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没了呢!”
女人怀里温暖又柔软,那低垂看着他欣喜的双眸,让他一时间失了神。
见魏司墨不说话,秦与棠心中浮起一丝心急。
“该不会是摔傻了吧,失忆了吗?”
秦与棠翻来覆去的再次检查魏司墨的脑袋。
“咳咳,没有。”
魏司墨耳根慢慢爬起一丝粉红,说完后,有些恋恋不舍的从秦与棠怀里离开,在一旁坐起身子。
“你刚刚是不是给本王服了丹药?”
魏司墨这时才感觉到口中的一抹苦涩味道,他凭着还剩的药味尝出,是一种极好的丹药,保命用的。
“嗯,你就偷着乐吧,我就那一颗,还都给了你。”
魏司墨复杂的看了秦与棠一眼,他尝到了,有几味草药的确是难得的,这样的丹药,秦与棠居然愿意给他。
今日的事情,秦与棠很明显是有备而来,是他坏了她的计划,她居然还愿意救他。
“你没事吧,还能走吗?天要黑了,今天是没法赶回去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下。”
秦与棠可不知道魏司墨的想法,不管和魏司墨的相遇是巧合还是什么,魏司墨到底还是实打实的救了她,不然她估计得摔个稀巴烂。
而且,天黑了,她害怕,有魏司墨在,也算有个陪伴。
“没事,多亏了你的药。”
魏司墨扶着旁边的树站起身子,刚要走时却扯到了大腿上的伤口。
“嗯……”
他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右腿大腿处一道长长的伤痕冒着血珠。
秦与棠也注意到了那处伤口,伸手便去扶魏司墨。
“我扶你,你先忍忍,等到了可以落脚的地方我帮你包扎一下。”
“好。”
魏司墨应下后,抬起一只手搭在秦与棠的肩膀上,整个人挨靠着秦与棠走着。
他还是第一次靠一个女子这样近,魏司墨心脏跳的莫名快。
但在看到眼神中没有丝毫欲念,一脸正气的秦与棠时,暧昧的感觉消失大半。
秦与棠是块木头吗?
虽然从外形上看,魏司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秦与棠身上,但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重量,走得也很轻松。
“你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
秦与棠率先打破了寂静。
“你为什么要跳下去?”
魏司墨反问。
“那刀离我就差一点,我不跳现在已经是刀下亡魂了,而且我赌,崖下是条河。”
虽然没赌对,但也没死。
“嗯,本王也赌底下是条河。”
当时见秦与棠坠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跟着跳了下去。
?
秦与棠偏过头狐疑的看了眼魏司墨。
假话。
她不信。
“你背上还有伤?”
秦与棠扶着魏司墨腰的手,不小心触到了湿润感。
“嗯,可能是树枝割的吧。”
秦与棠坠崖的时候,他离崖边还有一段距离,背后那两道伤痕,其实是当时他撤的太急被那些人割到的。
秦与棠看了看魏司墨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
魏司墨还是捕捉到了秦与棠的丝情绪。
看着秦与棠一直皱着的眉头,魏司墨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这伤口好像也不是很痛了。
看着只是走路有些踉跄的魏司墨,秦与棠都替他疼,这伤口,还往外渗血呢,这人都感觉不到痛吗,还笑的出来,她看着都觉得痛。
好在两人还算幸运,没走一会就找到了一个浅浅凹进去的山岩。
将魏司墨安置好后,秦与棠去附近找了些干柴,生了火。
熟悉的情景,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她又升上火了,待会还得帮人包扎,就是这次没法当天回去了,这林子夜路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魏司墨还这样了,实在不适合赶路。
“你随身带火折子?”
魏司墨看着从容掏出火折子的秦与棠。
“烤鱼。”
她这次钓鱼还带了刀,绑在大腿上,带了药,带了火折子,没了,做这种事情还得留一手,这不用上了?
“你一个王爷,身边居然不带个暗卫防身?”
若是魏司墨身边跟着人,他们这次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谁知这人真一个人出来的,连个武器都没有,打人都是空手接白刃。
“本王只是出来转转,谁知会遇见这样的绑匪。”
“倒是那群人,居然敢对公主行凶。”
秦与棠抬头便撞入魏司墨那双带着探究的双眸。
“没看出来吗,我只是个背锅的,一群亡命徒罢了。
宁王不是也被一起绑了吗?”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群人觉得她一直帮着虞揽月,姜砚安干什么吃的,影响力这么小吗?
她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次的计划原本等的根本不是虞夫人。
不仅被魏司墨搅了局,她想等的人还没等到,还背了口黑锅。
“本王不喜公主说什么宁王,还是一直叫本王名字吧,甚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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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事?宁王不一样是他吗?
秦与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爱怎么叫怎么叫。”
秦与棠说着走到魏司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石头上的魏司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魏司墨,脱了吧!”
魏司墨面色僵了僵:“什么?”
“衣服啊,我给你包扎一下,我身上有药。”
“需要脱衣服吗?”
秦与棠眨了眨眼睛,这问到她了。
“可我不会隔着衣服包扎,而且你衣服好几层呢,我要是包在外边,你信不信你动一下伤口就会被扯一下。”
这么热的天,穿怎么多层,有型是有型,但她很想知道,不热吗?
“不必,你将药给本王,本王自己来。”
“你背后的伤你也可以上到药吗?”
不是她想让魏司墨脱,只是他背后的伤口是真的有点深,比上次那个血阁阁主的伤重多了。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魏司墨伤口发炎死了,这荒山野岭的,别看她现在这么淡定,但她一直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只是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才能隐藏好她害怕的情绪。
而且她这次刚好有药,她只想快点给魏司墨上药。
“放心吧,医者眼里无性别!”
秦与棠保证般的拍了拍自己胸膛。
这人怎么回事,之前日常不是还对她不见外吗,怎么现在这样扭扭捏捏了?
山洞内,火堆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魏司墨坐在大石块,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站在他面前的秦与棠身上。
此时,昏暗的火光映照着他们两个人,使得原本就炎热的天气愈发炽热。
“好……”
魏司墨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等等!你解腰带干什么,只脱上半身就行了!”
秦与棠噌的一下转过身去,看着火堆。
上次给那个血阁阁主包扎的时候他就只脱了上半身的,而且还是那人硬扒拉下来的,没有动腰带这一环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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