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们可是做正当生意的!”霖哥一脸正气的指控道。
“那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林蛋蛋兴致缺缺的问着。
“我们就是做糖人的!”两夫妻骄傲的说道。
“呵呵呵!”林蛋蛋不客气的嘲笑道,“做糖人很了不起吗?”
霖哥用一种一瞧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望着林蛋蛋,“你以为做糖人很简单吗?”
“难道很复杂吗?”林蛋蛋反问道。“不就是放点糖然后加热吗?”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是糖人啊!糖人是把糖稀熬好,用一根麦秸杆挑上一点糖稀,在对这麦秸杆吹气,糖稀随即像气球一样鼓起,在通过捏、转等手法配合吹起塑成各种造型。最后用竹签挑下,冷却后成型。吹糖人以动物造型居多,体态丰满,常见的是以十二生肖为内容。吹出的糖人质地很薄,易碎。按照其制作工艺的不同,可分为三种:吹糖人、画糖人和塑糖人。”
“停!不要再说,我明白了,是晚辈肤浅了”林蛋蛋怕霖哥念叨下去天都要黑了,只好赶快出声叫停。
“我告诉你,我们方家糖人可是在康隆国赫赫有名的!”落儿一脸趾气高昂。
林蛋蛋假装崇拜的拍手叫好!落儿贼兮兮的看着她:“丫头,看你跟我们有缘,你可要学拜师跟我们学做糖人?”
林蛋蛋认真思索了一番,点头答应了,反正她对这个世界又不熟悉,也没住所,先在这里了解了大概情况在离开,岂不妙哉!
况且林蛋蛋其实也很喜欢方家夫妇,毕竟这是她来到异世的后认识的第一对朋友。
第二天,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方家夫妇在自家小院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林蛋蛋的踪迹,这小混蛋在哪里呢?方家夫妇气势汹汹的来到林蛋蛋的房间,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她们苦苦等候的人正在床上睡的舒服呢。
“死丫头,快给我起床!”落儿狠狠的拧住林蛋蛋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吼着。
“疼疼疼!”林蛋蛋扭曲着一张清秀的脸蛋,怒视着凶手。
“谁让你睡的跟猪一样,快给我起来!”
“知道了!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跟母老虎一样,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林蛋蛋小声的嘀嘀咕咕着。
“蛋蛋~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呀?”落儿猥琐的看着林蛋蛋,温柔的问着。
林蛋蛋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立马辩解说:“当然没有了,我怎么会说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智勇双全的落儿的坏话呢,肯定是你听错了!”
“这还差不多。”落儿点点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摇曳多姿的走了,然后林蛋蛋看不见的地方,诡异的笑着。
落儿走后,林蛋蛋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已最快的速度洗簌和整理自己,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小院。
“这一头是加热用的炉具,另一头是糖料和工具,有没有认真听啊?”“啪”的一块竹棍就打在林蛋蛋的手臂上,林蛋蛋委屈的直掉泪,温柔什么的果然都是骗局,霖哥其实是鬼畜!
“稠糖葫芦是什么?”
“山楂!”“啪”
“吹糖麻婆子是什么?”
“媒婆吗?”“啪”
“糖龟儿又是什么?”
“龟儿?骂人的?”“啪”
“我受不了了,我怎么知道这些是什么?我又没吃过!”林蛋蛋嚎啕大哭起来。
“不许哭,在哭去挑一天的水!”霖哥阴险的说道,林蛋蛋立马就变了脸色,要知道,这里最近的河都至少有3里地,要是去挑一天的水,竹竿腿都得变为萝卜腿!
“不哭了?那就继续,糖宝塔是什么?”
“……”“啪”
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晚饭时间霖哥神秘的端上了一个又一个盖着锅子的盘子,林蛋蛋觉得今天的晚饭可有口福了,霖哥阴险一笑,慢慢的揭开了所有盘子神秘的面纱,林蛋蛋立马黑了脸色,这所有盘子里面的都是糖人,霖哥温柔的挨个指着:“这是糖龟儿、这是吹糖麻婆子、这是糖宝塔、这是……”
然后,霖哥开心的对林蛋蛋说道:“你要一个一个的全部吃掉哦~”
林蛋蛋完全呆住了,一旁的落儿连忙开口:“霖哥,这也太过分了吧?”
林蛋蛋听见之后,立马感激涕零的望向她,从来没有觉得落儿这么美过,原来她一直都错怪她了,“这么一点怎么够她吃,我们再去多做一点吧!蛋蛋,你不仅要全部吃光光,而且,还必须把每种糖人的名字记住!”说完,她兴奋的拉着同样跃跃欲试的霖哥奔向了灶房,徒留林蛋蛋一个人对着满桌的糖人默默流着辛酸泪,不仅吃还必须记住名字,这是要逆天啊!
自从那一次过后,林蛋蛋训练时再也没有乱吼我又没吃过这句话,由此可以看出霖哥是有多记仇啊!
后来,隔壁邻居的大妈在和其他人叨家常的时候,总会说两句:“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总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各种怪声,比如惨叫、咆哮、嚎哭啊什么的!弄得我家孩子现在天不亮就自动醒来,去私塾上学了,我家孩子从此再也没有迟到过,先生都夸他勤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