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躺在凉山司神女的床上,这恐怕是整个莽州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秦宇做到了!
看着水柔儿弯着腰在处理满地的狼藉,那凹凸曼妙的身姿,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显得更为动人。
更让秦宇感到成就感十足的是,水柔儿现在当着他的面已经不再刻意地蒙着面纱了。
既然她的面容早就被秦宇看了个一清二楚,那落落大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而秦宇,也终于达成所愿,翻开了被水柔儿视为‘禁忌之书’的那本由水柔儿的师父传给她的《合欢大法》。
秦宇修炼的功法特殊,本身踏入武道的门槛又太短,很多都是完全靠自己超高的心智去领悟,其实说起来也有种闭门造车的意思。
在翻看这本《合欢大法》之后,秦宇也得到了一些收获,比如说武道功法分天地玄黄的阶别,功法层次越高,突破的条件则越为苛刻,对于修炼之人的天赋筋骨体质要求也更高。
通常来说,修炼天阶功法的武道之人,与同境界之人交手,往往可以因为功法的克制而碾压对方。
这让秦宇想起自己与凤倾城交手的回忆。
秦宇能感觉到,凤倾城的武道境界确实远在自己之上,但仿佛自己的功法隐隐然是压制对方一头的,所以才能在凤倾城手下坚持许久不败,最后还能全身而退!
不过这本《合欢大法》里面,对于武道境界修炼的正统记录极少,反而是记载了许多旁门左道的东西,似乎是完全只适合女子修习的一种功法。
可能研究出这种功法之人本身就为女子,所以这本功法里面,将人的体质与功法的门类分为阴阳二类。
这功法里面,形容女子天生体弱于男子,所以要做到以柔克刚,那就必须‘取阳补而阴’,化他人之力为己用!
秦宇看着这功法,微微皱眉,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自己看过这本功法,万一以后哪天真遇到会这种采补功法的女子,岂不是要在阴沟里翻船?
不过有一说一,这功法里面的插图秦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古代版的插画,太有意境了。
啧啧啧这姿势!
水柔儿见秦宇看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由得红着脸将《合欢大法》直接夺过,没好气地瞪着他,哼道:“给你看是希望对你突破瓶颈有所帮助,你快擦擦你的口水吧,满眼都是邪光,你就不怕走火入魔啊?”
她此时心境也是乱作一片,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一步。
只是水柔儿心里也清楚,自从秦宇来到凉山司,确实做到了她想不不敢想的很多事情,抛开若木部落的凄惨不说,凉山司部落确实更好了。
他实现了见面时说过的那些话。
水柔儿也是看在秦宇真心实意为了凉山司,为了莽州付出这么多心血,甚至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才咬着牙将秦宇一直‘觊觎’的这本《合欢大法》给秦宇一观。
希望真如秦宇所说,能对他突破境界瓶颈能有所帮助!
在秦宇翻看这本书的时候。水柔儿就在一旁,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和羞耻,没有去打扰。
可是眼看着秦宇翻看那本书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眼神里的光显得越来越炙热,不对劲,她才赶紧把书抢了回来!
生怕秦宇要是看这类书,真要是心魔发作,那自己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秦宇见水柔儿把书抢走,而且满脸通红,躲得自己远远的,表情看上去娇羞而慌乱,不由得发出了哈哈大笑。
“这功法你看过没?”
秦宇盯着水柔儿,好奇道:“你该不会学了里面的功法吧?”
“呸!我才没看,更不可能学!”
水柔儿满脸涨红,眼眸里的羞意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咬着唇哼道:“我师父交这本功法给我的时候说的是,如果哪一天我我有了男人,才学这本书里的东西自保,我现在又,又没有”
看着水柔儿那娇羞不堪的模样。
秦宇不由得戏虐着说了一句:“哦原来如此,用来对付男人的功法嘛,其实吧你现在可以学起来了!”
“嗯?”
啊!
水柔儿愣了一下。
她疑惑地抬起头,迎面对上秦宇那双坏坏的眼神时,不由得顿时恍然大悟,突然明白过来秦宇话里夹杂的意思。
“浑蛋你给我去死吧!”
“谁要学这些了?”
“你快从我床上滚下来,莫要胡说八道!”
秦宇见水柔儿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
他猛地伸手过去,一把将水柔儿拉进自己怀里。
“唔”
水柔儿一声嘤咛,只觉得秦宇那霸道至极的气息近在咫尺。
那灼热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得瞬间有种奇怪的感觉,莫名其妙的提不起任何力气,整个人仿佛瘫为一滩烂泥般被秦宇拥在怀中。
“你你要干嘛”
水柔儿语气紊乱,眼眸里满是慌乱与羞涩交织之色。
这一刻,她彻底慌了!
“别我身上可是有蛊毒的!”
水柔儿低下头去,语气柔腻如水,慌乱之下,根本没有丝毫的底气阻挡秦宇那霸道的气息。
美人在怀,温香暖玉。
但水柔儿的话,却瞬间让秦宇清醒大半。
他低头看着羞得水柔儿连耳根都羞红了,浑身瑟瑟发抖。
不由得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着,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放心吧,早晚有一日,我要解了你这身上的蛊毒,不过你可别把你师父传的功法用在我身上,哈哈哈哈”
这一刻。
秦宇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虽然没办法更进一步,但能够让水柔儿这等莽州神女在自己的怀里瑟瑟发抖,已是无上的满足了秦宇的成就感!
至少,这种满足感是秦宇从前在大离不曾感受到的。
哪怕他为大离王朝做了那么多事情,女帝赵玉柔都没有给过秦宇这种满足感。
那女人,就像一块铁石心肠的冰块一样,非但没有感动过,反而最终做出那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举,实在令秦宇感到无比下头。
一个时辰后。
秦宇才因为外面的人打扰而从水柔儿的房内走了出来。
“秦秦先生。”
“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庆国的使臣”
前来传信的人,看着秦宇从水柔儿房中走出,连眼神都不敢直视秦宇。
“庆国使臣?”
“呵呵,晾他们一晚,就说今夜我没空!”
秦宇冷冷一笑,拍了拍传信之人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走,告诉所有人,就说今晚哪怕是莽州的一条狗,都必须给我不醉不归,哈哈哈哈”
“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挡莽州人今夜的狂欢”
“是!”
“”
看着秦宇勾肩搭背地跟传信的那个部落年轻人远去。
水柔儿才从屋内走出来,脸上重新蒙上了那缕面纱,可是眼眸里却布满了浓浓的水意,眼角眉梢俱是柔媚的风韵,本该属于部落神女的高冷气息,仿佛彻底被秦宇所消融了。
唉!
水柔儿呆呆的望着秦宇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矛盾至极,再难保持过去那份高傲清冷姿态。
仿佛自己这个部落神女,自遇见秦宇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冤孽一般,被他彻底的所拿捏
莽州人在狂欢
可凤倾城却带着一行人马,悄然来到了山谷中的战场。
看着那满目疮痍般的恐怖坑洞,泛着焦黑,四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战损
她伸手搓起一把焦土,置于鼻端轻嗅,皱眉道:“这看来就是那日所谓的‘天火’了,有火药的气息,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将之用于战场,而且从天而降呢?”
凤倾城抬头,凝视着深邃的夜空,秀眉紧蹙。
“从此以后,莽州恐怕不容小觑了!”
“天下之势,势必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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