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轻蔑,冷冷地说道:“那就看你表现了。现在,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杨过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射而出。他的嘴唇被咬破,鲜血渗了出来,然而,一想到金轮法王那威胁的话语,想到心爱之人可能面临的危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犹豫。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杨过。
杨过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他的膝盖慢慢向前挪动,一寸一寸地朝着金轮法王的方向爬去。每爬一步,他心中的屈辱就增添一分,但为了保护在乎的人,他选择了隐忍。
地上的沙石划破了他的衣衫,磨破了他的膝盖和手掌,鲜血染红了他爬过的痕迹。
城墙上,郭靖悲愤交加,“过儿,不可啊!”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愤怒。
黄蓉早已泣不成声,“这该死的金轮法王,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小龙女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心疼和绝望。
郭芙、陆无双和程英等人也都泪如雨下,纷纷喊道:“杨过,不要啊!”
可杨过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呼喊,依旧艰难地朝着金轮法王爬去,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决绝。
杨过艰难地爬到了金轮法王的脚下,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喘息粗重而急促。
金轮法王脸上露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抬起脚猛地踩在杨过的头上,用力地碾压着,同时恶狠狠地说道:“杨过,你也有今天!曾经的你不是很张狂吗?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在我脚下!”
杨过的脸被紧紧地压在地上,尘土沾满了他的面庞,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尽管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屈辱,他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金轮法王踩着杨过的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扭曲,他嘲讽地说道:“杨过,你那父亲杨康,不忠不义,是个十足的小人,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不过如此。”
杨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仿佛没有听到金轮法王的话一般,冷冷地说道:“我杨过行事,问心无愧,你休要拿我父亲说事。他是他,我是我,我父之过,与我何干。我所行之路,由我自己决定,轮不到你这恶僧在此胡言乱语。”
金轮法王加大了脚上的力度,企图从杨过的脸上看到愤怒或者屈辱的表情,然而杨过却依旧神色淡然,毫不在意。金轮法王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盛,继续说道:“哼,你父亲作恶多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今日落在我手中,便是你的报应。”
杨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法王,你以为用这些言语就能激怒我?我杨过的内心,可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你尽管羞辱,我只当是恶狗狂吠。”
金轮法王见羞辱杨康未能让杨过有丝毫动容,脸色愈发阴沉,他恶狠狠地说道:“哼,那杨康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就连他的妻子穆念慈,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跟了杨康这等败类!”
杨过听到金轮法王辱骂自己的母亲,原本冷漠的眼神瞬间燃起熊熊怒火,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这恶贼,休要侮辱我母亲!”
金轮法王却不以为意,更加放肆地说道:“穆念慈,一个没眼光的蠢女人,所托非人,最终落得个悲惨下场,这都是她自找的!”
杨过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他怒吼道:“金轮法王,我母亲一生善良,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金轮法王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过,你生气又能如何?你和你那可怜的母亲,都不过是这乱世中的蝼蚁罢了!”
杨过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奋力地想要挣脱金轮法王的踩踏,但无奈此刻身受重伤,力不从心。然而,他那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金轮法王,仿佛要用眼神将其千刀万剐。
金轮法王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不断冲击着杨过的内心,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敬爱的母亲穆念慈。
杨过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金轮法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的面容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整个人仿佛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
然而,此刻内力全封的他,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金轮法王那沉重的踩踏。他的双手在地上拼命地抓挠着,指甲断裂,指尖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法撼动金轮法王分毫。
金轮法王感受着脚下杨过的愤怒与无力,脸上露出残忍而得意的笑容:“杨过,你就好好在本王脚下受着吧,任你再愤怒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一只没了爪子的老虎!”
杨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但无奈身体被死死压制,那汹涌的愤怒只能化作绝望的嘶吼:“金轮法王,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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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风呼啸着吹过,却吹不散杨过心中的愤怒与屈辱,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金轮法王,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金轮法王仰头张狂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狰狞。他脚下死死踩着杨过,继续肆意侮辱着穆念慈。
“杨过,你那母亲穆念慈,就是个命苦又愚蠢的女人。跟着杨康,还妄想能过上好日子,简直是痴人说梦!”金轮法王的话语恶毒至极,每一个字都像是带毒的箭,狠狠射向杨过的心。
“她以为自己的一片真心能换来什么?不过是被杨康当作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金轮法王越说越起劲,脸上的表情愈发扭曲。
杨过的双眼几乎要瞪出血来,愤怒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被金轮法王强大的力量压制着,无法动弹半分。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像一只被困住的猛兽:“金轮法王,你闭嘴!闭嘴!”
“哼,她的一生就是个悲剧,还生下了你这个孽种!”金轮法王毫不留情,更加变本加厉地辱骂着。
杨过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痛苦,那是对母亲的挚爱被践踏后的绝望和悲愤。“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杨过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依然无法阻止金轮法王那不堪入耳的话语。
金轮法王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止住笑声,脸上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他双手用力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胸膛。
“杨过,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金轮法王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十几年前,你给本王留下的这内伤,至今还在!每到阴雨天,便疼痛难忍,这笔账,本王可是记得死死的!”
杨过怒目而视,只见金轮法王的胸膛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虽然岁月已经过去很久,但那伤疤依旧显得狰狞恐怖。
金轮法王指着那伤疤,恶狠狠地说道:“这些年,本王无时无刻不想着找你报仇。今日,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
杨过咬着牙,狠狠地说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哼!休要嘴硬,如今你落在本王手中,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说罢,他再次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踩得杨过的脸几乎要陷入泥土之中。
金轮法王一脸狰狞地俯视着脚下的杨过,冷哼一声说道:“杨过,你可知你弱点太多了。”他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要穿透杨过的灵魂。
“你太重情重义,这便是你最大的软肋。为了那些个女子,为了你心中所谓的正义,你竟能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置于这般绝境。”金轮法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嘲讽。
“就凭你这泛滥的情感,如何能在这江湖险恶中立足?如何能与本王抗衡?”他边说边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语气愈发凶狠。
“你以为凭借你的一腔孤勇和儿女情长就能成就大业?简直是痴人说梦!”金轮法王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杨过的脸被死死地踩在地上,却依旧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的弱点,轮不到你来评判!”
金轮法王哈哈大笑起来:“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这弱点,注定了你今日的败局!”
金轮法王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语气恶毒地说道:“就跟你母亲穆念慈一样,为了杨康,明知他作恶多端,却还是选择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真是愚蠢至极!”
杨过听到这话,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不!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杨过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哼,我胡说?事实就是如此,你母亲的软弱和盲目,才造就了她的悲惨命运。而你,也将重蹈她的覆辙!”金轮法王继续无情地刺激着杨过。
杨过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愤和哀伤。
“住口!住口!我杀了你!”杨过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金轮法王的压制,去与他拼命。但他内力被封,身体又被死死踩着,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
金轮法王看着崩溃的杨过,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报复的快感。而杨过,在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已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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