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向罗平大概讲述了这些年来的生活遭遇,听得罗平直抹眼泪并不停的饮泣。
随后罗平也断断续续的倒出了婚后的辛酸日子——
丈夫是个木匠,经常酗酒且性情古怪粗暴,稍不顺心就当她是出气筒打她骂她。
她是个传统型的女人,因没有为丈夫生养过小孩而自认为理亏。
面对丈夫的谩骂和殴打只有逆来顺受,不敢半点的反抗。她也有要强的一面,苦了累了痛了一个人憋在心里,从不到后家去诉苦!
其实,生不生小孩不能全都怪她,只要到大医院去一查验,现在的医学高明得很,双方一查就能分辨得出来得。
农村人死要面子怕丢丑,丈夫死活不愿配合她去医院作检查,担心万一查出是他的问题:一是丢不起这个人,二是因此降低他在家中的统治地位。反而大言不惭的说我能吃能跑能干活,能有啥子病啊?
天长日久,罗平实在受不了丈夫的打骂才负气出来打工。
但她丝毫不敢有离婚的念头,她怕他牛脾气发了伤害她后家的人。
所以她每月领了工资除了简单的生活需用外,全寄给了丈夫......
多么可怜的女人啊,罗平的境遇让柯南为她留下了心酸的眼泪。
兴许是同病相怜,他乡遇故知和忘情的倾诉似乎点燃了重温前缘的火花。
渐渐的二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勾起了当年初恋的情愫,柯南来了兴致喝多了两瓶啤酒,有些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罗平担心他喝醉了耽误他明天的公事,匆匆结了帐挽着他走出餐馆。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二人一路无话心照不宣,不由自主地来到一家招待所订了个房间,迫不及待的拥吻在床上。
一阵狂风暴雨的亲热犹如隔靴搔痒,当然止不住两颗燃烧的心即将碰撞的渴望。
柯南心急火燎的扯除罗平的衣物,一幅诱人的图画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两只没哺育过的小白兔颤颤巍巍的跃跃欲试,两颗绽放粉红光晕的樱桃像眼睛一样痴痴瞪着他;那一马平川的雪地上,圆而深陷的脐窝一起一伏的搏动着,像是在向他招手;那错落有致的山谷深处相思草卷曲交错,袅袅升起的一股aimei的气息,似乎在提醒他风景这边独好。
柯南情不自禁的轻启温润的she尖横扫一帘幽梦,把罗平的心神挑战到了不能自己的境界,她娇喘吁吁手脚并用,拽、拉、踢去了柯南全身的障碍物。
两具疯狂的躯体顿时水ru交融,松软的床垫叽叽嘎嘎地摇晃了近半小时,两颗激荡的灵魂顷刻间升上了云端......
好梦很快唤来了早晨,柯南的call机响了,把罗平惊醒。
她叫醒柯南,嘱咐他:“我俩昨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讲出去啊,不然我今后回去没法做人。”
柯南嬉皮笑脸、厚颜无耻的答非所问道:“我们还有第二次吗?”
罗平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掩面说:“快起床吧,出去回电话,你的call机又在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