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破碎崽崽，需要警五拼好哦 第104章 一些转折
那一个线程的小鸟游树关注着萩原和松田的情况，这一个线程的小鸟游树却在同一时刻注视着诸伏景光。
任务中的卧底先生此时正身处某间酒吧的地下。酒吧属于新宿区这边一个有名的中型黑帮，Boss这次派诸伏景光来此，是为了一条管制药物的走私线。
本来这种事情是不需要麻烦代号成员跑一趟的，但等这条线路居然疑似牵涉到内阁的某位老爷后，事情的性质就变化了。
哪怕早已得知组织与上层有所牵扯，诸伏景光仍为这些龌龊事而触目惊心。
管制药物……几乎是最令人不齿的一类交易了——这数公斤的药物散入东京，不知道又会毁掉多少个家庭。
而这些血淋淋的钱币，最终竟然会流向上面的那些人。
“等过几个星期，我就匿名把这条线举报给麻药取缔部。”小鸟游树太了解自家幼驯染会怎么想了，模拟音自顾自地在耳麦中许诺，樱发男孩仿佛把小胸脯拍的啪啪作响，“放心吧hiro，上面的人也不都是尸位素餐之辈，我会找到能够信任的家伙的！反正这些人的脸都被你拍下来啦！接下来就让我负责盯住他们好了，嘿嘿~保准一个也跑不了哦！”
【拍下来】的功臣当然是诸伏景光放在西装心口内袋的手机了。摄像头被很好地隐藏在了纽扣底下，除非凑近观察，否则没人能发现异常。但普通的黑帮喽啰怎么敢对【乌鸦军团】的代号成员不敬呢？
得益于此，小鸟游树能够与自家幼驯染分享视野。
——只是可惜，像这样的中型黑帮，是不会在自家的驻地里安装监控探头的。否则他就能够看得更全面，就能够帮到hiro更多了。
他遗憾地想。
只能通过诸伏景光手机镜头窥探外界，还是让小鸟游树缺乏安全感。
虽然这种中型黑帮里不会有什么厉害角色啦……但地下的狭小空间内，万一发生火并，最可怕的反而并非黑洞洞的枪口，而是被墙壁反弹的流弹。
——hiro再厉害，也躲不了流弹的。
虽然正常来说，这种帮派不会有人敢对组织代号成员动手……但小鸟游树无论如何自我安慰，也无法排遣心底的不安。
——这很不妙，因为他的预感一向很准。
不安感过于强烈，小鸟游树干脆把近一半的算力都调去关注诸伏景光了——只通过BC手机获取到的少量信息并不能让他安心。
电信号像是无形的织网，从酒吧附近的信号基站铺展而出……
……而小鸟游树就是趴在那张织网中心的织网者。
他瞬间骇入了周围的所有能够接收信号的设备。
将整片区域都纳入了监控，强烈缺乏安全感的樱发男孩才稍微感觉踏实了些。
唔，如果hiro他们知道他竟然这样无法无天，一定会对他很失望吧。
毕竟侵犯公众的隐私确实很不礼貌呢。但是对不起哦，虽然确实害怕会离大家期待的样子越来越远……但小鸟游树更希望亲友们都好好的。
不过，好像他身边的事总是会事与愿违呢。
——樱发男孩垂下眼睫，将对未来的强烈迷茫与不安用数据流封印起来。
——心情不好可是会影响电子小管家的工作效率的！
——
自从斯米诺卧底身份的暴露牵扯了诸伏高明，为了避免被组织找麻烦，他便被安排调任去了东京，目前在警视厅搜查一课任职警部——当然背地里仍得为公安零组工作就是了。
身兼两重身份的诸伏高明，在搬去了东京后更忙了。东京的案件可比长野多得多，小胡子警部先生常常出外勤到深夜，回公寓后却还得继续处理公安那边的文件。
幸好小鸟游树还能稍微帮他分担一些工作。
——这种时候，就将繁重的情报整理工作交给贴心的电子小管家吧~
跨时代脑核处理器，领先全球算力，高明哥值得拥有！
虽然高明哥没能像hiro他们那样，拥有组织研究的、带摄像头的高科技手机……但是没关系，仅仅依靠街头摄像头和实时录音，他也能帮上高明哥很多忙！
自从知道了小鸟游树现在的状况后，诸伏高明就通过公安部的渠道申领了一枚隐形耳麦——军用级别的。那是一枚黄豆大小的肉色装置，能够卡在耳道内，就连睡觉也不必取下。
这样他就能随时随地听见小树了，他知道这会让缺乏安全感的男孩好受很多。
而在诸伏高明主动提出，希望他能够帮忙处理公安的工作后，樱发男孩因被困数据空间中，只能无力地看着亲友们为他奔波的的焦虑感更是被很好的安抚了。
虽然小鸟游树自己早已在暗地里做了许多布置，但果然，主动被人所需要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也是，有用的。
