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一脸茫然,挠了挠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问道:“泽哥,啥叫马桶?”
周朋伟在一旁笑着解释道:“就是装废水的桶呗。”
黑子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说道:“好的,泽哥,马上就去。”
他转身匆匆离去,那背影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滑稽。
但此刻却无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文龙身上。
仿佛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文龙的内心此刻如坠冰窖,他眼睁睁地看着李泽那坚毅的神情。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想要逃离此地的幻想已然破灭。
那仅存的一丝侥幸,如同风中残烛,在李泽强硬的态度面前摇曳不定,随时都可能熄灭。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狂奔,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一方面,他深知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李泽的步步紧逼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另一方面,他又在心底拼命地自我安慰。
也许,只是也许,李泽所知晓的仅仅是皮毛。
并未触及到他与张大千之间那最为隐秘、最为黑暗的核心秘密。
就在黑子转身准备离去的瞬间,李文龙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
身体猛地一震,随后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座位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慌乱地挥舞着手臂。
大声喊道:“哎呀,那个先不用了不用了,我突然肚子又舒服了。这样吧,咱们继续。”
他的声音尖锐而急促,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嘶吼。
那话语中透露出的惶恐与不安,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李泽微微抬起头,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看似温和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笑容犹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李文龙的内心防线,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李泽缓缓地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文龙,你到跃达集团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你在这儿待了整整两年的时间,跟着我建哥学习了无数的管理层知识,也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世面。
想必对跃达集团的整体架构早已了如指掌。
当初你来这里的时候,张大千对你的那番嘱咐,你可还记得?”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般在李文龙的心中炸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冷汗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额头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双腿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摇摇欲坠。
两年前与张大千那私密的交谈,如同一个被深埋在心底的恶魔。
本以为永远不会被人知晓,可如今却被李泽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及。
李文龙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深深的疑惑,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呆滞。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对我和张大千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这怎么可能?”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找到答案,只能无助地在这黑暗的深渊中独自沉沦。
王国建静静地站在一旁,他那敏锐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李文龙的身上。
从李文龙那惊恐的表情和颤抖的身体中,他清晰地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李文龙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那干涸的喉咙发出“咕噜”一声,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回响。
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可那呼出的气息却依然带着明显的颤抖:“李总,你是不是搞错了?”
李泽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与毫不掩饰的不屑。
“搞没搞错,我看是你根本就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时间匆匆而过,两年的光阴足以让许多记忆变得模糊。
有些话或许你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要不我给你个提醒吧。”
李文龙的冷汗依旧不停地流淌着。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大而冰冷的钳子紧紧地攥住。
并且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他的心脏捏碎。
他的胆也似乎在这恐惧的笼罩下一点点地融化,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然而,即便到了如此山穷水尽的境地。
他心中那股倔强的执念和最后一丝侥幸仍在顽强地支撑着他。
让他不肯轻易地放弃抵抗,主动交代一切。
李泽仿佛看穿了李文龙的心思,他停顿了片刻。
继续不紧不慢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李文龙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当时张大千说,只要把跃达集团各个景区的旅游项目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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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你们手里的货想要大批量地往外销售,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王国建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满脸惊愕之色。
他眼睛瞪得滚圆。
忍不住脱口而出:“李文龙,你跟张大千要卖什么货?”
虽然他对张大千这个人一无所知,但从李泽那严肃的神情和意味深长的话语中。
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件事情绝非寻常,那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
李文龙的眼神开始不停地闪烁,如同风中的烛火般飘忽不定。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哼哼。
“卖……其实也不卖什么东西,主要就是一些食品类的,哦不对,是烟酒类的。”
他的话语如同风中的残烛,飘摇不定。
试图用这种含糊其辞的方式蒙混过关,可那明显的心虚却早已暴露无遗。
王国建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愈发浓重。
他转过身,面向李泽,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与期待。
“兄弟,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李文龙在我们跃达集团虽已待了两年,但他对集团核心机密应该不太了解。”
李泽微微抬起手,果断地打断了王国建的话。
他的表情凝重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
“建哥,李文龙对跃达集团的核心机密或许不了解,但他对集团所有工程项目的核心人员以及管理人员却颇为熟悉。”
“你仔细想想,跃达集团在全国范围内建设的旅游项目热度极高。”
“就拿去年温泉市的旅游广场来说,每个月的客流量都十分可观。”
“山泉村这边的滑雪场去年冬天亦是如此。”
“仅仅是这些小项目就能吸引众多游客,那全国范围内的众多旅游广场项目。”
“人流量更是难以想象。”
“如果李文龙和张大千真的要贩卖非法物品,这么多人都将成为他们潜在的消费目标。”
“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听到“非法”二字,王国建的后背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那冷汗顺着他的脊梁缓缓滑落,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跃达集团一直以来都坚守着合法经营的底线,凭借着自身的实力与不懈的努力,才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站稳脚跟,走到今天。
倘若因为李文龙和张大千的事情而被蒙上违法的阴影。
那集团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声誉和未来的发展前景都将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王国建默默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他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李泽缓缓地扭过头,目光如炬地看向一脸紧张的李文龙。
“李文龙,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想主动交代吗?”
李文龙紧紧地攥着拳头,那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牙关紧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想要逃离会议室,去给张大千通风报信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整个山泉村都已被王国建和李泽牢牢掌控,他就像一只被困在铁笼中的野兽,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从李泽刚才的话语中,他已然清楚地意识到,李泽必定知晓了他与张大千的计谋。
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地坦白。
仍妄图在这绝境中寻找到一线生机,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李文龙强装镇定,说道:“你想让我交代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沉声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你在跃达集团这么长时间,跟这边所有的管理人员都已经混熟悉了。”
“并且也取得了王总的信任。”
“你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要替张大千在跃达集团各个旅游景点去售卖东西。”
“到底卖什么东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说。”
此言一出,王国建满眼愕然,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在他们眼中,李文龙虽较为圆滑、擅长左右逢源,但从未想过他竟会背着王国建在跃达集团有什么不轨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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