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原创]包扎好左手的伤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
今天做了个惊天动地的事情,明天报道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哈哈哈,那些愚蠢的只会跟随大陆乱跳的蚂蚱,又怎么会想到我们阿骗总统早就已经安排好一切。这真是一场完美的戏剧,这真是一场精美的表演。
静静地在‘二二八酒吧‘坐下,我依然沉醉在刚才那惊险动人的一瞬间。
人头攒动的街头,熙来攘往的群众,这是‘公投‘的最后一天了,最关键的地方总是需要最关键的人才,恰恰我就是。
守侯良久的我轻易地完成了我的任务,完美无暇的布局,精确无比的设计。回头瞥见吧台电视上阿骗宝贝义愤填膺地痛斥刺客的无耻,我深深地陶醉。
我为自己身为一个本省的台湾人而自豪,而骄傲。这也是我为什么死心塌地地支持阿骗宝贝的原因,因为我是本省人。
想到那些外省人,我就感到莫名的厌恶。好比是与隔壁居住的老芋头一般的人物。也不知道是从大陆哪个省份跑来的流民,一辈子只是依靠检检垃圾而过活罢了。
检了一辈子的垃圾竟然还是那么地穷,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也不见他喝酒抽烟,也不见他吃喝嫖赌。按道理说,到了晚年该有一笔钱来养老才对。身为军统特务的我还记得当时曾听楼上的一个耀归祖的小伙子说过:老芋头确是曾有老婆的,听说还生过一个儿子,而且还是本省人呢。
对于我们这些本省家庭而言,外省人不是混蛋就是可怜虫。混蛋在台北当官,不断地欺负台湾人;而可怜虫就在市井街道里,摆个摊子卖着阳春面。老芋头正是这样的一个老可怜虫。
正自斟自饮间,门外跌跌撞撞地扑进来一个人。正是刚刚提到的小伙子耀归祖。白净的脸庞架着个文气十足的镜架。因为‘公投‘的时候拒领公投票还被我大骂了一通。
他一进来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不好了,不好了……‘。
好心情全被破坏了,我怒视着他,以为又是因为公投的事情而友邦惊诧,不耐烦地喊道:‘什么事情不好了,我告诉你多少遍了,阿骗是肯定能够连任总统的。‘。
他摇摇头,急切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是你的老爹死了!‘。
我不屑地笑了起来,望着他,好似看着一个怪物。左瞅瞅右看看,不象是生病的样子啊。又用手摸摸他的额头,难道阿骗当选的消息让他晕了?不会啊,现在还没完全公布的啊?况且谁都知道,我的父亲早就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死掉了,什么时候又出来了一个?
耀归祖看来也是急了,大声地在我的耳边喊到:‘不是的,真的是你的老爸死了啊。那个叫老芋头的老头,在他的床底下,发现了几十年来他一直在给你所在的孤儿院寄钱,而且所有的钱都是寄给一个人的,那就是你啊,方若鸿。他还有一封信承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他原来正是你以为已经死掉的亲生父亲啊。‘。
手中一瓶酒‘咣‘地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玻璃。掺杂着那粘稠肮脏的红酒,如血中的荆棘,显得越发的丑陋…………[无花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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