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无奈地推开他,替他脱掉外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安安都知道胃不好,不能吃凉的,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耳边听着方梨哆嗦,厉时宴没有一点嫌弃,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方梨把袖子往上撸了撸,看到伤口没有事,这才放心下来。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
“是是,我以后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厉太太的话。”
“别嬉皮笑脸,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要是出事了,我和安安怎么办?”
“不会,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厉时宴伸手环住方梨的腰身,轻轻地一拽,两人贴在了一起。
一股男人荷尔蒙扑面而来,方梨的脸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厉时宴低头靠近方梨,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
“方梨。”
方梨心跳加速,尤其听到厉时宴充满诱惑声音,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方梨,你答应我要犒劳我的?”
“我,我没有。”
“说话不算话,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不等方梨说话,厉时宴弯腰抱起方梨,低头咬住她的唇,朝着洗澡间走去……
不一会,洗澡间传来诱人声音……
“时宴……”
厉夏听到洗澡间传来声音,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朝洗澡间走了过去……
“不要,这样不舒服……”
“尝试一下,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要,疼,厉时宴,你属狗的吗?”
“错了,不是这个位置……”
“厉时宴,我很累,你轻一点,啊……轻一点……”
“错了,我错了,错……”
厉夏伸手握住了把手,眼底怒火要吞噬她理智……
“厉夏小姐。”
周姨声音把厉夏失去理智给拉了回来。
“厉小姐,我都说了,少爷和太太不方便,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周姨都跟她说厉时宴和方梨有事,她非要闯上来。
“周姨,时宴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厉夏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怕再待下去,真的踹门进去……
不等周姨说话,厉夏转身离开了。
周姨听到洗澡间传来声音,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赶紧离开房间,走之前还不忘记把门给她们关上。
厉夏红着眼睛走出别墅,走到门口朝楼上看了一眼,眼底恨意如火焰一样滚滚而来。
“方梨,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上了车,“回别墅。”
“是。”
周姨从楼上下来,看到厉夏的车开出了别墅。
“真是不听劝,一个大姑娘家,非要闯人家房间,真是不害臊。”
周姨嫌弃地摇了摇头,回自己房间了……
——
赵姨哄睡好厉安安,来到厉夏房间,听到里面有酒瓶声。
吓的她慌忙推开房间门,看到地上到处都是酒瓶,而厉夏坐在角落,对着酒瓶喝酒。
“厉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厉夏回来之后,心里更是不爽,烦躁的她抓狂,想要大醉一场。
赵姨心疼地看着厉夏,“夏夏,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
厉夏喝的有点多,眼睛都跟着迷离起来,“你是谁啊!你走开。”
一把推开了赵姨,拿起酒瓶对着口抽了半瓶。
赵姨爬起来,夺过厉夏手中酒瓶。
“夏夏,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可以对我说,别这样折磨自己。”
“哈哈,对你说,你是谁啊!从小就把我给扔了,现在要管我,迟了。”
听着厉夏的话,赵姨的心像被刀剜肉一样痛。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丢弃你,妈妈很爱你,当初我是没有办法。”
“什么叫没有办法?丢了就是丢了,你少在我这里装可怜。”
“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稀罕。”
如果她不是被家里人狠心抛弃,她小时候也不会经历那么多。
那些痛苦经历,就像恐怖电影一样在脑海播放。
还好她靠着手段爬了起来,被厉家给收养,好不容易熬出来了。
她竟然来认亲,说什么她有苦衷,要她原谅她。
可笑至极,她恨不得杀了她,怎么可能原谅她。
“夏夏,妈妈知道错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好不好?”
“不好,你弥补不了,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
“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提出来,妈妈都会尽力去完成。”
“我让方梨彻底消失,你做的到吗?”
“夏夏,方梨是少爷心头肉,你不能这样对她?不然少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姨早看出厉夏对方梨恨意,一直想要劝说她。
“我管她是谁心头肉,凭什么都是孤儿院出来的,她为什么要比我过的好?”
“为什么厉时宴对她那么好?他却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为什么?”
厉夏恨方梨,不光是因为厉时宴对她的宠爱,而是因为她们都一样出身。
方梨什么都不做,却得到厉时宴偏爱,她努力这么多年,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她嫉妒的发狂。
“夏夏,你对少爷……你不能这样,你们是堂兄妹,你不能这样的。”
“又不是亲的,方梨可以得到我一样也可以,你要是做不到就给滚。”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她在丢弃我那天就死了。”
厉夏推着赵姨往外推,“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快走啊!”
“夏夏,你别这样,我走,你别哭了,我走就是了。”
厉夏推着她来到门口,直接关上门。
看着这样的厉夏,她真的很痛苦。
要不是当初没有办法,她真的不会把她丢弃在孤儿院。
现在她也后悔了,不该为了一时困难,就舍弃了她。
她真的想弥补她。
“赵姨,你站在厉夏门口做什么?”
赵姨心里咯噔一下,忙擦了擦眼泪,回头看去,“二太太。”
“你怎么了?厉夏欺负你了吗?”
“没有,厉小姐说腿不舒服,我给她送点药。”
孙梦走了过来,“腿不舒服吗?怎么会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赵姨拦住孙梦的路,“不用了,我给她擦了点药,她现在已经睡下了。”
“睡了?”
“对,她说工作一天太累了,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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