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恶龙被木屋内年轻人的行为彻底激怒,冲到木屋屋顶之上,对着小木屋内便是一阵猛烈输出。
“好个张三,看招!”
一个不知名的张三,便让自己丢兵损将,颜面尽失,自己哪里能吞下这口气。
砰砰的掌声在屋顶剧烈响起,携裹着满满怒气砸向小屋屋顶,意欲将整个木屋拆个稀巴烂。
南宫山所在的小房间再次剧烈摇晃、颤动起来,木头断裂,掌风四溢,木屋屋顶被击穿出一个个大窟窿,随时可能倒塌。
南宫山见这飞天恶龙凶狠起来倒真像一条恶龙。
不过自己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当然不会。
“邦、邦!”
南宫山果断反击。
正在飞天恶龙大举肆虐之际,两道迅疾、凌厉的掌风自小屋内升起,第一掌打散了飞天神龙的掌风,第二掌直奔飞天神龙胸口,快如闪电。
两股掌风的掌力劲道,攻势凌厉,飞天恶龙哪里抵挡得住,他只以为这年轻人掌力仅仅高于自己手下四大高手。等这股掌风直扑自己而来,才知其势不可挡。
“啊!”
一声惨叫,飞天恶龙胸口中招,在半空中翻了两个跟头,飞出十几米远之外。
飞天恶龙纵然厉害,掌力劲道,可他看不见南宫山,只能胡乱出手。南宫山透过小木屋顶上的大窟窿,将飞天神龙的一举一动看得仔仔细细。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一个武力高强,另一个却更高强。
结果一目了然。
南宫山趁飞天恶龙发狂之际,精准出手,连出两掌,干净利落,飞天恶龙被击飞。
若非飞天恶龙抗打击能力强,必定会同前面四个高手一样,一命呜呼。
飞天恶龙胸口中掌,一时间五脏六腑翻腾不停,猛吐一口鲜血才强忍住了疼痛。
眼见自己难以踏入这神奇小房间一步,飞天恶龙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嘶吼一声道:“好个张三,你,你给我等着……”
这略带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际,说话的人人早已带着重伤,灰溜溜逃走。
飞天恶龙的余音消失之后,四下又恢复了寂静。
南宫山知道所有敌人都消失,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不过敌人消失,己方也没人了,整个战场静悄悄,仿佛只有自己一人。
南宫山吁了一口气,颇有些疲惫。
此刻,木床上的小七仍旧安静躺着,神情安详。
四下毒烟渐渐消散,小七呼吸逐渐畅通,马上会恢复。
南宫山看着小七,一动不动地若有所思,他不动,便没有任何其他人能发声,
因为除了南宫山,现场其他的人都躺倒了。
已是深夜,南宫山突然感觉耳旁静得可怕。
中州的夜晚,寒星点点,光线若明若暗。在不知名的小山的山脚之下,半立半躺地竖着一座大木屋。
夜光下的木屋安安静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木屋新绿的木墙还透着绿色植物的清香,显示新建的痕迹,可惜这股清香被四处弥漫的黑烟给污染、覆盖,木屋周围飘荡着股股恶臭。
仿佛受到这股恶臭的影响,大木屋向西南侧倾颓下去,断木残垣散落四周,木屋的屋顶、木墙上,满是窟窿,显出一片破败萧条之气。
倾倒的木屋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夜色昏暗,死亡在黑暗中历历在目。
残破的大木屋周围的夜,悄无声息。
南宫山察觉到夜的寂静,突然感觉自己该做点什么。
良久,南宫山开始借着夜的微光,在大木屋旁的尸体堆中摸索着什么。
从远处看去,他蓝色长袍、红色护肩、黑色爆炸头的身影在尸体堆中影影绰绰,似人似鬼。
俄尔,南宫山似乎发现了什么,扶起死人堆中的一人,并给他喂下些什么。
被南宫山扶起的人满脸狠肉,眉头紧缩,生死不明。
片刻后,那人突然睁开眼,看清了南宫山的样貌,惊道:“三神医?这是……七公子呢?”
说话人的声音粗哑,正是秦叔,他醒来只看见南宫山,不见小七,因此惊问起来。
“我在这呢?”
秦叔刚问完话,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从倾倒的木屋中走出一个人,白衣长袍,身材清秀,虽模样英俊,却病恹恹的、弱不禁风。
南宫山抬头看见小七,忙问,“你醒了?”
小七笑了笑,但马上严肃起来。
“他们,他们都死了?”
小七所说的他们,自然是指地下横七竖八躺倒的一众水手。
秦叔环顾了四周,虽也神情严肃,但并不为意,道:“公子在就行,飞天恶龙他们呢?”
“哦,我醒来他们就不见了,可能以为我们都死了吧!”
南宫山回应道,说完站了起来,并不看小七,而是抬眼扫视着四周。
秦叔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小七也缓步走了过来。
秦叔和小七回味了下南宫山的话,没有继续问什么。
两人也抬头看着四周,再看看远处的夜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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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黑夜里的激战,己方的那些水手们死伤大半,敌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清醒的时刻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可他们昏迷时倒地发生了什么,两人茫然不知。
也许他们不用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好,总之,活着就好。
看看四周躺倒的一众水手,两人默然无语。
在他们头脑中,伤心、郁闷、疑问、庆幸等情绪交替出现,需要他们花时间来捋一捋。等这股情绪终于消散,秦叔喊了起来。
“大家愣着干嘛,救人要紧,肯定还有活的兄弟!”
秦叔一叫唤,大家也都醒悟似的忙活起来。
秦叔说得没错,救人要紧,虽有不少兄弟彻底死去,但总归有留下活口的。
三人一阵慌乱,果然在死人堆中又拉出几个还没断气的兄弟,他们有的中了刀伤,有的昏迷不醒,有的被灵火弹熏晕。
三人为这些水手喂药,疗毒,细心救治他们。
一番操作,竟然救回了五六个兄弟。
活了这五六个水手,一行人又热闹起来。
大家边努力恢复,边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南宫山的身份再次引起秦叔等的怀疑。
死了这么多水手,看似和南宫山无关,但若非南宫山要去烧什么毒药工厂,这些人也不会被中州兵伏击。
可南宫山不摆明自己身份,这些人也不敢问。
以南宫山的说法,自己不过是一个会功夫的药农。
秦叔问南宫山是否还继续去中州采药,实际上是想与南宫山分道扬镳了。
因为南州朋友们决定不去中州做生意了,而是带着七公子一行人准备回南州。
南宫山当然知道,这些人跟着自己只会更危险,分开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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