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哥,你一人上山要小心,虽然你大致知道机关,也不可不防。”
“恩,别露行藏。”纳夜云赞点点头淡淡的嘱咐到。
“我省得,论追踪术和易容术,你还信不过我?再说我怎敢坏了你的事。”温宝宝拱手说道。
纳夜听了这话便上了山。天一神山,那个有三道阵势,无数机关的天一神山,那个据说可以让无数英雄尽折腰的天一神山,温宝宝说纳夜知道机关?难道纳夜和天一夫人有关系?那他又为何不带着离剑一起上山?既然纳夜知道山上的机关温宝宝为何又要纳夜小心?温宝宝又去哪?在面对一个这么危险的地方他竟甘愿让纳夜独自一人上山,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还是他有把握?那他又为何满脸忧色?他真的放心让纳夜一个人去?不管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温宝宝是走了,纳夜也上山了,他们两个分开了,这是结局,不会变的结局。
纳夜上了天一神山,一脸凝重,因为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一步一步走上山,步步为营,还好,与记忆中的所差不大,他直飞过一个两丈高的峭壁,到达地面,却吓到了一个人,吓到一个人也就算了,可这人偏偏是个女子,若不经风的女子,她一吓就要掉下峭壁,而这时纳夜云赞一直脚尖刚掠上峭壁之上,眼见那女子就要掉下去,他皱了皱眉,时间也只容许他皱了皱眉,他一把扶住那女子,另一手刚好搭住壁尖,壁尖很薄,纳夜不敢动也不敢使力,那女子偏不识相,见被抱住便不停的挣扎,纳夜真的很想打她一顿,如果在平地上,可现在在峭壁,当他刚升上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的身子已开始下落,下面是无力可借的陷阱,一旦掉落便会发动阵势,那时他恐怕插翅也难飞了,可危机中他突然甩出一样东西,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它救了纳夜和那女子的命,这样东西便是笙笈的白练,柔韧难缠的白练此刻正紧紧的裹住峭壁的那一点突出的峰角,可这是冰峰,白练只缠了那么一会儿便滑了下来,可只要那一会便救了两条人命,有时候往往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瞬间,便可让人从生道转到死道,再从死道又转了回来。而纳夜和这女子正是经历了这样的感觉,所以当他们再度站上平地上时都有阁世为人的感觉。
“你是谁?”一个女子经历过生死劫后居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似乎脑子有点不太好使。
“纳夜云赞。”纳夜依旧是那张千百年也不会改变的表情,也就是没有表情。
“你上来干什么?”
“求医。”
“你病了?”那女子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纳夜。
“朋友。”
那女子又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他,点点头。
“我发现了,你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惜字如金耶。”
“天一夫人在不在?”纳夜已有些不悦,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麻烦。
“天一夫人?什么天一夫人?哦——你找我们家小姐啊,好吧,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情分上我便带你去吧。”
她不是嫁人了吗?怎么还称小姐?纳夜虽疑惑但也没问什么,任由那女子领路,转了几转才在一阁子前停下,那女子进去禀报,纳夜打量了一下四周,发觉这里倒是一目了然,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
“什么人?敢闯天一神山。”正在纳夜打量之际猛听有人大喝到。接着就是一阵白芒,快的看不清人影,纳夜使出千波幻险险避开,但仍被划破了衣衫,纳夜手轻轻抬起微微一弯弹出流云针。无敌只觉有无数人影朝他发暗器,也不在意,流云针打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效果,纳夜这才皱了皱眉,无敌冷哼一声,“犹血剑法”就要展开,纳夜凝神,这剑给他好大压力。
“住手。”只听轻轻一声娇喝,却止住了无敌只要一展开就无法收手的剑法。
这时从阁中走出一个人,一身白衣如雪的衣裳,披如瀑布的长发,带着一个让人无法看清面目的面纱。
纳夜有着刹那的失神,这声音向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淡淡的,柔柔的,却在心里泛起点点漪涟。
“姑娘,这个男子竟敢闯入神山,又想闯入姑娘闺阁,决不能饶恕。”薛无敌恭敬的说,目视地下,半弯腰身。
“不,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进神山,能进我的闺阁。”天一夫人说道,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无敌和她身后的侍女愕然。
“因为他就是我未来的夫婿,我今生的归宿。”天一夫人的这句话更像一个炸弹爆在无敌和侍女的心里,只有纳夜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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