——
——今天的东京都还算平静，警部先生难得地准点下班了。
但诸伏高明的忙碌并没有结束，昼夜交替，身份变化，现在的他属于日本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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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鸟游树对公安部可谓是一点好感也无——
——可恶！自从高明哥的上级发现他处理情报的速度很快以后，每天送过来的，需要他整理的情报就变成了好几人份的了。
他的那个秃顶上级简直太不体贴下属了！
小鸟游树恨不得穿过屏幕，将那个把诸伏高明当成牛马使唤的公安部长官揍一顿。
但是不行。因为那位长官先生还勉强算个正直的人。
吓跑了他，空降一个坏蛋骑在高明哥头上可怎么办呀……
所以……只能让贴心电子小管家堂堂登场了！
数字虚空中的樱发男孩把秋千向前一蹬，一下子荡起来老高——
——哼哼，早在几小时前，他就噼里啪啦地帮高明哥把那些冗杂信息都整理好啦！等高明哥回来，只需要针对性的浏览就行了。
想压榨高明哥？他才不允许呢。
小鸟游树洋洋自得地笑了。
——至于这过程中骇入了日本警察厅的系统，还擅自动了高明哥的私人电脑什么的……樱发男孩的视线因心虚而飘忽了——
——反、反正高明哥既然没有阻止……那就是默认……所以大概……没关系的……吧？
——
当诸伏高明推开公寓门，抬头迎上正对玄关的摄像头后，他的耳中的隐形耳麦便传出了男孩欢快的声音：
“欢迎回家~高明哥~”
“那些情报资料你先别着急哦，因为我全部都整理好了！”模拟音如往常一样邀功道。
诸伏高明也对着镜头扬起一个柔和的笑容，望着那台冰冷装置的眼神像是注视着自家小辈——
——这一幕也许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会有点诡异吧？但反正小鸟游树的亲友们已经完全习惯了。
但等到忙碌了一天的警部先生换好拖鞋，提着公文包想往书房去的时候，耳麦却立刻响起了不赞同的稚嫩声音。
“不行哦——”模拟音像小学生那样拖长了语调，“高明哥你可是连续三天都没能正常的吃晚饭了！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得胃病的！——你得先乖乖把晚饭吃掉，我才能把资料给你看！”
诸伏高明只得顿住脚步，无奈地解释：“警察加班很正常，而且我这几天也是吃过晚饭的。”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乖乖地听从了幼弟的话，转身去了厨房。但就当他准备从冰箱里取出速食便当，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加热便凑合一顿时，模拟音又响了：
“等等！你不能再吃这个了！否则……”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气鼓鼓的，但随即又变得无奈，“……算了，我给高明哥你点了之前那家居酒屋的外送，大概很快就能到了，你得先休息休息……”
诸伏高明长吁一声，胸口内却升起了一丝能够压制住郁气的温暖。他听话地在沙发上坐下，难得地放任自己摆出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合上眼睛轻声说：
“谢谢你，小树。”
他没有问小鸟游树点餐的钱从哪来，他知道那孩子在暗地里还有着自己的打算，他不想逼得太紧。
闭目养了一会神，诸伏高明才重新开口：
“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讲给我听吗？”
“有哦有哦！”男孩子欢快的声音即刻便回应了他，“唔……从哪里说起呢？”
……小鸟游树便开始絮絮叨叨地给诸伏高明讲述着其他线程的他今天遇到的故事了——实验室返老还童的白鼠，hiro和zero的任务，挂在阵平君肩膀上的幼稚幽灵，还有因调查连环凶杀案而累成了狗的班长……
