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芊茹就这样结束了,庆幸的是我没有走进爱情的坟墓。我仍然以个人自由的生活着,只是少了一些儿快乐,多了一些忧愁。
转过头来不再去想这件事了,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可是“树欲静而风又止”,这续期开始我接到全校最差的一个班级,也不知道校长为什么这样照顾我。可能是我这个人脾气太好了,从来不跟别人计较什么。可是脾气好也不能任人这样欺负吧。校长可能料定我不会跟他去理论,所以才这样放心我。
这班学生是全校有名的差,当然也不一定愿学生,也跟老师有关,从一年级开始就每年换一批老师,每个老师的教学法方法都不尽相同,学生还没适应老师的教学方法就有换了,高的学生疲于应付,疲于适应,在着来回间,学生的知识不知不觉就落下了。从中高年级开始,有的学生上课已经犯迷糊了,家长也着急呀,找了校长多少次,校长也开了多少次家长会,但都无济于事,仍然是屡教不改。直到有家长要向上边反映,校长才开始着急,才开始把学校最有经验的老师调到这个班,这才算是才把家长安抚下来。
我挺纳闷,我的资历不算老,教学成绩马马虎虎还可以,为什么把我调到这个班。思来想去不知道结果,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更可怕的是校长还安排我当这个班的班主任,真是让人头疼,我知道班里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学习不好,家长还意见挺多,一天光应付了这几个捣蛋鬼,别说成绩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正巧毕业班的语文老师因为怀孕请了产假,学校里的人手不够,校长只好又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的校长哥呀!真是难为老弟了,凑巧我还担任学校的一些日常工作,比如排课表,档案整理和一些业务工作。等到所有工作都凑到一块的时候,我真想自己会分身术,分出身来完成其他工作,可是要会分身术就好了,无奈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既不会分身术,也不会法术,只好硬扛着。
有时候我也自己给自己宽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位孟老夫子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有时候当自己实在抗不下来的时候,我就把这句话念两遍,心里就觉着舒服了,如果还觉得过不去,我就会去街上买一些自己喜欢的零食,坐在宿舍里静静的吃着东西,慢慢地就会缓解过去。
时间长了,我慢慢地也适应了这种工作节奏,在这个时候又赶上均衡验收,全县一盘棋,要把学校整个提升一个档次,迎接国家的标准化验收。这个时候校长传达给我们的指示是均衡验收是一次高于三考的政治任务,我们的成绩可以先放一放再说。然而这一放却得了一个全县“第一”,为什么我这第一要加引号,就不明说了,心照不宣。我带的两个年级都榜上无名,老师们心里都心知肚明,也不作计较,也不争模范了,全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几乎失去了信心。
人要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关键时候省验收组来我校验收改造成果,人家挑了一堆毛病,最后定了个不合格。意见反馈到局里,校长被局长叫道教育局里,批评了一顿,让回来好好干。
凑巧的是镇上其他两所学校,人家的成绩在全县考的名列前茅,模范人家不用争就自己送上门了,而且验收都过了关。两下里一比较显得我们学校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什么也没弄下样子。
然而总要找一个出气筒吧!自古利益来忠臣的下场都不好。想一想辛苦一年庄家没有收场,能不怨恨吗?千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出气筒竟然选择了我,理由是成绩不好,能力不强,经中心学校批准我又被分到了单人校。我重新返回单人校,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简直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说实话我觉得挺冤枉的,学校里那么多活我都不言语的扛了下来,现在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找到校长去理论,校长也很无奈,因为在人事调动上是没有权利的。他答应我去找中心校长说说,让我留下来。可是中心校长拒绝了他的说情。无奈的我只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学校去单人校上班。老师都很同情我的遭遇,都替我愤愤不平。然而愤愤不平总归不能挽留住我的去意,我只好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让我心痛的中心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