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话,宫宣一下没忍住的笑了。
他怎么觉得这台词那么熟,怎么他以前好像讲过。
没一会儿,小心翼翼帮宫宣把耳钉戴好,温言眉开眼笑了:“我就说耳洞没有闭,怪好看的呢!”
眼睛笑成两轮弯月的看着宫宣的耳朵,温言就像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艺术品。
温言笑得很好看,宫宣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眼睛仿佛长在温言的脸上,他也很喜欢温言没大没小的跟他胡闹。
只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他恐怕早就从窗户扔出去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强迫的温言,他心里有愧疚吧!
毕竟,他如果没有强行把温言留在身边,那她早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不用被牵扯在他们叔侄俩的中间。
所以对待温言,宫宣很包容,几乎把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给她一个人了。
看着宫宣的耳朵,温言说:“宫宣,你说公司的同事如果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宫宣一笑:“你当谁都有这样的待遇?都能像你这样闹腾?”
宫宣的笑,温言冲他瘪了瘪嘴。
紧接着,她抬腿从宫宣身上起开的时候,宫宣一下就把她的腰抱住,把她困住了。
他说:“温言,你在勾引我。”
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她吃饱撑着没事干,勾引他做什么?
宫宣见状,在她胸前咬了一口:“你确定?”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百口莫辩。
刚才只顾着帮他戴耳钉,她没有想太多,也没意识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胸。
垂眸看着困住她的宫宣,温言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勾引你,你也把持不住。”
宫宣被她逗笑了:“这么自信?”
话音落下,不等温言再次说话,宫宣稍稍用力就把她衣服全部拉开,然后一下就咬住了她。
“嗯呜”温言呼吸吃紧了。
直到在她身上留下些许印迹之后,他才抱着温言,把她平放在沙发上。
外面的太阳没有完全落山,阳光仍然洒在屋子里。
宫宣的亲吻,温言两手紧紧抓住了沙发。
直到宫宣亲她时,温言一把抓住了他胳膊:“宫宣,不行,这个不行,我接受不了。”
温言不答应,宫宣握住了她的手:“傻不傻,再说你当我对谁都这样?”
温言不撒手:“不行不行,再说我还没洗澡。”
宫宣:“洗澡就可以?那我先抱你去洗澡。”
说着,就把温言抱去卧室了。
温言却还是放不开,还是不同意,宫宣干脆拿衣服把她两只手腕轻轻绑起来,这可不是让她伺候自己,而是自己伺候她。
于是,温言两手抓着床单,呼吸都快停了。
最后,温言实在没忍住的求饶,宫宣这才把她放开。
看温言大汗淋淋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宫宣轻轻伏在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说:“今天总算让你尝点新花样了。”
迷离的睁开眼睛,温言没有想到宫宣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抬起右手,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她说:“宫宣,其实你不用对我这样。”
很多时候,温言宁愿宫宣对她坏一点,凶一点,那她还能借题发挥。
可他总是让着她,她都就找到不借口。
宫宣咬了一下她的手,把她揽进怀里:“这是情趣,很正常。”又说:“只是哪天你要是能心甘情愿给我弄一下,那我也死而无憾了。”
宫宣说的夸张,温言哭笑不得,她说:“你想要,外面很多人愿意给你。”
这话,宫宣不爱听了:“温言,我俩在一起,你老把我往外推什么?”
宫宣不高兴,温言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温言的妥协,宫宣舒展了眉心,而后又问她:“刚刚那样舒不舒服?”
温言脸一红:“有一点。”
“只是有一点?”
“很舒服。”
温言说很舒服,宫宣一下又把她扑困在怀里了。
温言一惊:“又来?”
宫宣:“今天还早。”
温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说:“可是我好累。”
宫宣:“我在这里动,你享受就行。”
话音落下,他又吻上了温言。
宫泽挑的女人,确实是极品,宫宣很享受和温言周旋,享受和她的每一个暧昧,甚至每一句话,喜欢和她打情骂俏。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温言红着眼,拼命推着他说不行了,宫宣才百般不舍的消停。
温言每次一落泪,他心里就舍不得,但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又来劲了。
实在是放不下,舍不得。
终于得已清静,看着把她拥在怀里的宫宣,温言一脸疲惫的说:“下午本来都吃撑了,现在被你弄的都消化了。”
宫宣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摸了摸她的脸:“正好帮你减肥。”
温言窝在他怀里没有力气说话,宫宣突然感慨:“温言,其实我们在一起没有对不住谁,也没有违背道德,你以后不需要背负那么大的压力。”
再说,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宫泽已经不在A市,而且跟她连告别都没有就那样走了。
所以,她也不存在对不起宫泽,更不需要等他。
温言没有说话。
宫宣见状,低头看着她:“真累了?”
温言点了点头:“嗯,反正每次陪你睡完觉,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不累吗?”
宫宣得意的说:“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累,都是顾及你。”
温言抬眸,朝宫宣竖起大指:“你厉害。”
宫宣被她逗乐了。
紧接着,他往下滑了过去,把耳朵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问:“温言,肚子里有动静了吗?怀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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