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赵少爷早已经没有了刚才在青楼里的豪横和霸气了,他现在吓得两股颤颤,心惊肉跳,浑身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
“爹,你说我们该咋办?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吧!”赵少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祈求他的老爹出面去找李莲英求情,放他一马,以后他再也不敢得罪李家二少爷爷了。
赵侍郎想,他的儿子打了李莲英的儿子,李莲英绝不会放过他的儿子的,说不定连他也不会放过的。
他得赶紧想办法补救这件事情,免得夜长梦多,李莲英亲自找上门来就不好了,就显得有点被动了。
为了表示诚意,他应该带着自己的儿子前去李莲英府上负荆请罪,这样做或许能够让李莲英饶过他们父子一次的,他们父子才能够躲过这一劫,事情才会平息下去。
赵侍郎这样一想,突然对家丁说:“来人,把这个不孝儿给我捆绑起来,听后发落。”
家丁和赵少爷一听赵侍郎的话,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赵侍郎这是唱的哪一出戏,竟然要把他疼爱的儿子捆绑起来,真是咄咄怪事!
赵少爷和家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地看着赵侍郎,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侍郎见家丁还愣着不动手,立刻怒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把这个不孝子捆绑了?”
家丁见赵侍郎生气了,赶紧到处开始找麻绳,找好麻绳,他们呼啦啦地围上来,动手把赵少爷捆绑得结结实实。
赵少爷被家丁用麻绳捆绑着,疼得龇牙咧嘴,他大骂家丁说:“你们能不能困得松一点。你们捆得这样紧,要勒死本少爷吗?”
家丁赶紧把捆绑少爷的麻绳松了一下,赵少爷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他嘴里不停地喊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赵侍郎看着被捆绑着的儿子,心里也很疼,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把祸闯大哩。现在如果不这样做,恐怕连他的命都保不住了。
赵侍郎心一横,牙一咬,说:“你小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爹,当初我怎么知道他是李大总管的儿子,他脸上有没有写着名字。再说,他当时比我还豪横,眼里就根本没有我。我气不过他,我才令手下打的他。”赵少爷据理力争说。
“你还嘴硬,你祸闯大了,你摊上大事了。老爹只能委屈求全了,不然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了。你就忍耐点吧,委屈一下,我们上门去给李大总管负荆请罪,或许这样做,能够饶过你一命。”赵侍郎给儿子解释说。
赵少爷听了他爹的话,他才明白了他爹的良苦用心,再也不说话了。
此时的家丁也明白了赵侍郎的做法,原来赵侍郎确实是技高一筹,比他们考虑的周到、缜密。
赵侍郎捆绑好儿子,又令管家拿来十万两银子带在身上,他换上一身便服,才带着少爷,前往李莲英府上去负荆请罪。
一路上,赵侍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不停地在思考,不知道此去李莲英富府上,李莲英能不能够原谅他们父子两个。要是李莲英不原谅咋办?那他又该怎么做?
赵府到李府有好长一段路程,一路上,赵侍郎大脑就在不停地运转,思考这个问题。
赵氏父子两个人的轿子到了李莲英府上,赵侍郎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赵侍郎赶紧将帖子交给看门的家丁,又给家丁手里塞了五两银子,让他进去给李莲英禀报此事。
家丁拿着赵侍郎塞给他的五两银子,高高兴兴地进去给李莲英禀报此事去了。
再说李莲英听了儿子李福德的诉说,而且见儿子被赵少爷打得鼻青脸肿,很是生气。
他一边让人把儿子扶下去换衣服贴药,一边准备派人去赵侍郎府上捉拿他的逆子,让他尝尝得罪他李莲英的后果。
他要让赵氏父子懂得,一个礼部侍郎,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官儿而已,没啥了不起的。
就在李莲英刚准备派人去赵府捉拿赵侍郎儿子的时候,看门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禀报说:“大总管,门外面有人求见。”
李莲英问:“何人求见?”
“回大总管的话,来人自称是礼部侍郎。”家丁说。
李莲英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让他进来,本总管倒要看看他来做什么?”
家丁连忙急匆匆地出去,传李大总管的话去了。
赵侍郎得到家丁的话,忐忑不安地带着五花大绑着的儿子,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李府的大门。
赵少爷更是胆战心惊心,他不知道李莲英会怎样惩罚他,他在青楼里面的那股傲气和豪横早已经刨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恐惧和心惊肉跳。
赵侍郎在李莲英仆人的引导下,来到了李莲英的会客厅,只见李莲英满面怒气地坐在会客厅中央八仙桌旁边的太师椅上,旁边站着他的儿子李福德,李莲英怒目而视着赵侍郎父子。李福德也是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父子两个。
赵少爷低着头,弯着腰,一脸谦恭相。
赵侍郎进了李莲英的会客厅,赶紧跪下说:“李大总管好,别来无恙。下官赵雄带着不孝之子前来给李大总管和李家二少爷赔不是,请李大总管高抬贵手,放过下官的不孝之子。”
赵侍郎说完,对站在身边的儿子说道:“不孝之子,还不快跪下给李大总管和二少爷赔不是,磕头谢罪。”
赵少爷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说:“请李大总管和二少爷宽恕小的,小的今天不知道是二少爷,多有得罪,请二少爷多多海涵,原谅小的。小的知错了,再以后小的绝对不敢冒犯二少爷。小的该死,请二少爷惩罚小的。”
赵少爷很会表演,他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地放声大哭。不一会儿,他的头上就磕出血泡来。
赵侍郎看着儿子头上磕出血泡来,心疼的厉害,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心想,只要李莲英再不找他们父子俩的麻烦,他就烧高香了。
李莲英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赵氏父子俩,怒目圆睁。
他瞪着赵公子,忽然开口说道:“就是你,打伤了我儿,还把我儿子从赛牡丹的房间里撵出去,对赛牡丹动手动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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