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您说这古印埋藏的地方会不会就是那个古滇王朝的所在啊?如果我们能去那里把古滇王朝的宝藏全部拿到手是不是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从这枚滇王之印看肯定是被埋在地下的,而且古滇王朝在汉朝的时候神秘消失,现在会不会都埋藏在这个滇王之印出土的位置啊?”我想到古滇王朝的宝贝就随口说道。
我光是想想就非常的激动,别人倒斗都是盗掘一些诸侯之类的墓穴,能盗掘国君帝王这一级别的很少,因为身为一个国家的第一人,他从继任王位的那一刻就开始修建自己的墓穴,到他死的那时候早已经被修的固若金汤,试想举国之力修建的防御攻势又岂是几个盗墓贼可以破开的。但是现在我却有机会见识一下古王朝的遗迹甚至可以找到古滇王的墓穴怎么能不不让他激动。
“二毛蛋你想多了,你觉得卖你那个宝贝的人会带你去分一杯羹吗?当然如果他手上没几个人或许你还有机会,但是你想想能挖出这东西来难道手上会没几个人?”钱康一上来就给我浇了一头冷水。
我不服气,虽然之前碍于行规不能过问太多,但是至少留下了别人的电话啊,于是不服气“爷爷,那也不一定,只要我出的钱多让他把我们一起带下去见识一下恐怕也不难!”
钱康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你现在还能联系的上人家就算不错了。”
我听到他二爷爷这么说,得意的嘿嘿一笑“我和那老头互留了电话。”说着我就掏出电话拨通了之前老头留下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sorryyour......”电话里传来优雅的系统语音,我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按断了电话,大骂“玛德,死老头竟然敢蒙我。”
“哈哈哈哈,二毛蛋你还是阅历太浅了,你和他第一次见面别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真实信息告诉你呢,万一你哪天被抓住了,你手机里有他的电话,他不是也陪着你遭殃了吗?”钱康大笑。
我撇了撇嘴,死鸭子嘴硬“我就一个卖古董的警察抓我干什么。要抓也是抓下地盗墓的。”
钱康笑了一阵也渐渐停了下来,看向滇王之印的神色而有了些变化,砸了咂嘴“二毛蛋你有没有发现这滇王之印上的蛇头好像没有嘴巴。”
我早就知道了,他以为本来就是这样也没有太在意,钱康问起也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知道啊,这东西就这样,眼睛都没有瞳孔,就这样凸在头上,没有嘴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说不定两千年以前的蛇就是这样子的呢?”
钱康听到我的回答,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做事情要端正态度,抓住细节,往往很多线索都是在细节里面的,早知道就教你小姨了,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做起事情来细心多了。”
钱康口中的我的小姨是我父亲的亲妹妹,按道理钱康应该是教她古董鉴赏方面的知识的,但是因为以前重男轻女极为严重而且女人终究是要嫁出去的,所以直接错开一代人传授给我了。
“别啊,爷爷您别这么说,我这不是一直在努力吗?”我打起马虎眼来,站起身来给他二爷爷捏了捏肩膀,拍起来马屁。
钱康也只是嘴上说说其实还是很疼我的,见到我服软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叮嘱了两句“好了好了。二毛蛋滇王之印如果是真的那么价值就很大了,他甚至可以证明古滇王朝的存在,在国内黑市都能卖到一千万,要是放在国外的拍卖行那就是这个数的美金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在之前查证这古印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滇王之印后就知道可能非常值钱,这次赚大了,但是没想到居然可以卖这么贵,这次真的捡到宝了。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一辈子啊。
“二爷爷,您说这东西在国外能卖这么多美金?不可能吧?”我有些质疑。
钱康叹了一口气道:“圆明园十二兽首你知道吧,那可是圆明园内最不值钱的东西了,随便一个都能卖一千多万欧元,别说一个国家的大印了。你说要是清朝皇帝大印现在拍卖能卖多少钱?虽然古滇王朝肯定没那个值钱,但是它的历史价值却和清朝的皇帝大印差不多,所以肯定差不多哪里去的,我说的这还是起拍价格,最后的价格肯定会高于这个的,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卖要留着。”
我点了点头“那当然,这可是国宝怎么可能卖给外国人呢,我可是一个有良知的盗墓贼,哦不是,是古董家。”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钱康爷孙两有查阅了很多古滇王朝的资料,虽然没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地方但是也算有些收获。这些资料都是野史上记载的,正史上似乎只有《史记》等一两部史书有着一笔带过的记录,通过这些我可以大致确定古滇王朝的位置,但是范围太大根本不可能去去探查。
当夜我在他二爷爷家吃完饭后就驱车回家了,回到家里我小心的将滇王之印放进了木盒子里面并保存在地下室中。既然没有那老头的电话,自己有无法找到正确的古滇王朝的位置那么这件事也只能告以段落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往常一样没事就在店里看着店,打打游戏,有时候晚上去酒吧喝个酒什么的,生活的倒也悠闲自在,但他悠闲的生活被一个电话突然就打破了。
就在我离开他二爷爷家的一个礼拜之后,我的二爷爷钱康一个突然的电话把他紧急叫了过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二爷爷会这么急着找他并且要他带着滇王之印过去,但是他还是依言来到了钱康的别墅里,此时坐在钱康的地下室书房内,似乎想要听听原因。
“二毛蛋,赶快把滇王之印拿出来给我看看。”钱康似乎没有想要和我解释什么,直接催促道。
“二爷爷,你怎么了?你这么急着让我把它带过来总要告诉我原因吧?”我边说着就把滇王之印从背包里面拿了出来,交到了钱康手中。
钱康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古印,那眼神让我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就好像被一只厉鬼盯着一样,而仔细看看他二爷爷似乎发现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他二爷爷竟然瘦了很多。以至于他看到他二爷爷两只眼睛的时候就感觉要从他二爷爷的眼睛里面突出来一样。
钱康接过滇王之印将它慢慢翻了过去似乎再要看看上面的文字,但是翻过来还不到一秒钟钱康又将滇王之印放正了,然后再次慢慢的将它翻了过来,就像这样一连来回了四五次。
我不懂了,觉得二爷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用不着这样一直颠来倒去的看吧,忍不住就问了一句“二爷爷,您看什么呢?一直翻来翻去的。”
钱康似乎没有听到的,还是不停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就这样滇王之印被这样颠来倒去的来回了十几次,但是钱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也不理睬我。这时候我有些慌了,他觉得他二爷爷不会是中邪了吧,难不成鬼身上了。
想到这里我紧张起来,吞了口口水,我轻轻的走进钱康,然后在书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嘭....”
