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画面中的牧云正站在一间古朴的医馆内,那木质的门窗散发着岁月的气息,墙壁上的字画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牧云的神情急切而焦灼,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老医生,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谭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牧云的声音微微颤抖,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与期盼。
他的声音在医馆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渴望。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紧绷的双手仿佛在表达着他内心的挣扎与坚持。
老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一个故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遗憾,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无奈。
“孩子,这种绝症目前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我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老医生的话语如同沉重的石头,砸在牧云的心上。
牧云紧紧地握住拳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和不屈。
“一定还有办法的,我不会放弃。”
牧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挑战。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谭可的担忧和牵挂,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找到救治谭可的方法。
凤芷韵看着画面中的牧云,心中感慨万千。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她仿佛能感受到牧云当时的绝望和无助,也能体会到他的坚定和执着。
她对着光幕中的牧云说道:“牧云,你为了谭可真的付出了太多。”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在为牧云加油打气。
画面继续播放着,凤芷韵沉浸在其中,感受着当年的点点滴滴。
她看到牧云在一个又一个的城市中穿梭,拜访着一位又一位的名医。
他的身影疲惫而坚定,他的眼神中始终充满着希望。
她看到牧云在图书馆中查阅着一本又一本的古籍,寻找着可能的治疗方法。
他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仿佛在触摸着希望的光芒。
凤芷韵知道,这些画面将成为她了解谭可过去的重要窗口,也将让她更加坚定自己对谭可的感情。
她看着画面中的谭可,心中充满了心疼和爱意。
她知道,谭可是一个坚强而勇敢的人,他一定不会轻易放弃。
而她,也将陪伴在他的身边,一起面对未来的挑战。
画面一转,凤芷韵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在光幕之上。
在那昏暗的病房里,谭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牧云坐在一旁,满脸疲惫与绝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他们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找遍了名医,可谭可的病情却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就在牧云和谭可都失去希望的时候,那个神秘的少年出现了。
他如同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进病房,黑色的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长发如瀑布般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在他冷峻的面庞旁舞动。
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牧云和谭可惊讶地看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少年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可以救治他。”
牧云和谭可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喜悦,但很快,他们又警惕起来。
牧云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有什么条件?”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们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情。”
牧云的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神秘少年是个危险的人,但为了救治谭可,他别无选择。
“什么事情?”
牧云问道。
少年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缓缓说道:“我救好他之后,他必须无条件到北疆军团参军,为期十年,不得提前退役!”
“而你,十年之后,我相信你可以恢复前世的一些手段。到时候,我需要你帮我突破这个世界的枷锁,更上一层楼!”
听到少年这么说,牧云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病床上的谭可,然后咬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能治好谭可。”
少年微微点头,“放心,我说到做到。但你们要记住,如果你们做不到答应我的事,或者试图欺骗我,后果将不堪设想。”
谭可虚弱地说道:“云哥,不要答应他。”
牧云握住谭可的手,坚定地说道:“谭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试试。”
少年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光幕中,那个神秘的少年宛如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人物,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神秘气息。
他的出现,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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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那长袍的材质似丝非丝,似绸非绸,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神秘光泽。
长袍的边缘绣着精致的银色纹路,那些纹路仿佛是古老的符文,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见牧云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他静静地看着生命垂危的谭可,仿佛在思考着怎么治好谭可的绝症。
谭可躺在那里,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任由少年摆布。
少年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他,我带走了!记住,我在庐山西岳之巅,一座石殿之中。”
随后,少年果断地将谭可带走。
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一阵风。
谭可的身体在少年的怀中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脆弱。
少年转身离去,黑色的长袍在风中飘动,留下一个神秘的背影。
谭可如同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娃娃,软绵绵地被少年轻松地抱在怀中。
少年看着怀中的谭可,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
“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你。”
少年轻声说道,仿佛在安慰谭可,又像是在给自己一个承诺。
他们穿过一片迷雾笼罩的山谷,那山谷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如同轻纱一般,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少年抱着谭可,脚步坚定地向前走去,仿佛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这是哪里?我们要去哪里?”
谭可虚弱地问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着。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个神秘的石殿之中。
石殿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已经存在了千年万年。
它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墙壁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
那些符文如同活物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少年轻轻地将谭可放在石殿中的一张石床上,然后转身开始准备治疗所需的物品。
“这里是一个可以救你的地方。你只要好好配合,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少年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
为了治好谭可,少年开始了他独特的治疗方法。
每天,他都会将谭可浸泡在一个盛满各种草药的大鼎之中。
那大鼎巨大无比,宛如一座小山。
鼎身由一种黑色的神秘金属铸造而成,上面雕刻着各种复杂的图案和符文。
大鼎散发着浓郁的药香,那香气扑鼻而来,让人闻之精神一振。
“这是什么?好难闻。”
谭可皱着眉头问道。
“这是治疗你的药鼎,里面的草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虽然味道不好闻,但对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少年耐心地解释道。
鼎下架着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一条条舞动的巨龙,不断炙烤着大鼎。
草药在高温的作用下,散发出各种奇异的气味。
有些气味芬芳扑鼻,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有些气味刺鼻难闻,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有时候,少年会把一些毒蛇毒虫丢进大鼎里。那些毒蛇毒虫形态各异,有的色彩斑斓,有的狰狞恐怖。它们在接触到谭可的瞬间,便疯狂地撕咬起来。
“啊!”
谭可痛苦地扭曲着身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被咬得发白,汗水如雨水般从他的额头滑落。
“忍住,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只有经历了这些痛苦,你才能活下去。”
少年严肃地说道。
“我…… 我能坚持住。”
谭可咬着牙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心中的那个信念,他只能咬牙忍受。
在这个神秘的石殿中,谭可和少年一起,为了生命的延续而努力着。
“啊!”
谭可发出痛苦的呼喊,那呼喊声在石殿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却又带着一种不屈不挠的坚韧。
他的身体在大鼎中剧烈地颤抖着,那些毒蛇毒虫的撕咬仿佛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肌肤。
“为什么这么痛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谭可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地喊道。
少年站在一旁,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淡漠,仿佛眼前的痛苦与挣扎都与他毫无关系。
“这是以毒攻毒的方法,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你身体的潜力,战胜绝症。”
少年的声音清冷而空灵,如同来自遥远的天际,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雨滴,落在谭可的心上,让他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力。
“我不明白,这种方法真的能行吗?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谭可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要么忍受痛苦活下去,要么放弃治疗等死。你自己选择。”
少年的语气依旧冰冷。
谭可紧紧咬着牙关,他的牙齿仿佛要咬碎钢铁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着痛苦。
汗水如瀑布般湿透了他的衣衫,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裹在一片潮湿之中。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眼神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我能坚持住,为了芷韵,我什么都能忍受。”
“芷韵是谁?值得你如此拼命?”
少年微微皱起眉头,第一次流露出一丝好奇。
“芷韵是我最爱的人。我一定要活下去,再次见到她,告诉她自己的思念和爱意。”
谭可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少年沉默了片刻,似乎被谭可的执着所触动。
“好吧,既然你有如此强烈的信念,那就继续坚持吧。希望你能成功。”
谭可再次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抵抗痛苦上。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凤芷韵的名字,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力量源泉。
在这个神秘的石殿中,谭可与痛苦进行着一场艰苦的战斗,为了爱情,为了生命,他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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