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惹到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了?”博雅叙有些好奇。
“从小到大,只有提到他时你的眼睛才会亮,你才会有生气。”南宫平阳说。
“你又何尝不是,只有提到他时你的目光才会如此复杂,可惜……”
“别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南宫平阳大喊到止住了博雅叙的话语,众人为之侧目。
“我已经请出了玄寂大师,翼狂有了滨羽,离剑又重伤未愈,如果纳夜再去不了,那习慕云的成龙快婿就非你莫数了,武林盟主更是指日可待,到时,纳夜云赞要是还能无动于衷,我就把南宫二字给割下来。”南宫平阳语气转柔,娇艳不可方物。
“玄寂?就是曾任皇上的老师也是现在少林方丈的师叔的那个?”
“就是他。”南宫平阳点点头。
“你是怎么说动他的?他可是个老顽固。”博雅叙好奇的问。
“可他毕竟还是个男的,如果我向他哭诉说我被人欺负了,而且还要寻死,你说他会不会帮我?”南宫平阳笑的一脸得意。
“好计策,连我也不想惹你了,纳夜云赞真是笨透了才会去惹你。”博雅叙叹口气说,但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可惜有些人知道的太多了,是不是呢,叙?”南宫平阳意有所指的说。
“我也这么认为。”博雅叙点点头道。
南宫平阳突然伸直手臂,从她袖间窜出一条长蛇盘在水律容的脖子上,水律容尖叫一声昏倒在地上。
“谢了。无双,你怎么把她带来的就怎么把她带回去,顺便告诉我娘,她大寿之时我一定回去,让她不要挂念。”博雅叙看看倒在地上的水律容无动于衷的吩咐到。
从楼下走上来一名武士,面目丑陋当真天下无双。南宫平阳勾勾手指,那蛇听话的又窜回她的衣袖,无双把水律容抱了下去。
“一个人能把天底下最毒的七线蛇训练成小绵羊,当真是了不得。”博雅序赞到。
南宫平阳微微一笑算是接受了赞美,两人一起出了松柏亭。
两人刚走出大门一步便听见惨叫声,他们相视一笑充耳不闻,三十步时便可闻见烧焦的气味,如果他们回头,会看见松柏亭已是一片火海,有两个人影正朝这边奔来。
“沿回路转,哪天可别把我也给杀了。”博雅叙打趣赶来的两人说。
“他们只杀知道太多的人。”南宫平阳平静的说。
“我知道的也不少啊!”博雅叙指指自己说。
“凭他们也配杀你?他们只配杀一些狗。”南宫平阳嘲讽的说。
被说的两人面无表情,垂手而立,身上没有一滴血迹,一点也看不出刚杀过那么多人。
“好了,后会有期。”博雅叙拱拱手不再多说。
“比武大会上见。”南宫平阳回到。
两人就此分别,走了两条不同的路。
六月天热如火,到真不宜外出。
“赞哥,我们这条路好象是通向扬天寨的耶,你不是想因功徇私吧?”温宝宝打趣道。
纳夜云赞摇摇头,这只是碰巧。
“好久没见笙笈姑娘了,真有点想念她呢。”温宝宝故意说道。
“我看应该把你的乌鸦嘴给封起来,省得把少爷烦死。”福七恶生恶气的说,一路上被温宝宝吵的要死。
“好嘛,病者为大,不吵就不吵拉。”温宝宝撇撇嘴说,没办法,他就是比较怕这个老管家。
纳夜无意于眼前的谈话,他回忆起临走时父亲与他的对话。
“二十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二十年堆积如山的仇恨,赞儿,就靠你了,爹能给你的除了你的武功就只有两样东西了。”
“什么东西?”
“一只签和广大的人脉。签批你一生,人脉更能给你提供帮助,只要你善加运用,成功之日就不远了。”
“那我至少可以问问我们要去干什么吧!”温宝宝小心翼翼的问,一面注意福七的神色。
福七不与理会,纳夜云赞也面无表情,就在温宝宝以为没人会回答他时纳夜吐出两个字“求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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