地扣在头上,
我从来没有看走过眼,
我要看一看你的头脑,
判断你属于哪个学院!
分院帽唱完后,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首歌不是上次它给我们分院时唱的那首。”赫敏说。
“嗯,上次好像没有这么长。”拉米亚恹恹地说。
“每年唱的歌都不一样。”罗恩说,“作为一顶帽子,它的生活一定蛮单调的,是不是?我猜想它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想出下一首歌。”
这时,麦格教授展开一大卷羊皮纸。
“我叫到谁的名字时,谁就把帽子戴在头上,坐到凳子上,”她对一年级新生说,“等帽子宣布了学院,就去坐在相应的桌子旁。”
“斯图尔特·阿克利!”
一个男孩走上前,可以看出他从头到脚都在发抖,他拿起分院帽,戴在头上,坐在了那张凳子上。
“拉文克劳!”分院帽喊道。
斯图尔特·阿克利摘掉帽子,匆匆跑到拉文克劳桌子旁的一个座位上坐下,桌旁的每个人都鼓掌欢迎他。
毫无新意,拉米亚无聊地想要偷偷溜走。
“马尔科姆·巴多克!”
“斯莱特林!”
礼堂边一边的桌旁传来响亮的欢呼声,但拉米亚却没有任何回应,巴多克看到坐在格兰芬多长桌的拉米亚,有些疑惑,但当他旁边的绿袍子在他耳边说过几句之后,他看向拉米亚的眼神完全变了,只能说分院帽还是权威。
拉当巴多克加入到斯莱特林的行列中时,德拉科在拼命鼓掌,他的掌声引得拉米亚都看了过去,似乎这更加鼓舞了他,掌声更加大声了。
“埃莉诺·布兰斯通!”
“赫奇帕奇!”
“欧文·考德韦尔!”
“赫奇帕奇!”
“丹尼斯·克里维!”
小不点儿丹尼斯·克里维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老是被海格的鼹鼠皮大衣绊住。
恰巧就在这时,海格本人从教工桌子后面的一扇门外偷偷溜进了礼堂,海格个人是常人的两倍,块头至少是常人的三倍,长长的黑头发和黑胡子乱蓬蓬地纠结在一起,样子有些吓人――经常会使人产生错误的印象。
而只有了解过他的人才知道,海格实际上有一颗非常慈爱的心,他朝他们眨眨眼睛,在教工桌子的末端坐了下来,看着丹尼斯·克里维戴上分院帽。帽沿上的裂缝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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