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石店铺中,人头攒动,人们摩肩接踵。
游客们在柜台前挑选着宝石,这些宝石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五光十色的光彩。
它们犹如小小的魔法石,绚丽夺目,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在琳琅满目的宝石展示柜前,不同颜色、闪耀着独特光芒的宝石吸引着游客们的目光。
红宝石鲜艳如烈火,蓝宝石深邃如海洋,碧玺多彩如彩虹,海蓝宝石清新如碧空。
每一块宝石都闪烁着独特的光芒,或鲜艳的红色,或深邃的蓝色,或璀璨的黄色,令人陶醉。
游客们驻足在自己喜欢的宝石品类前,置身于梦幻的宝石世界。
他们轻轻拿起宝石,对着灯光,对着透过玻璃的阳光,仔细欣赏着宝石折射出的绚丽光芒。
有的光芒如火焰般热烈,有的如星空般神秘,有的如流水般柔和。
每一道光芒都像是游客内心独白的光彩,蕴含着无尽的美丽和神秘,让游客陶醉其中,流连忘返。
张记混在人群中,以游客身份感受选购宝石的热情。
可他不是游客,无法换位成游客,也没有游客的那种澎湃心情。
女人对光亮宝石的喜欢,犹如西方贪婪巨龙守护他的财富,不容许他人偷取一枚金币。
挤出人群,走出宝石店铺,张记没有惊动宝石店的经理,悄悄的离开。
每一次落地曼谷,都要到他的店铺里转一转,感受任人气,吸收人气的激情,焕发他的激情。
三个宝石店铺全部逛了一遍,第一战也宣告结束。
看到布塔的宝石店,张记没有进去。
布塔执意放弃军火和毒品走私,这是张记没有想到的。
年轻的心有决然的行为,难能可贵。
正是布塔有决心断了军火和毒品走私贸易,他背后的图谋远超军火和毒品走私。
不去想布塔的目的,张记还是将布塔当做白沙瓦的地头蛇。
即使这位地头蛇想要走出白沙瓦,可他的走出之路必定艰难。
回到车里,汽车启动,前往老黄的院子。
曼谷之行忙碌而充实,没有一秒钟是浪费。
下车直奔医院,沈俊检查身体,确定腿部的伤恢复状况。
摩加迪沙的消炎和伤痕处理不完美,再一次进行消炎和伤口处理。
弹痕的伤口会留下疤痕,做小手术可以杜绝疤痕。
手腕的皮肤也曾经有淡淡疤痕,也是做了恢复手术,才没有留下疤痕。
医疗的高消费望而止步,疤痕也就成了一辈子跟着的痕迹。
汽车快速驶进老黄的院子,安保认识汽车,也认识开车的人。
接到张记到来的通知,简单检查车底没有安全隐患,安保直接放行。
汽车停在停车场,张记下车走向老黄的茶室。
沈俊在医院里治疗,其他几人跟着他。
厉东来拉住徐海,对徐海摇头。
到了老黄的院子,安全由老黄负责,不需要他们关心张记的安全。
停车场有休息室,他们可以到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有水果和茶水、零食小吃,还有牌类游戏,能够打发时间。
徐海转身看到厉东来的摇头,又看了看身边的其他几人。
赖茂峰、田明明径直走向休息室,黄毛毛、黄诚检查汽车。
几人都没有跟着张记的意向,只有他表现出要跟着张记一起进去。
明白他行为的不恰当, 徐海问道。“在这里不需要跟着张总,他在这里的安全谁负责?”
