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宁当天晚上在写完给小姑的信后,立即就开始进行了他那本小说流浪地球的翻译工作。
他写下了这篇小说的名字The wandering earth。
“我没见过黑夜,我没见过星星,我没见过春天、秋天和冬天。我出生在刹车时代结束的时候,那时地球刚刚停止转动。
I have never seen the night. I have never seen the stars. I have never seen spring, fall, or winter. I was born as the Braking Era ended, just as the Earth stopped turning.”
他是直接用家里的英文打字机打字,这让他有了久违的敲键盘的感觉。
刚开始写,他就觉得特别的手顺,前世大刘的这篇小说在国内有一版中英文双语版,发行的特别好,他也看过这部双语版小说。
对于同一内容,在字数多少上看,中文字多而英文词少。一般而言,中文字和英文单词的转换比例是这样的,中文汉字数 : 英文单词数 = 1.6 : 1。
他的小说流浪地球的中文版字数是23,000字左右,按照这个比例,那么这篇小说的英文版的单词数应当是15,000个单词左右。
当天晚上他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敲了3000多个单词。
这个进度相当于他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写了小说的五分之一的篇幅。这让他很满意。
实际上写小说,他这几个月来的感受就是构思的时候,消耗的时间比较长,当心里已经有了腹稿的时候,写起来就很快了。
5月11日,周四。
早晨的天气凉爽宜人,很是舒适。
季宇宁骑车骑的飞快,他现在从家到学校这将近15公里的距离,基本能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快的话,45分钟左右也骑到了。
主要是他骑的自行车是普通车,没有加快轴。如果有加快轴,路上骑行时间将会更短。
他也曾经想过,自己加装一个加快轴,但一来没抽出时间,二来就是这年头如果装了加快轴,丢失的可能性就会加大。
他现在把早上骑车当成一种锻炼了,就相当于早晨的跑步了。
到了学校,他直接就骑到了俄文楼。
他准备去他们西语系英语教研室借一台打字机。
走进办公室,发现只有布里基德小姐在。
上午最早两节课,是他们班的英语口语课,所以这位布里基德小姐来的最早。
这位布里基德小姐,他们班的同学背地里都称其为老小姐。这是去年从北美聘请来的外教,待遇不错,相当于外国专家。
季宇宁他们都不知道这位老小姐的年龄,但他估计至少应该是40岁以上了。
这位老小姐对他们同学都不错,尤其是对季宇宁他们几个学习成绩比较好的更为关注。
季宇宁说了要借系里的英文打字机,并把自己已经写的3000多单词的翻译稿给这位老小姐看。
老小姐仅仅看了开头就被吸引住了。
她其实不懂中文的。现在学校里还有一些外教,其中最早的就是从40年代就在燕大的外教,一直没有离开,但那些外教基本上中文都说的很不错的。
季宇宁借到了打字机,嗯,还有纸。
他就自己拎着打字机去自习室,接着打字去了。
他看见老小姐手里拿着翻译稿,向教室方向走去。
早上的口语课,他是不用上的。后面的英语精读课,他也不准备上了。
上午的自习室基本上没人,季宇宁在自习室一直写到中午食堂开饭的时候。
他又写了4000多个单词,接近5000个单词。这样,这篇小说的翻译稿他已经写了超过一半了。
这些新写出来的翻译稿,也被上完课回来的布里基德小姐拿走了,显然,这位老小姐对这篇小说大感兴趣。
她应当是没看过前一段时间季宇宁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那篇中文版小说。
季宇宁希望布里基德老师能为这篇小说提出一些修改意见,使这篇小说不致有什么错漏之处,能提高其文学性,并且符合北美人的阅读口味。
这位老小姐很愉快的答应了。
季宇宁在食堂吃完中午饭,走出大饭厅。
远远的就看见三角地附近人山人海。
他估计是有什么特大新闻了,因为平常中午饭的时候,这个地方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的。
走上前,隐隐听见人群里有人在念着什么,好像是报纸上的报道文章。
他在人群外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周围很多人在低声喊着,“季宇宁来了”。
这时,无数人的目光突然转向他。
人群也自动分开一条路。
他这才看见前面的布告栏上,一溜贴着数张今天光明日报的头版版面的报纸。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着数米远,他看见了报纸头版版面上那个大字的标题。
这时他知道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了。
今天,就是那个关于标准的大讨论的开始。
先是这篇文章刊登在光明日报的头版上,明天开始,这篇文章也将会在几乎国内所有的重磅报纸的头版上进行转载。
“这篇文章的标题,不就跟季宇宁在3月初开学典礼上的发言中的说法基本差不多吗。”
“对,我记得校刊上登的内容是:唯有实践,才是探索和检验真理的唯一正确之路。
只差了两个字欸。”
“对呀,实际上这两句话差不多啊,表述的词语基本上都一样。”
他听到的周围的议论声中,都是在议论他在两个月前开学典礼上的发言中的一句话和今天这张报纸上的标题内容。
他正想走,突然听见有人高声在问:
“季宇宁,这篇文章不会是你写的吧?
这个本报特约评论员是不是就是你呀?”
这话把季宇宁吓了一跳。
这篇文章标题下面的作者,就是本报特约评论员。
这是这些年这些大报发表重要文章的惯例。
季宇宁没想到他们学校这些同学还真敢想,他怎么可能是这种大块文章的作者呢?
这篇文章的作者实际上是金陵的一位大学老师。这篇文章最初诞生是在去年的8月份,一直修改到今天才发表出来。
“不是我写的。”
他说了一句,赶紧就转头走了。
喜欢重生1977,娶了女儿国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