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林倾城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犹如一头失控的饿狼,眼眸中闪耀着癫狂与凶狠的光焰,要将面前的君欣生生撕成碎片。
她的脸庞扭曲着,表情狰狞可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疯狂的杀意。
君欣凝视着林倾城那扭曲变形且极度疯狂的面容以及其歇斯底里般的行为举止,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恶寒之意。
面对如此情境,君欣并未惊慌失措或乱了阵脚,相反,她以超乎常人的镇定自若来应对眼前的危机。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徒劳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在这场争斗中占据主动。
林倾城咆哮着冲向君欣,她的双手如同邪恶的魔爪一般伸向了君欣。
君欣反应迅速,她不想坐以待毙,于是先下手为强,一把抓住了林倾城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
林倾城感到头皮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被火焰灼烧,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强忍着疼痛,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眼中闪烁着怒火,试图用尽全力挣脱君欣的束缚。
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双手乱抓,想要找到突破口。
但君欣的手像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无法动弹。
“啊啊啊……放手,你快放手!”
林倾城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君欣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是你先对我动手的,凭什么你让我放手,我就要放手?林倾城,别以为你家境富裕就可以随意欺负人。我虽然父母双亡,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如果你再敢设计陷害我,我不介意跟你拼命到底。”
君欣的语气坚定而决绝,让林倾城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林倾城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惹到了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周围的村民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如同置身于一部紧张刺激的戏剧之中。
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林倾城,平日里总是那么的高贵优雅,仿佛一朵不染尘埃的莲花。
然而此刻,她却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头发凌乱,面目狰狞,歇斯底里地挣扎着。
而君欣,平日里虽然温婉如水,但此刻却展现出了出乎意料的坚韧和勇敢。
她紧紧抓住林倾城的头发,丝毫不退让,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快住手,快住手啊!”人群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呼喊着。
但两人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她们的较量。
林倾城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抓痕,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疯狂地想要挣脱君欣的束缚。
而君欣虽然也显得有些吃力,但她的眼神却坚定而冷静,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不会轻易放弃。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惊讶于林倾城的疯狂,有的佩服君欣的勇敢。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平日里看似平和的女子会有如此激烈的对峙。
就在这时,一声威严的咳嗽声响起。
稻香村村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人群之中,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人,沉声道,“够了!都是村子里的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这种地步?”
村长的话音一落,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林倾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瞪了君欣一眼,转身回到稻香村村长身边。
而君欣也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向稻香村村长和其他村民们道了谢,然后也默默地离开了。
“林君欣,请留步。”
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
君欣的脚步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秦景澄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秦景澄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身材颀长而优雅,仿佛一棵挺拔的松树,矗立在原地。
裁剪得体的西装将他那健硕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更显得他玉树临风,气质非凡。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君欣,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林君欣,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秦景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怎么样,考虑一下要不要嫁给我?”
君欣微微蹙眉。
秦景澄是十里八村里有名的富户,家境殷实,但他却也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君欣就算要嫁人,也不想与这样的人有任何瓜葛,于是开口道,“秦景澄,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景澄打断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听我说完我的聘礼再决定也不迟。”
秦景澄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好像他已经认定了君欣会成为他的妻子一般。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聘礼将是八千八百八十八斤的紫薯,整整八亩的紫薯田,还有一套精美的金银首饰。”秦景澄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这些,都将成为你的嫁妆,带到你我的身边。”
在十里八村,这样的聘礼无疑是天价了。
然而,君欣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或激动。
秦景澄提出这样的聘礼,并非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自己,或者有多么重视自己。
他看中的,不过是自己无父无母、孤身一人的身份。
这样的自己,即便拥有再多的聘礼,若是嫁给秦景澄,最后也只会是落入他们家的口袋。
君欣心中冷笑一声,她知道这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她绝对不会是其中的赢家。
对秦景澄来说,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左手倒右手的游戏,既能赢得美人归,又能保证家产的增值,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君欣坚定地摇了摇头,“秦景澄,你的聘礼很丰厚,但我不能接受。”
秦景澄似乎没想到君欣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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