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白晨一声暗骂,使足了吃奶的劲赶紧躲回原处。
刚刚干掉两之该死的狗熊此刻的白晨顿时有些慌了神,原本打算四处游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落单的,能解决掉一个就少一个麻烦,结果这他娘的自己还没动手呢就给暴露了,这下麻烦了!
果然,白晨的猜得并没有错,他暴露了,那桅杆上的翼人本就距离白晨与那两只熊不远,而此刻这两只熊齐刷刷地倒地发出了声响,这桅杆上的鸟人立刻就发现了异常,定睛看去,只见自己的两个同伴已经被人打穿了脑袋,躺在了血泊之中。
“咿呀——”
那鸟人发出一声凄厉怪叫,两队翅膀一振就飞了下来想要寻找杀害自己两个同伴那凶手的身影,与此同时,白晨的捏着枪的手已经冒出了阵阵手汗,甚至连身体都微微有些颤抖。
妈的,妈的,真他娘的人倒霉放屁都搁脚后跟,白晨已经在心中将那两只狗熊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里里外外从头到尾的骂了个遍。
听到声响的不止桅杆上的翼人,就连不远处的高岳等人也听到了,尤其是高岳,在听到声响的时候,尤其是听到那翼人发出的凄厉的叫声之后就知道大事不好,奈何自己身后还有两个全无战斗力的人需要保护,否则高岳真的恨不得马上赶过去,毕竟多一份战力就多一份申村的希望,要是少了白晨,他们几个人的处境只怕是要更加的危险了。
“高岳!甲板上还有两只狼人和一只狗熊,他娘的交给你了!”眼看着那鸟人就要飞到自己的头上发现自己了,白晨索性放弃了隐藏转而大吼道。
妈的,我还就不信了,你个鸟人还真他娘的刀枪不入?白晨锤了锤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的手,而后一个纵身就离开的原地,既然发出声响暴露了自己的所在,那么白晨也肯定不会做出那种任然呆在原地不动的蠢事。
有一件事白晨心里是很清楚的,相比起这鸟人,自己最大的优势是在于自己手里的枪,有效杀伤射程足有五十米,要想搞定这鸟人,那就只能保持距离与他周旋,否则一旦被近了身那就基本上离死亡没多少距离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要是慌了神可就真的要死在这了,纵身跃出的同时,白晨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有小家伙跑出来了。”小楼上头,一男一女正隔着一道木窗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男的一袭黑色的长衫,显得有些单薄,就连身子骨也是常人更瘦弱一些。
刚才说话的是那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女人,一头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直垂腰间,两枚胸器几乎就要将身前的布料给撑破了去,那脸蛋也是说不出的诱人,就连她的声音也是那么勾魂夺魄,要是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话,那就是妖!
只是这女人那充满了妖媚的声音却是没给这个看起来犹如一根排骨一般的男人带来任何的诱惑,这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楼下的白晨嘴里喃喃道“就连天灵盖都被我给拍碎了,他怎么可能还能活这么久,甚至还能杀死两只体修三段的熊人。”
那女人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男人抱怨道“我还是对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的问题比较感兴趣。”说着,一双细白的手就往这男人的身上搭去。
两只小手刚要放到这男人身上,却被他一掌拍开“我可不想成为死在你手里的下一个男人。”
“无趣!”女人扭过头去没再打扰这看起来颇为瘦弱的男人。
视线回到白晨这边,翼人刚发现白晨的行踪之后立刻就展翅飞了过去,却被白晨连开两抢打到了他的鸟嘴上,使他不得不停下来。
此时的白晨与那翼人相距不过十数米,这枪这么近距离地打在身上就算穿不过去那也肯定不好受,两颗子弹直挺挺地打在它那看起来无比硕大的倒钩嘴上,发出两声碰撞的声音之后竟是被弹飞了。
白晨见状,心中的烦闷又是多了几分,看来这高岳还真不是跟老子吹的,这鸟人真的打不进去啊。
翼人被子弹打中了嘴,虽然没打进去,不过那嘴上带来的强烈的震动却是令他非常不舒服。
“咿呀!!!”这一次的怪叫没了之前的凄厉,但却多了不少愤怒的意思,很显然,白晨成功地将这只鸟人激怒了。
眼看着这鸟人又要扑了上来,白晨又是连开两枪,但却还是跟之前一样,一枪打到了这鸟人的翅膀,另一枪打在了这鸟人的爪子上,可还是没打进去,而且这子弹打在了这鸟人的翅膀上之后竟然还擦出了火花,看得白晨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看来这高岳说得一点都不错,这鸟人的翅膀的的确确是跟他娘跟金属一般的硬啊,这尼玛都擦出火花了!这怎么打,连人家防都破不了还打个毛!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那里鸟人又一次扑了上来的短短几秒钟时间无数的想法主意从白晨的脑海中掠过,却是没有想到一条管用的。
等等!白晨猛地想起自己还在念小学的时候看的一部名叫《鹿鼎记》的电影,里面就有一个横练金钟罩的鳌拜,那韦小宝是怎么破的来着,快想,快想,快想!!!
