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到底是啥意思?我完全领会不了啊”老板困惑。
周卫国真掏出了3块钱,塞进老板手里,“钱你可以接着赚,但要按我说的做”
随后,周卫国仔细在车摊老板耳边叮嘱一番。
老板连连点头,“你放心,我记住了,保证差不了!”
周卫国离开摊子没多久,易中海就找过来了。
他去找过何雨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劝动了傻柱,这么做名声就毁了,不值当。
然后何雨柱乖乖把卖车轮的7块钱交出来,让一大爷去把车轮赎回来。
易中海来到车摊前,仔细查看,却并没找到飞鸽牌的车轮。
“您要看什么,我帮您找。”老板笑呵呵招呼着。
易中海皱着眉头,“你这儿没有飞鸽牌自行车的轱辘吗?应该有的吧”
老板脸上露出‘原来是你’的表情。
他笑呵呵承认,“您来得不巧,本来真有一个,刚刚被人买走了。”
易中海讶然,傻柱前脚刚卖过来,就被人收走了,现在倒腾二手货生意这么好吗。
老板接着道,“飞鸽的没有,我这儿还有别的,您看看这个行不行。”
说着从身后拿出另一个永久牌自行车的轮子,大小型号和闫阜贵丢的差不多,而且看上去比原来的新。
易中海攥了攥兜里的7块钱,这轮子成色新,肯定就比老闫那个贵,我可不想填这冤枉钱。
“算了,我再去别处瞧瞧。”
“附近就我一家,您诚心要我就便宜点儿,5块钱咋样?”
“夺少?”易中海诧异,作为轧钢厂八级工,这种东西好不好,他喽一眼就能看明白,根本受骗不了一点儿。
老板满脸诚恳,“就5块钱,而且我这儿还包修,如果出现了啥问题,您随时拿过来!”
一大爷有点儿困惑,看来这行业也不咋赚钱,不然不能这么卷。
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美滋滋付了5块钱。
作为八级工,易中海一个月有99块的高收入,但人有钱和贪财是没关系的,这波傻柱和老闫的人情赚到了,还白赚了2块钱,一大爷心里甭提多高兴。
他付了钱,拎着车轮回去邀功了。
易中海离开后,周卫国从车摊后面的巷子里走出来,他手里拿着闫阜贵那个飞鸽牌车轮,随便扔在摊子上。
摊老板纳闷儿,“你把旧轮子藏起来,让那个人用5块钱买走我的好轮子,图个啥呀?”
“你别管了,反正照我说的做,你免了麻烦,也没吃亏就行。…哦对了,回头有个年轻女老师过来买车轮,这个飞鸽牌的可以卖给她。”
说完,周卫国也走了。
摊位老板怔怔看着男人的背影,脑子里一万个问号。
未来买主的性别和职业你都知道?神神叨叨的,你以为自己是神仙呐!
另一边
一大爷拿着车轮,走路带风,大张旗鼓地回到四合院。
他特意大嗓门叫道,“老闫,快出来看看,你的车轮我给你找回来了!”
站在四合院正院当中,扯脖子喊这句话,相当于说:‘大家伙快都出来看我装逼!我一大爷多有本事!闫阜贵丢车轱辘这么大事儿,我一小天儿就给解决了!’
闫阜贵兴冲冲跑出来,凑到近前一看,“呦,一大爷,这可不是我那个飞鸽,这是永久啊。”
易中海昂着下巴,“你管他飞鸽还是永久,有用的不就行了,你也不用管我花了多少钱,谁让我是咱们院一大爷呢,都是我该做的!…哦对了,这轮子还包修,如果有啥问题,你直接拿到三道街的摊子找老板就行!”
一大爷太仁义了!
闫阜贵激动得合不拢嘴,眼眶红润。
群众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仿佛聚光灯都照在了一个人身上,这又是一大爷的高光时刻。
周卫国也站在人群后,眯着眼跟着鼓掌。
按照计划,这也许是易中海最后一次这么得意了,让他多嘚瑟会儿吧。
当晚,夜深人静。
周卫国拿着钳子偷偷摸出门,找到了三大爷的自行车。
一看,差点儿乐出声。
这铁公鸡是真怕再丢东西,他居然把自行车的车体,和两个轱辘,分别用三条铁链子拴住,锁上。
这安保做的,就是黎叔亲自过来也得忙乎一会儿。
周卫国咧嘴一笑,用钳子熟练地把永久车轮上,连接轮框和花鼓之间的辐条拧弯了两根。
第二天一早,三大爷骑上自行车,地板油起步,直接就摔个狗抢屎。
他噤着鼻子,哼哼唧唧站起身,擦擦眼镜儿一看,前轮的辐条竟然弯了。
闫阜贵心里暗骂,永久不是大品牌吗,这什么破质量,才用了多久就出问题。
本想着去找一大爷说说,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车轮还没找回来,现在这轮子算是人老易自己掏腰包赠送的,咋好意思张嘴呢。
对了,老易说过,这车轱辘包修,直接推去前面摊子弄弄算了。
于是闫阜贵一瘸一拐地推着车子,向三道街车摊子走去。
车摊老板远远看见有人推着自行车过来,便已经不自觉站起来了。
之前周卫国说的所有事情都中了,后来也真有个年轻的女老师过来,把那个飞鸽牌车轮子买走。
车摊老板完全懵逼,现在拿周卫国当半个神仙一样敬重。
现在这个带着眼镜的小老头过来修车轮,也是之前周卫国交代过的,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闫阜贵看见车摊老板这样,心里还纳闷,看来老易不是吹牛逼啊,这老板对我还真挺重视。
“我说,你看看,这车轮是不是在你这儿买的?什么破质量,坏了!”闫阜贵没好气地指了指前轮。
老板按照周半仙叮嘱过的台词,直接朗诵作答,“哦。坏了是吧,正常,来我给你修。”
“正常?”闫阜贵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永久牌的轮子咋能说坏就坏呢,我看别人有骑多少年都好好的。”
老板一脸委屈,“这您可别怪我,如果是正牌的肯定没问题啊,但您这个是假的。”
“你说啥!?”闫阜贵瞪大眼睛。
随后老板跟他解释,说之前来个穿着轧钢厂大衣的人,来他这儿找车轱辘,而且专门找质量差又便宜的破东西。
那个人还亲自动手,用永久的牌子,攒了一个冒牌货,并且叮嘱老板,这事儿不准往外说。
听完,闫阜贵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
好你个易中海,八级工这点儿好手艺都用我身上了!
我丢的飞鸽牌轱辘可是正品,价格也比这假货贵不少。
狸猫换太子,身为一大爷你咋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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