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淼淼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要我出来帮你吗?”佘雪染担忧地询问道。
“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染染你先待在识海里别急着出来,对方实力和目的都不明确,所以我们要先隐藏实力。”江清淼严肃地说道。
“好的,那淼淼你要我做什么的时候记得说哦!”佘雪染声音甜甜地道。
江清淼:“正好,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好呀,好呀!什么事情啊?”佘雪染兴奋地道,那模样知道的是找它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请它吃大餐呢。
江清淼:“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的身体里被注射进了一种药液,我担心那药会对身体有影响,所以需要你帮我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
“嗯嗯,淼淼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保证给你检查的仔仔细细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佘雪染自信地说道。
在江清淼和佘雪染意识交流的这段时间里,旁边的墨玉也已经成功的在脑中自我说服完成,并接受了自己突然多出一个“拖油瓶”的事实。
没错,在墨玉看来,还不到六岁的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江清淼就是一个大大的“拖油瓶”。
所以在墨玉刚醒来的时候,看到江清淼的第一眼就将那个与他里应外合,代号名为“狐狸”的人给暗骂了一顿。
同时也再次肯定了编外人员的不靠谱,但一想到他们军方又不得不靠编外人员打入敌人内部,墨玉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没办法,谁叫军部的规章制度实在是太过于严苛了呢。
这就导致了不管是谁,只要是进过军队的,就多半会留下不少训练时的小习惯。
而这样的破绽又实在是太容易被发现了,就连许多普通人都能够看出来,更何况是那些个刀尖上舔血的败类呢。
所以为了不让战士们白白牺牲,从很多年前开始,军部就一直与一些灰色地带的势力合作。
到现在甚至还成立了编外军,除了不能进军部以外,其他待遇一律参照正规军,甚至只要肯接任务,那资源就连正规军看着都眼馋。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除了任务期间,编外军的成员是不归军队管的,不然恐怕是给再多也没人愿意来当编外军。
“嘭——”
“嘶,陶兵,你TMD要死啊?疼死老娘了,不会开就直说,让我来开。”
只听前面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看样子这一下应该是撞得不轻。
江清淼听着这道略显熟悉的声音,在心里狠狠地讶异了一瞬,差点就没能听出来这声音究竟出自于谁,毕竟这声音与她中药时听到的实在是有亿点不一样。
江清淼甚至都有一瞬间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当时受药效影响严重,所以才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解释这声音有亿点大的前后差异呢?
而另一边,与江清淼的关注点不同,墨玉在听见陶兵这个名字时便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眼皮,此时的他已经在脑海里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混进敌方老巢的计划了。
然而令墨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某个“拖油瓶”的骚操作,他想的那些计划就没有一个是实现了的。
“艹,你这死狐狸叫啥呢,你知不知道如果车上有监听器的话老子就暴露了。”
名叫陶兵的男人恶狠狠的骂道,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了眼自己旁边的女人。
“呵,那又如何,就算是暴露了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反正这车是你找的,若真有监听器也是你自己活该,谁叫你不仔细检查呢?”
女人那柔媚的嗓音响起,可那毫不在意的态度却是气得陶兵青筋直冒。
如果江清淼和墨玉此时睁眼的话,他们就能看到陶兵看向女人那想要将其生吞活剥的眼神。
陶兵:“你……”
“你什么你,我劝你把手放下,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给你折断了。”
面对陶兵那要吃人的目光,女人异常不屑地说道。
“你找死!”只见陶兵一声暴喝就向女人攻了过去。
而那女人也是不甘示弱,迅速地迎了上去,与陶兵战在了一起。
至于我们的江清淼小朋友,就挑在这个时直接就将墨玉给扛了起来,用上了她迄今为止最快的速度,向着反方向跑去。
在江清淼跑的时候,甚至还不忘让佘雪染帮忙掩藏踪迹,等墨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悬浮车,墨玉在心里为自己胎死腹中的计划而默哀。
而反观正在交手的两人,那是丝毫没有发现江清淼他们已经逃走了,还在那里打得难舍难分。
……
等江清淼扛着墨玉不知道跑了多久以后,陶兵和女人这才终于结束了战斗,当然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陶兵输了。
只见此时的陶兵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嘴角甚至还残留得有一丝血迹。
向下看去,陶兵的手臂上被划了一条长达二十厘米左右的伤口,那伤口极深,又因为打斗而没能及时包扎,一直血流不止,将他的衣衫都染成了血红色。
可能是流血过多的缘故,陶兵的脸色十分苍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倒下的模样。
而反观狐狸女这边,和打斗之前相比仍旧没有多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比之前更为勾人了。
只见她的肌肤因刚才的打斗而呈现出健康的红晕,汗水从额头滑落,沿着她妖娆的脸颊流淌而下。
这些汗珠中的一部分顺着大流滴落到了地上,无声无息地沁入了泥土中,化作了土壤的养料,滋养着泥土里的生物。
而另一部分,则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汇入了那线条优美的小小山谷中。
然而那小小的山谷对那不断流下的汗珠而言还是太过于窄小了,只需几滴汗珠便可以将其填满。
所以没一会儿,原本汇聚在那两处小山谷中的汗珠就溢了出来,与从其他路径流下的汗珠汇合,又顺着那雪白的肌肤流向了更为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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