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商谈结束,三方人有说有笑的结束商谈。
商谈可以面红耳赤的争夺利益,商谈以后还是一起合作的好朋友,可以一起去喝一杯。
回头看向王海洋,见王海洋拉着赖茂峰,张记转移视线。
王海洋将计划和盘托出,寻笠、李明端会知道他的计划,而且没有时间叫停。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正向解决问题的方式。
小事变大,大事化了,是逆向解决问题的方式。
成功了他可以安心躺着拿到25%的黄金收益,失败了也无所谓,就当是到马加丹旅游。
姬闻没有选择,他还被蒙在蒙在鼓里,不清楚即将发生的事。
事情发生在姬闻飞往马加丹的时间中,来不及告诉姬闻,也无法和姬闻商量。
以姬闻长年待在魔都的习性,知道有危险,他本能的想要回到魔都,回到熟悉的安全之地。
不给姬闻反悔机会,强行将他拉下水,也给他10%的比例。
沈俊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快步走到张记身边,小声说一句话。
张记看着沈俊,听到瓦西里喊他名字,便说道。“按照计划执行,不用管意外情况。”
沈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传递信息。
姬闻将沈俊、张记的反常反应看在眼里,以国人的了解,他知道出现意外情况,但不知道是什么意外情况。
心忽然跳动一下,姬闻跟在张记身后。
“瓦西里先生,你的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气势汹汹,说的我开不了口。”
“我和叶戈尔先生在一起时,谈话轻松惬意,和你谈话可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熬死多少脑细胞。”
“脑子转的慢一点,可是落进你的套子中。”
听着张记的讽刺,瓦西里明白张记表达他的不满。
不满的情绪可以有,事情还是要做,不能偏离既定的轨道。
他需要张记、黎视的帮助,金矿是安危的糖果,吃了糖果就要办事。
没有得到张记的保证,瓦西里绝对不会松口,不会让步。
外界助力是关键的一环,有了外界的助力,他的计划可以更有成功的把握。
“瓦西里先生,我有点事要处理,先不陪你,失陪了。”
瓦西里看着神神秘秘的张记,好奇张记到底想要做什么事。
所有事情按照他的计划进行,没有出现意外,张记又有什么办法打破他的计划。
他们正在谈金矿项目,张记是有意向谈下去,不然也会如黎视一般直接退出。
有意向谈下去,又怎么会搞事情。
走到时节身边,张记说道。“最近酒店附近出现陌生面孔,我怀疑他们会对我不利。”
“你也是东方面孔,走进酒店容易,想要出去没有那么容易,我送你离开。”
“机场距离酒店不远,将你送上火车,我再回来。”
回忆进入酒店的场景,有陌生目光盯着他,时节还以为是当地黑帮或者无业游民,现在想来没有那么简单。
金矿是烫手山芋,想要安稳开采黄金不容易,骚乱是必然会有的。
商谈期间就有骚乱,时节沉思着,然后问道。“金矿竞争者很多,还是金矿本身就有归属问题?”
“以我的经验,金矿归属没有问题,开采过程的骚扰是常有的事。”
“这个阶段就开始骚扰,摆明不想达成合作,是故意破坏合作的行为。”
“以现在的国际形势,即使两国有友好往来的趋势,社会上的人不会管这些事,还是会按照他们的做事方式做事。”
张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商业合作就是这么回事,不是所有人都想达成合作。”
“竞争无处不在,各自用手段竞争是常态,上一次的砂金矿不也是如此。”
“先送你去机场,保证你安全离开,我们再想办法解决问题。”
时节点点头,到了他回圣彼得堡时间,自然要赶回去。
嘴上说没有备案,私人活动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备案。
规定时间回到使馆,撤销备案就可以。
工作和生活一体,他们的工作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工作。
维护在俄投资商人的关系,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参加商业合作谈判不是第一次,太多重要的项目需要使馆在背后支持,维护国家利益。
个人在国外代表着国家,使馆是国家在国外的政府机构,二者息息相关。
汽车驶出酒店,时节回想笔记本上记录的内容。
金矿含金量很大,开采的黄金可以运回国内,增加黄金储备。
国际局势愈发动荡,黄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必须准备充足的黄金, 应对未来更加动荡的国际局势。
紧急刹车声刺耳,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冲。
来不及顾及额头的疼痛,时节看向车旁边出现的手里拿着木棍的人。
汽车快速倒车,想要倒回酒店里。
车后被不知名的东西挡住,无法倒车。
木棍不停砸车,声音刺耳而紧张。
时节看向张记,张记脸色铁青,眼睛紧紧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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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车停下后,沈俊带着人冲进人群中,阻止袭击者施暴。
玻璃被砸碎,碎玻璃渣子洒落在身上,一双大手抓住张记的脖子。
抽出座椅下方隐藏的匕首,划破抓住脖子的手。
两辆车快速出现在路边,黄诚带着人冲进施暴者中,和施暴者对打。
打开车门下车, 张记躲在沈俊身后,走向酒店方向。
时节也下车,跟在张记身后,慢慢走向酒店方向。
施暴者身高在一米八以上,手里拿着的武器是木棍,没有铁器和其他材质的武器。
沈俊、黄诚的武器是甩棍,比木棍更有威胁力。
沈俊、黄诚带人将张记、时节围在中间,施暴者在外围,跃跃欲试的想要冲破包围圈。
报警来不及,叫人帮助也来不及,只能硬冲出去。
“时节,跑步还可以吧,500米需要用多久时间?”
