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人陪你不淡不咸的聊天,有人给你递水,有人冲你笑没什么不好。
只是温言…
收回眼神看着前面的路,宫宣没接着往深处想。
直到车子通过一个红绿灯,宫宣才笑了一下,心想,他刚刚在想什么呢!
他和温言又怎么可能。
没一会儿,两人到达南湾小区的时候,五点钟还不到,太阳还很热烈。
打开副驾驶室车门下了车,温言见宫宣也下车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朝宫宣的下身看去。
温言条件反射的眼神,宫宣一下就捕捉到了。
绕过车头走到温言跟前,宫宣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温言,你往哪看了?”
自己偷看被发现,温言耳朵一红,立马把脸转开,糊弄他说:“我没看,我哪都没看。”
只不过,想着刚才在车里的那一幕,温言还是觉得好笑。
温言忍着笑的表情,宫宣右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然后牵着她就去乘电梯。
温言不算矮,但宫宣的个子高,所以手也挺大,整个把温言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了。
被他这么自然的把手牵住,温言下意识心颤了一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宫宣好像习惯了牵她的手,丝毫也不怕被人看到。
觉得这样的亲密不适合他们,温温稍稍用力想把手抽回来,结果电梯门开了,宫宣牵着她就进电梯了,力度比刚刚要大。
似乎是看穿了温言的小心思,所以,温言没能把他挣开。
进了电梯,温言转脸看向宫宣,他的电话又响了。
于是,他便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拿电话。
尽管宫宣在接电话,但电梯里还是显得安静,温言眼珠子乱窜,感觉被宫宣牵住的那只手在冒汗,手心手背都是汗。
她是挺不自在的,不知道宫宣牵着她又是什么样心情。
而且这段时间宫宣越来越暧昧了,还给她东西拿回家。
温言想这些事情时,宫宣的电话接完了,电梯正好也到了楼层。
下电梯之后,看宫宣还牵着自己,温言转脸看向他提醒:“到家了。”
到家?
宫宣喜欢这个词,他问:“到家怎么了?”
温言见他跟没事人的一样,她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说:“我手都冒汗了。”
温言把手举起来,宫宣握紧了她的手说:“到家就不能牵你?冒汗就不能牵了?”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哑口无言,又说:“能能能,你想牵就牵吧!”
说罢,拉着宫宣就把门打开了。
走在温言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宫宣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实际上,他刚刚牵温言手的时候,他就发现温言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松开。
宫宣比谁都明白,温言跟他在一起纯属被自己压迫,她把陪他睡觉当成了任务,自己如果答应放她走,她绝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这样,不甘心她跟了自己两年,心里一点都没有他。
毕竟,自己跟她睡的时候,并不仅仅只想着发泄,也想着让她满足。
但他没有为这些事情和温言摆脸色提要求,时间还很多,他可以陪她慢慢玩。
等进了屋,温言趁着换鞋就把宫宣的手挣开了。
宫宣见状,一笑的说:“你先坐会,我给你拿点吃的。”
“嗯。”宫宣让她坐,温言就听话的在沙发坐了下来。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阳光照射进来,把屋子显得很温馨。
温言很少在白天来南湾,而且以前每次过来都是直接办事,所以眼下还有点不习惯。
把屋子打量了一下,便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找了个相声综艺。
厨房里,宫宣换了家居服就在水槽跟前给温言洗水果,切水果。
平时,他妈让他盛碗饭,他都不会动,但每次和温言在一起,他觉得这样忙一下挺好玩。
只要是和温言在一起,甭管是睡觉,还是跟她吵架,或者抱着她摸摸亲亲,宫宣都觉得是一种放松。
客厅这边,温言看着相声,则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片刻,宫宣端着果盘和蛋糕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见温言在那傻乐,他说:“傻不傻?”又说:“去换身舒服的衣服出来。”
温言摇了摇头:“不换了。”
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看宫宣,一直在看电视。
宫宣见状,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听话。”
他说罢,又弯腰捡起遥控器把电视节目暂停了。
宫宣把电视都暂停了,温言撇了撇嘴就从沙发起来了。
宫宣一下就笑了,拍了一下她屁股说:“内衣就不用穿了。”
温言面露嫌弃,学着他说:“内衣就不用穿了。”又说:“你干脆让我什么都别穿了。”
和宫宣在一起久了,温言在他跟前说话也没遮没掩,压根没把他当老板。
温言的小俏皮,宫宣更笑了,狠狠亲了她一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让她换衣服去。
穿着拖鞋嗒嗒嗒来到卧室,温言打开衣橱的门,只见里面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新衣服,全是这个季节的,左侧的衣柜全是睡衣,很性感的那种。
愣住在门口看着那些衣服,要不是很清醒自己和宫宣只是买卖关系,她还真以为这里是他们温馨的家。
很多时候,温言不得不感慨,宫宣很会来事,很会拿捏人心。
无奈的笑了一下,温言走到衣柜跟前,看着宫宣准备的睡衣,温言都想骂人了。
那是正常人穿的吗?
他就知道宫宣没安好心。
最后,挑了好几遍,总算挑了一件还算正常的衣服换上。
没一会儿,温言回到客厅的时候,宫宣嘴角噙着一抹笑,拍了拍他怀里的空位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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