厉东来解释道。“小院子张总两位前辈居住地,他们是曼谷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单独开辟院子,居住在这里,安全有保障。”
“进了院子,张总的安全有两位前辈负责,我们不用跟着。”
指了指休息室方向,厉东来又和黄诚、黄毛毛说了几句话,最后对徐海说道。
“那边是休息室,可以到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有水果、饮料、小吃,还有一些娱乐设施。”
“我们去休息室休息,等着张总出来就可以。”
“如果在这里吃饭,会有人安排饭菜,我们等着就可以。”
徐海听从厉东来,跟着三人一起去休息室。
天上飞了十几小时,身子骨坐着躺着都累,正是需要休息。
内罗毕、蒙巴萨、摩加迪沙过得日子提心吊胆,安全时刻受到威胁,精神紧绷。
到了利雅得,安全两级反转,不仅没有安全问题,住的是高级套房,吃的是山珍海味。
本以为曼谷之行会回到摩加迪沙的状态,到了曼谷,张记的安全也不需要他们保护。
甚至是保镖还能享受休息、医疗等,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张记没有和他谈工资,徐海也没有勇气问。
厉东来和他关系最亲密,他也没勇气问厉东来工资是多少。
徐海有确定的直觉,厉东来告诉他的年薪不是真实年薪,他的年薪只会比他说的更多。
决定当保镖之前,网上查询保镖的业务和安保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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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国内的保镖,就是国外的保镖,也没有直接拿着冲锋枪和军队对打。
厉东来、黄诚等人手法过于熟练,作为内行人的他,怎么看不出他们经常参与大小规模的战争。
保镖参与战争习以为常,雇主还为他们输送丹药和食物补给。
也没有问厉东来为什么要和摩加迪沙军队打仗,虽然他们看似是为了保护他们自身安全。
一切似乎是正当进行,徐海总有是他们凑上去的疑惑。
走进休息室,休息室不大,长方形的房间。
他正对面是电视和电脑,左侧是沙发、零食等休闲区,右侧是摆放健身器材的建设区。
在健身区的正中间,4米X4米的擂台。
默默观察休息室的环境,徐海没有询问。
观察手用眼睛观察,不需要用嘴巴询问。
坐在沙发上,看着同行人做他的事。
赖茂峰、田明明在一旁下象棋,黄诚撸铁,黄毛毛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王海洋带着拳套暴打沙袋。
厉东来接了两杯果汁,坐在他身边。
“喝点果汁,这里的果汁没有添加材料,是橙子榨出的汁水。”
“味道有点苦,降火又去暑。”
“徐海,你现在看到的是众多面貌的一面,以后去的地方多了,见到的也就多了。”
“和正规军队打仗不是常有的事,和一些人干仗是常有的事。”
接过橙汁,一口气喝完半杯橙汁。
不到一个月时间,见识以往没有见识过得生活,徐海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事在等着他。
厉东来口中的“一些人”又是什么人,是否是和正规军队一样战斗力的武装。
张记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弄死他?
跟在这样的人身边,他们的安全没有保证。
“东来,张总到底是做什么的?”
“快到一个月了,我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么生意?”
厉东来一笑,慢慢说道。“张总做的生意很多,你问的是哪一门生意。”
“我们现在在曼谷,张总在曼谷有两项生意,一项是刚刚去的宝石店。”
“他去了三家宝石店,三家宝石店都是他的店,两家有产权,一家是租赁的商铺。”
“张总到小院子见两位前辈,一位是巴基斯坦人塔里兹,一位是海外侨胞老黄,他们讨论的话题是赌场。”
“曼谷的生意是宝石和赌场,去了其他地方,会有其他的生意。”
徐海记下曼谷的生意,宝石和赌场。
宝石店是合法生意,曼谷有太多宝石店,张记能在众多宝石店里占据一角,徐海认为很厉害。
而张记在曼谷还开赌场,超出他的认知。
曼谷的赌场合法,但不是谁都可以开赌场。
合法的生意有很多,能够做合法生意的人却有限制。
泰国曼谷开一家赌场,他的艰难程度比在澳门开赌场更上一层楼。
“对了,还有我们沈俊检查身体的医院,也是张总开的。”
“虽说有其他人拿干股,大头还是张总。”
“不用担心受伤,有地方疗伤,免费治疗。”
徐海笑了笑,免费住院治疗,也不愿意住院。
医院是合法开设,有钱就能办到。
有人拿干股,拿干股的是曼谷有头有脸的人,不然也没有资格拿干股。
宝石、赌场、医院,三个产业是暴利产业,一个比一个暴利,难怪会有人杀张记。
内部合伙人也不是一条心,干掉其中一个合伙人,就可以瓜分死亡者的份额。
屡见不鲜的手段,徐海也经历了养牛的竞争。
杀掉他家里的所有人牛,另一家的牛就会卖一个好价钱。
恶性竞争从来都在,每一天都在经历。
再次喝一口橙汁,酸涩的味道弥漫口腔,徐海没有咽下去。
他的仇恨还没有终结,而没有终结的仇恨,时时刻刻煎熬他的心。
父母还在老家受苦,他一定了解父母心愿,带着父母离开斤斤计较的农村。
钱是最有效解决难题的手段,一年工资可以还清账务,一年工资就可以搬离农村。
见识了丑恶人性,徐海不愿意再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不想在看见那些讨厌的脸。
换一个地方生活,换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以全新面貌生活,以全新的人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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