时节说道。“生死存亡,拼命也的跑。”
打量着围在外围的人,时节没想到张记还暗中安排人保护。
也正是因为有暗中保护的人,他们两人才没有陷入到危险中,还能站着说话。
对方没有打死他们的想法, 最多是吓唬,让他们知难而退。
杀人有太多方法,枪是最直接的工具,一颗子弹可以结束一个人。
木棍控制了伤害力度,避开重要部位,想打死一个人也很难。
三十多人围困他们,而他们有8个退役军人保护,勉强能够保证安全,不会被人打伤。
不等时节继续思考,张记大声喊道。“冲出一条路,回酒店。”
沈俊一马当先,率先冲出去。
看着沈俊撕开口子,张记大声喊道。“跑啊。”
拼尽全力的冲向酒店,不管后面是否有人追上来。
沈俊、黄诚等人会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张记、时节两个人战斗力太弱,只能逃跑逃命。
不敢回头看,不敢回头耽误逃命时间,张记拼命的往前冲。
转角看到酒店,张记心中有底,回头看到身后面红耳赤的时节,还有距离他15米左右的沈俊几人。
沈俊身后是追来的彪形大汉,挥舞着木棍。
子弹从脸前经过,脸感受着子弹快速飞过的温度。
时杰大喊一声,血线随着声音一条线一般的射出。
右胳膊被子弹划过,没有穿透手臂,划伤皮肤擦过。
转身抱住时节,张记很害怕时节跌倒在地,那他不会被木棍打死,会被臭脚丫子踩死。
二百斤身体重量,受力面积只有脚掌面积,跑步的重力加速,身体承受不了重力压迫。
“坚持住,不要倒下,我们马上就到酒店了。”
门童看到跑过来的人,看清张记等人的面孔,对着礼堂大喊。
喊叫声惊动酒店大厅,几个门童站在酒店门前,面面相觑的看着追逐战。
跑到酒店大厅,张记松开时节,抱着花坛吐。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控制不住的呕吐。
时节瘫倒在地,左手抱着受伤的胳膊,痛苦的呻吟。
沈俊几人跑到大厅,看着奇怪姿势的两人,统一跑到张记身边,将张记围在中间。
时节看着他身边没有一个人,肉体的疼痛已经难忍,心里的痛苦更是撕心裂肺。
一群人都是瞎子?
没有人看到他右臂中弹,还在流血吗?
一个人是瞎子,一群人全是瞎子?
没有人冲进酒店大厅,时节知道他们暂时摆脱了危险。
不清楚陌生面孔人的身份,但时节明白,他被卷入到新的纷争之中。
还有一件事困扰着他?
开枪的人为什么只开了两枪,没有开第三枪?
为什么子弹擦破他的 右臂,而张记一点事也没有。
子弹是斜线入地,不是平行,说明子弹是从高处射击,不是平面射击。
有人在制高点狙击,不能说射击技术太差,只能说故意不想杀了他们。
看向被众人围着的张记,时节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坐在地上,看着酒店门的方向,时节想着怎么处理他们被突然袭击的事。
袭击张记是小事,袭击他可大可小,这就是身份的区别。
再次看向张记,时节陷入到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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