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朝堂之上多么的风云变幻,秦文澜这边依然如故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今日又到了她们做慈善的日子,谭松韵看着自家主子那一副温和的模样,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子的暖意来。
每次到了今日这样的时刻,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非常期待的。
放眼整个的大夏国,也只有他们的主子能这般不吝啬钱财二字,大把大把的银票送出去。
他们私底下经常性的担忧就算是生意做得再多再大也不够他们主子这般嚯嚯,毕竟这天下穷人又何其多~
“若是人手方面不够,尽管去招揽一些人手便是,毕竟不是在京城里面做事情,一些地方本来就很偏远穷困。
人心这种东西最是难掌控的,谁晓得最后这些银票到底是落到谁手上去了,所以你们必须要有自己的人手在场亲自盯着才行。
不过都是要私底下进行便可,咱们只是求个心安理得,又不想以此去收买人心,记住了,我的要求就是这些银子一定要落在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手中才行。”
她只要功德回馈,本来还没有这般重视的,自从空间在不断的扩大和修为渐涨之后,她倒是有点不相信空间里面那些说法了。
或许在这个大夏国她还能够靠功德修炼更高修为也是可能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不想空间消失掉,若是能够以功德回馈稳固住空间永不消失多好。
所以她便想试试,至此后她就从未间断过做善事了,当然功德回馈也真的如她所预料的那般,空间不断的扩大,也没有一丝丝的消失迹象了。
所以她才看不上这些虚名,更不可能看得上任何的功名利禄。
顾长安以后就算是真的坐了那位子,也可以算是一个得利者,毕竟大夏国内的穷苦人越少,国力便会越强大不是。
这样算来她也算是间接的报了恩,这一世也算是了无牵挂的专心修炼了~
“主子,之前逍遥阁主就让我给您递过话了,他说他们的生意已经算是遍布整个的大夏国内了,他们做这些事情可比咱们的人手要方便太多了。
他是真的想帮咱们这个忙的,何况欧阳钰阁主说了,这事情是积善行德的大好事,又怎么能落下他呢。”
秦文澜之前并不是不想让逍遥阁主参与进来,只是想着他的事情太多了,既然他这般想加入进来更好了,多了他们的逍遥阁,以后她就算是什么都不管不问也无所谓了。
只要给足他们银票就行,想想欧阳钰一个阁主都这般一次次的要求,若是她再不松口就有一点不识相。
何况现在她手头上又多了顾云州那个狗东西的一大笔意外之财,多多的送一些过去让欧阳钰的人手帮着她做慈善不香吗。
思绪至此后,便直接对着谭松韵说道:“好吧,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吧,这些银票你都拿去给欧阳钰阁主,让他看着安排就是。
反正我的要求你知道,欧阳钰阁主怕是也了解我的心意,不会做不好的。”
“这下可省心了,主子您有时候还是多把欧阳钰阁主拉出来用用好。
免得他闲着无聊徒生事非,以后咱们这个事情就直接交给他们逍遥阁做。”谭松韵笑眯眯的说道。
“行了,也不怕让他听了又不安生,你就是少挨打了,不然哪能这般私底下说他小话。”
“嘿嘿,这还不是在主子您面前悄咪咪的说嘛,反正主子又不会出卖我的。”谭松韵一副笑嘻嘻的说道。
她们这边一片笑声不断~
***
而于氏这边就不好了,她感觉到了近些日子以来浑身密密麻麻的疼痛。
那种疼仿佛是从骨头缝里面钻出来一样,就算是抓破了一层皮也是于事无补,若是一直受这种折磨,她倒不如直接死了。
她还不敢声张出去,生怕被人知道她如今的身体后,这侯府夫人的位置怕是真的保不住,本来想着告诉自家女儿一声。
可是秦书好像是有许多日子没回来了,儿子那个废物点心现在自顾不暇,哪能关心到她这个母亲。
于氏这些日子以来也总是不停的思考着原因,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生这怪病的,除非是小贱人动了手脚。
毕竟她害死闵氏一事,已经不算什么秘密,小贱人又怎么可能不记恨她,这就说得通了,于氏忍住疼痛难忍躺在贵妃椅子上哼哼唧唧。
而被她给惦记着的秦书这些日子以来过得也是如同她一般生不如死。
若不是秦文澜觉得她们活着比死难受,怎么可能给她们下这种噬髓丹药。顾名思义噬入骨髓般的疼痛,可不是一个常人能够忍受住的。
这也是秦文澜回报她们最好的礼物,若是让她们直接死还是太过舒服,只有慢慢折磨才好玩不是。
秦书比于氏还要难受万分,每一个月中都要来上那么一次,浑身如同千万蚂蚁在爬行,那种滋味就算是她抓破了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无济于事。
之前她觉得是自己不小心吃了什么,后来每一个月中来上那么一次,她就不得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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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没有往秦文澜身上想,以为是云王爷府邸里面的女人争风吃醋给她下了什么毒药导致的。
后来仔细的排查过后,怎么都不可能是云王爷府邸的那些女人动的手脚,就知道是秦文澜手笔。
秦书是恨得想直接弄死秦文澜才解气,贱人,真的还是自己当初太过仁慈,若是没有找逍遥阁杀手,而是找其他杀手组织多好。
不然现在哪还有贱人什么事,之前她还嫌弃母亲没用,自己不也是一样的没能弄死贱人。
秦文澜:你们就知足吧,这般恶毒之人,她都没有直接给安排去地狱,还不偷着乐,不就是万蚁噬心噬骨髓而已。
――
秦文澜正在翻着一本医书,牡丹进来回禀说安王爷在蓬莱酒楼中等着有事情要说。
秦文澜以为还是朝堂之上的那些事情,便直接换上外出的衣衫飞速的去了蓬莱酒楼~
秦文澜一见顾长安,便发现他神情很是不对劲,于是便直接问道:“王爷,是不是朝堂上又出现了什么变故?”
事出紧急,顾长安自然不会拐弯抹角直接道:“刚刚得知闵氏族长又病倒了,并且还比上次来势汹汹,从情报上看很不乐观。
之前那次我的人回来说好不容易才度过危机的,那次之所以没有告诉你知晓,也是因为你刚刚回秦侯府邸,脚跟未稳,不想给你添烦恼。
如今他再次病倒,还不清楚情况到底是咋样,我认为你还是应该亲自去一趟为好。
毕竟他可是你的亲外祖,最为重要的还是你都能够医治好我的病,也一定能够医治好闵氏族长的。”
秦文澜听得是闵氏族长病倒了,心里顿时也有些着急起来,那可是她从未见过的嫡亲外祖父!
她抬眸直接朝顾长安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长安眼底也带出一副着急的光芒道:“还好消息是飞鸽传书过来的,不过你最好越快动身启程为好,毕竟病情可谓是瞬息万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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