唔……这么一想，其实伊达班长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了电子生命，且可以随意通过手机窃听这件事来着……
所以……贸贸然地就这样骇入了班长的手机，好像非常不礼貌呢……
但是……但是……
小鸟游树努力为自己日渐增长的控制欲找补着——
……但是班长手上的这个案子真的很危险啊！凶手还在逃逸，又是做下了多场命案的反社会疯子！万一班长遇到了危险、他却不能第一时间得知……又该如何是好呢？
……好叭，这都是借口，他好像确实有点过线了。
小鸟游树得承认自己渐渐被BC带坏了。他现在不把自己在意的所有东西都纳入视线范围，就没有一点安全感。
所以……对不起啦班长，对不起啦娜塔莉姐姐……作为补偿，他会帮他们把所有可能的危险都排除在外的！
——小树牌电子防火墙，也是很靠谱的！
于是小鸟游树又多分出了一个线程，从最近的受害者遇害地点开始，哼哧哼哧地将所有能够骇入的监控系统都看了一遍——碍于这个时代蜗牛一般的网络传输速度，仅仅是获取所有视频资料，就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
所以，明明好几天前就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了，小鸟游树却直到现在才追查到凶手的行踪。
——凶手原来是躲进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去了，怪不得警方一直找不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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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还是被厉害的小树酱抓到啦，哼哼！
小鸟游树得意地叉腰。
——接下来，只要拜托阵平君把这个重要的线索告诉班长，凶手就能很快归案了。
——也不会有更多的人遇害了。
——
自从得知了小鸟游树被困在了数据世界里，只能通过镜头观察外界后，萩原研二就拉着松田阵平去购置了当前市面上能买到的、最高清的家用摄像头，并将它安装在了客厅视野最好的墙角。
从那天起，可怜的卷发警官日常的拼装、研究与阅读地点就被霸道的幽灵先生严格限制了。——他蛮不讲理的规定：不论是人是鬼，做上述事情时，必须时刻处于摄像头的可视范围内。
——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陪着树酱一起呢？
萩原研二的理由让松田阵平无法反驳。
唯有睡觉的时候，被迫陪摄像头待了一天的卷毛警官，才能回到自己的卧室，拥有一点隐私时间。
对此，松田阵平的评价是：“小鬼以后如果变成了有控制狂倾向的心理变态，hagi你绝对会是罪魁祸首。”
他这么逼逼赖赖了好多次，但每每都自觉地选择坐在正对摄像头的那张椅子上。
毕竟仔细想想，小鬼一个人确实感觉会很寂寞……得陪着点免得他哭鼻子。
——松田阵平在心底这么说。
——
松田阵平已经吃过了晚饭，正和萩原研二一起趴在桌子上，研究着小鸟游树刚从暗网上下载的最新炸弹模型图纸。
思路还差最后一点就能完全贯通，马上就能破解这个复杂的新式炸弹了——
——可就是这样的要命关头，松田阵平手机的扬声器却毫无征兆地响了：
“阵平君，有要紧的事要麻烦你联系一下班长。”
松田阵平懊丧地拍了一下桌子，思路被打断让他难受得不行。
于是卷毛青年取下墨镜，用写满了‘你要是不能给个合理解释，小心我宰了你’的凶狠眼神，将摄像头另一头的小鸟游树吓得浑身一激灵。
……还好他早就清楚阵平君并不是黑社会了……不然一定会想要报警的！
——虽然好像他自己就是警察来着。
——等等，这个吐槽不错，存进内存里下次讲给hiro他们听。
小鸟游树一个线程运行着存储程序，另一个线程还在操纵着模拟音：
“……我是想说，我找到最近那个连环杀人案的犯人踪迹啦~就是伊达班长这几天在追的那个！
因为担心不早点抓捕他的话可能会有更多的受害者……打断了你真是对不起呀阵平君~”
