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峥的眼目直勾勾地缱绻着司玥的肌肤,勾唇之间,他的修长手指已经落在了司玥的后背,只要轻轻一动,最后一件也将被脱落。
司玥极力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抵触,微微亲启的蜜桃小唇,演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
心却在滴血……
“很好,阿玥!今天第一次帮你洗澡,你难免不适应!来日方长,以后会慢慢习惯、慢慢依赖上我的!”
“咚咚咚,上官先生,助理来了!”
女佣窃窃地站在浴室门口通报。
“滚!”
此刻上官峥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但是,助理说有十万火急的事……”
浴室里面沉静了几秒。
深沉的呼吸令浴室里的气氛越发逼仄。
斟酌片刻,男人的手指总算没有脱掉司玥最里层的内衣,改为轻捏着她的脸颊,语气霸道中裹挟着掩饰不住的宠溺说:
“阿玥,今天就先让佣人帮你洗吧!我去处理点公事。”
司玥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面上却不敢透露出一丝的侥幸和欣喜,只是乖顺地点点头。
……
话分两头说,
墨家人终于找到了墨瑾寒所住的那家隐秘医院。
他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墨家人和时悦悦,霍警官他们都在病房里陪着他。
时悦悦不相信司玥是上官峥的棋子!
回忆当时,墨瑾寒带着司玥跑进别墅藏匿之际,被初恋伤到的时悦悦,去找门口应付西装暴徒的霍警官了,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时悦悦也不清楚!
但她始终不肯接受司玥是上官峥的棋子这个事实。
墨老太太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何况墨瑾寒呢!他最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就在此时,杨助理和两位保镖已经将司玥的舅舅、舅妈和表姐都抓来问话了。
墨胜轩替墨瑾寒逼问他们:
“说,司玥和上官峥之间的事,你们究竟知道多少?”
舅舅和舅妈吓得语无伦次。
最后还是表姐司可儿壮着胆儿回话: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司玥表妹在上大学期间就与那个叫上官峥的男人有联系,当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墨瑾寒直接将病床边柜子上放置的削水果的刀子飞射过去。
那把水果刀不偏不倚地从司可儿的耳畔飞过,削断了她耳畔的秀发,吓得她差点昏死过去。
“简直一派胡言!再胡说我就要了你的命!”
面对墨瑾寒的强势威逼,司可儿和她的父母都一口咬定没有胡扯,说的都是实话。
这势利,卑鄙的一家三口,面对死亡威胁之下,还是坚持指证司玥是上官峥的棋子,令墨家人,尤其是墨瑾寒感到心灰意冷了。
而司玥舅舅这一家三口其实是在赌,在用命赌。
他们赌自己能从墨瑾寒这里侥幸捡回自己的性命,因为墨家老太太是信佛之人,应该不会让墨瑾寒滥杀无辜。
而上官峥就不一样了,他残忍腹黑又疯批,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说,那绝对必死无疑 。
权衡利弊之下,他们决定按照上官峥给他们的话欺骗墨家人 。
墨瑾寒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要下床亲手解决掉这三个人!
墨老太太和霍警官纷纷上前阻挠。
墨老太太劝说:
“瑾寒,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能因爱生恨而杀人!”
霍警官身为一名警务人员,绝不容许命案在他面前上演:
“墨瑾寒,你冷静点,杀人犯法!!”
墨瑾寒没法冷静,真的没法冷静。
霍警官挡在墨瑾寒的面前,将司可儿一家三口给支走了。
墨瑾寒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痛楚之中:
“玥宝不可能背叛我,不可能……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就算是上官峥的棋子,也该被我感动的……”
墨瑾寒跌跌撞撞地跑出病房。
大家追了出去。
他上了计程车。
墨胜轩和霍警官分别开着自己的车载着大家紧随其后地跟着。
墨瑾寒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挪步到了山庄的花园。
司玥走了,但她不是还为墨瑾寒栽培了一棵“瑾”字白蜡树吗?
“我的白蜡树,我的……”
在他趔趄移步到花园,目睹那棵被摧毁的白蜡树之际,心脏骤然一紧,疼痛扩散至四肢百骸。
“谁毁了我的白蜡树?谁毁的?”
那是他最后的一丝希望,就这么被摧毁得惨不忍睹。
当时上官峥命人从直升飞机上倒下一种寸草不生的液体,现在白蜡树已经被伤成枯枝败叶 、回天乏力!
看来,他的玥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肠,完成任务,功成身退之后,连一棵最后留着念想的白蜡树也给毁了!
男人站在萧瑟的风中,夕阳西下,怅惘的身影投下一道暗沉寂寥的爱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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