一阵巨响从书桌上传来,这时候钱康终于停了下来,手上不再动作了,转头看向我脸色有些难看“二毛蛋你这是想要吓死我啊。”
“没有没有,二爷爷我刚才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而且还不停的重复翻着这个古印,我想你是不是中邪了啊,于是就....”我一脸尴尬,感情他二爷爷只是太过专注了,于是挠了挠头解释道。
钱康一听叹了口气,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于是解释道:“二毛蛋啊,我一心急倒是忘记了,你也接触过这个古印,而且时间比我还要长,那么你这几天晚上有没有做恶梦呢?”
“做恶梦?没有啊,这几天我知道我捡到宝了,吃的好睡的香。”我一愣,笑呵呵道。
“你没有做恶梦?”钱康眉头一皱继续说道:“那就对了,那肯定就和我看到的那张脸有关了。”
“您是说之前您说的恍惚间看到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会吧这么邪门,我从来没看到过。”我有些心虚。
“自从你上次来了之后,这几天我一直在做噩梦,前三天只是被噩梦吓醒,但是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最近这几天慢慢的开始有些恶梦的印象,我在梦中看到一个少数名族服饰的老人,带领着一群族人好像在对着一个石柱祭拜,边上有很多的毒虫,毒蛇,突然之间老人身后跳出来一个年轻人一剑将老人刺死了,然后那些毒蛇,毒虫就发了疯攻击周围的人,最后所有的人都死了。而我就在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回忆起来那个石柱上有一个东西,就是这个滇王之印。”钱康将自己的梦境娓娓道来,听得我就感觉在听说书一样。
“我有一种觉得这一切和我看到的那个似笑非笑的鬼脸有关,而后你之前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所以这次找你将它带过来就是想要再次找到这个鬼脸,感觉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人看着我一样,要我这样行动。”钱康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一时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还是叫我爷爷过来一次吧。”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必须要自己的亲爷爷出马了。也是就拨通了我亲爷爷钱德的电话,钱德接到电话后意识到事情有些诡异,挂断电话就让人开车把自己送了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钱德就出现在地下室内,我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自己的爷爷后,就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大哥,你看这件事不简单啊。”钱康面色有些凝重。
钱德皮肤黝黑,没有钱康那么慈眉善目,眼睛一瞪古印,然后拿了起来,拿起来之后钱德居然闭上了眼睛,开始摸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钱德一只手捏着古印上的蛇头,脸色一横声音如同老树摇摆发出的吱嘎声“问题出在这里。”
我立刻凑了过去,想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这时候钱德也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手指捏住的位置“二娃子,摸了摸这蛇头的下面。”
我一听,难道蛇头下面有什么问道?于是伸手去摸,这一摸还真被他摸到了一些东西,这蛇头下面居然有雕刻,可是这几乎贴在大印上的蛇头下面的雕刻这怎么样才能刻上去的呢,在我的认知中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潜意识认为蛇头的下面一定是平坦的,而且蛇头和大印之间的空隙很小,只能摸到边上一点点的雕刻,大部分只能有手指甲去感觉。
“这蛇头下面有雕刻。不过缝隙太小感觉不出雕刻着什么东西。”我惊奇了一下,随后有些泄气道。
“大哥还是你来吧。”忽然钱康说道。
“恩。”钱德答应了一声,一手伸出指甲摸着蛇头的下面,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纸笔画了下来。我没想到他爷爷还有这手本事,问了他二爷爷之后才知道,他爷爷这几个手指因为古墓里非常黑暗经常需要摸黑作业,所以长久下来就练成了只要摸到什么东西,哪怕就是手指甲摸到也能大概的知道这是什么画面是什么东西。
我听到后,大感惊奇,觉得这简直就是特异功能啊,不过小时候他爷爷只是教他哥哥钱坤,而他是跟着他二爷爷的,所以对这些不是很理解。
很快钱德就在纸上画出了一幅画,钱康看到后大惊失色“就是这张脸。”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跃然纸上,看的只觉得全身发凉,这张脸太过诡异了。
钱德看到这张脸后神色不变,声音有些阴冷的说了两个字“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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