稚气未脱的声音撒着娇，松田阵平的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可恶，要不是小鬼长得真的很像是个小鬼……他真的会把他揍一顿的。
“啧……这种事你自己告诉班长也可以的吧？还真的准备瞒他一辈子啊？”松田阵平嘟嘟囔囔，但还是利索地给伊达航拨通了电话。
小鸟游树总是顾及很多。但松田阵平也能理解他的考量。如非必要，他也不是那么想把伊达航卷进这一切里来。
不仅仅是危险的问题。他们是警察，早已做好了面对危险的觉悟……但以班长的性格，在知道真相之后，绝对做不到束手旁观吧？
他会插手这件事，同他们一样，会花费大量的精力希望能把小鬼救出来，会甚至愿意为此推翻自己的原有人生。
……但是班长已经在筹备结婚了。
……所以，不知道也好。
松田阵平把情报送给了伊达航，并熟练地将锅甩给了自家幽灵幼驯染——
“凶手的行踪当然是hagi发现的。”只要这么说，班长就不会再怀疑了。
于是小鸟游树欣慰地看到班长的手机定位往新宿歌舞伎町去了。相信那个杀人的坏家伙潇洒不了多久了。
数字虚空中，小鸟游树的秋千荡呀荡，然后他就看到萩原研二那张帅气的鬼脸占据了镜头的全部视野。
“——树酱这样忙来忙去的，真的不会很累吗？”萩原研二撑着下巴飘到家用摄像头跟前，眼睛弯成了两条月牙，很好得将目光中的担忧掩盖住了。
“怎么会。”模拟音从松田阵平的手机扬声器中传出，“就是因为能够帮助到大家，我才能感觉安心一点啊。”
“如果让我什么也不做的话，我会疯掉的。”
他最近，偶尔也会直言不讳地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了。
“……好吧好吧~”萩原研二停顿了一秒，但他的声音里似乎永远充满了笑意，“不愧是树酱啊，这些事也只有树酱能够轻易做到吧。”
模拟音就像完全没有察觉他那一瞬间的迟疑一样：“嘿嘿！研二先生才是最厉害的吧？竟然能够顺着人头马酒的线索一路摸到朗姆的位置！”
——这是发生在上周的事情。
诸伏高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从未放弃过极星会这条线，这几个月来一直不断挖掘着这个黑帮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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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灵作弊般的跟踪下，他们发现极星会的蛇头——人头马酒深藏的秘密：他表面上虽然是组织中的中立派，听从boss的指令，但事实上却是朗姆的死忠，甚至有着能够见到朗姆本人的权限。
于是萩原研二顺着人头马的踪迹一路摸索，终于找到了朗姆酒真正的藏身地。他的真实身份与ip地址就这样轻易地暴露给了小鸟游树。
……虽然自从成功顺着脑机的网线，进入了广阔的网络海洋后，小鸟游树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能找到朗姆的位置……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还这么顺利。
居然，谁也没有受伤，谁也没有牺牲，谁也没付出可怕的代价，就这样………做到了。
——真不愧是高明哥，研二先生和阵平君啊。
纤细的小手捂住了自己发涩的眼睛，小鸟游树觉得自家亲友简直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类了。
——
——研二先生才是最厉害的……吗？
——那都是多亏了树酱把研二酱捡回来啦。
萩原研二面上的温和笑容又僵硬了几分。他又想起了自己刚刚成为幽灵时的那种浑浑噩噩了。要不是树酱，他大概永远也不能再见到小阵平，千速姐和父母了吧？
但他无法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这个话题再接下去，就又该提到那个糟糕的实验室了吧？
萩原研二总是努力避开一切可能会涉及到小鸟游树遭遇的展开……每每与樱发男孩对话时，他总觉得自己是在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任何的外力都可能让他彻底碎掉。