那鸟人的尖嘴已经离白晨越来越近了,两者只见的距离正在不断地缩短,那鸟人每近一分,白晨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一分,思绪也就更加快一分。
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那《鹿鼎记》里的各种片段不断地在白晨的脑海中闪过,快想起来啊!眼看着那鸟人的爪子已经高高举了起来就要朝自己拍下,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
高岳刚撂倒了两只闻声赶来的狼人就看到那翼人已经快要一掌拍在了白晨的头上顿时心中大急,这白晨要是死了自己这些人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白晨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这船上除了甲板上的那些兽人可还有两个人类,两个随手就能把自己浑身的脉络封印住的人类!自己等人昨天就是被那两个人给抓来的,高岳怎么能不记得。
小楼上的两人此刻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马上就要命丧那鸟人手下的白晨,那女人眼中似乎有些焦急“柳大人可说了,这次只要把这两人带回去就可以了,最好不要闹出人命。”
那个男人的心思完全没有在这女人说得话上,而是摆了摆手打断她“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灵修五段了,这种人哪怕摆在玄灵界的十大宗派里头那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前两天被我拍碎了天灵盖却没死,我倒是比较想看看他这头上要是再挨上这翼人的一下还能不能继续蹦跶。”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白晨要成为了这翼人的爪下亡魂的时候,白晨动了,而且还做了一个众人都以为这丫绝壁是傻了的动作。
仰身,躺下。
没错,白晨这厮竟然就那么直挺挺地躺下了,这鸟人的爪子还没拍到他头上呢,他就躺下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早已被打烂的衣裳已经完全失去了消音的效果,继而传来的就是九声震人心声的枪响,就连那小楼上的两人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给吓了一跳。
枪膛里剩下的九颗子弹一颗不剩,白晨直接打到这枪再也打不出来一颗子弹之后才停下。
血水!黄色的液体!肠道!噗嗒噗嗒地不断地掉在了地上,这甲板上立刻就响起了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咿呀!!!”
就在那鸟人的爪子离白晨的头顶不到数厘米的时候,白晨还是没有想起鹿鼎记里头韦小宝是怎么破的那鳌拜的金钟罩,但却想起了韦小宝他姐姐在春楼里头遇到了一个因为嘿咻过猛而缩阳的男人,那时他姐姐抄起了头上的银簪就刺向了那缩阳的男人的尾椎骨。
尾椎骨,白晨是不指望了,先不说这鸟人身上的尾椎骨有没有什么羽毛挡着,就是没有,可他娘的鸟人的尾椎骨在哪啊,这些白晨全都懒的去想,白晨唯一想到的就是尾那尾椎骨的正下方有个洞,人们称它为肛门,任你这鸟人毛再怎么硬你他妈的给老子长一根毛到肛门上给老子看看?
刚一想到,白晨立刻就作出的反应。
仰身、躺下、提枪、砰!
甚至连瞄都懒得瞄了,都他妈的性命攸关的时候了,谁还管他瞄不瞄得准啊,老子一把枪剩下的九发子弹全用来招呼你就不信一枪都打不中!
一连九枪,除了先前打出的三颗因为没瞄准的缘故被那鸟人臀部的羽毛给挡掉之外,其余六颗全都通过这鸟人的门门招呼进了它的体内,随即喷涌而出的血水、鸟粪差点没喷到白晨的身上。
“成了,死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差点就死了,差点就他娘的死在这了,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体验过的绝处缝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的快感顿时让白晨原本提到了嗓子眼的一颗心给放了下去,看着那已经掉到地上昏死过去的鸟人,白晨继而想起了前世听的一首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菊花不再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