真不真诚啊……萩原研二。
他在心中默默谴责着自己，却只是僵硬地讲了些没营养的话：
“——好——吧。既然树酱都这样夸我了，那研二酱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哦。”幽灵收拾好心情向着摄像头wink，半透明的脸后透出了松田阵平无语的半月眼：
“你们两个真幼稚啊。”卷发警官说。
“唔，明明是阵平君你太严肃了哦。”模拟音笑盈盈的，“等什么时候，阵平君也向我做出那种可爱的动作……我一定会开心到把那些暗网上最新的炸弹图纸都下载下来送纟”
——稚气的活泼声音话到一半，突兀地就像是断电一样的消失了。
仿佛是小鸟游树突然间与他们切断了联系一般。
松田阵平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萩原研二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树酱？树酱！你还在吗？”幽灵颤抖着嘴唇，焦急地呼唤起来。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在实验室里见到的那些血淋淋的场景，冲动之下整只鬼几乎都要钻进摄像头里去了。
“冷静点，hagi。”看着因为小鬼的突然消失，立刻就被触发了创伤、产生了应激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强压下强烈的不安，努力维持着声音的稳定。
抿着嘴抓着幽灵的脚踝将他从吊顶上扒拉下来，按在沙发上坐好，松田阵平看起来就像丝毫不担心一样，无所谓地说：“小鬼不会无缘无故不吱声的，等等他就会回来了。”
“你表现得这么惊恐，小心要被小鬼嘲笑了。”
事实上他内心也慌得不行，脑海中已经划过一百种不妙的猜测了……但是松田阵平没想到，五分钟后，小鸟游树的模拟音居然真的如他所说一般，自己回来了。
只不过男孩听起来惶急到近乎惊恐，他语速飞快的说：
“——hiro那边情况很不妙，我没有多余的算力来关注你们的情况了——他的腹部中枪了！
约好接应的那个人也有问题！hiro现在暂时躲在巷子里，但是再不处理的话……他现在人在新宿区4丁目！你们这边能在短时间内赶过去吗？”
随后他又飞快地否决了自己，“不行，来不及，那些人要追过来了！”声音几乎要染上哭腔。
早在听说诸伏景光出事的瞬间，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就披上外套往门口冲了。一人一鬼快速在心底估算着时间——现在正是晚高峰时期，哪怕是萩原研二能把车开到天上去，以道路的拥挤程度，赶到那边至少也得半小时以上。
诸伏景光绝对等不了那么久。
小树能拿到整个东京的道路监控，只会比他们更清楚这一点。他只是病急乱投医罢了。
报警？救护车？面对那个组织，普通的公职人员冲上去只是螳臂当车。说不定还会害得诸伏景光暴露身份。
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又能够快速抵达现场呢？
“通知班长！”松田阵平几乎是以跑酷的姿势在飞下楼。他快速地说：“你给的那个嫌犯地址不就在那个方向吗？歌舞伎町！——如果班长接到消息就已经前往抓捕了的话，那他现在应该才是离景老爷最近的那个人吧！”
小鸟游树愣了一下，伊达航那边的情况他虽然也会偶尔瞥一眼，但因为并没有经过同意，他并没有实时保持信号的联通……差点就让他忘记了班长也在那边了！
樱发男孩立刻顺着基站信号骇入了伊达航的手机，强行开启了扬声器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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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些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