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退去后,青山绿草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会吧,难道我又回到那座岛上了?”眼前的景象跟我第一次从白茫中出来,十分的相似。这叫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慌张,与上一次出来不同的是,我没有那么强烈的眩晕感了。在瞧身边众人,全部晕倒在地。站着的只有我和哑巴。
当我定下心来,仔细分辨过眼前的景物后,我才发现眼前的景物,与那座岛上有诸多不同。那岛上即使是大白天,也难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显得迷雾阴霾,让人心生恐惧。现在这个环境,日头当空,微风和煦。给人十分舒畅的感觉。
我看向哑巴,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哑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一直以来哑巴就像一本百科全书。这一次,无所不知的哑巴却表现的无能为力了。
是了,哑巴所知道的,都是在我回到张大川那个年代所交代过的。那么,当我从洞穴出来之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哑巴当然不能预知未来。
哑巴是先将张大川推下石墩。在我和哑巴跳下石墩之前,神秘岩洞还在运转着。张大川也应该带着婴儿的我,去了该去的地方。直接穿越的岩洞,未作停留。
我该思考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了。避世隐居将自己隐藏起来,这么做很不现实。我不知道孙家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但是我相信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在一个,我还年轻。恋爱都没有经历过,未来还有更丰富多彩的人生,等着我去品尝。我可不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去过那野人一般的人生。
如果现在要我做出什么样的人生计划,那也是很不现实的问题。人算不如天算,变化诸多。没有人能计划自己的人生。保不齐哪天喜从天降,又或者天灾人祸,在哪一天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也正因为如此,生活才变得丰富多彩,充满了乐趣。
“琦姐,你们家到底是干嘛的?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琦姐原本的趴在地上的,看来被那强烈的眩晕感折腾的够呛,这会儿似乎感觉舒服了一点。翻过那肥硕的身躯,仰面朝上,大口的呼吸。
“呵呵,想打探我们家的底细是吗?”琦姐微闭着眼睛,看都没看我一眼,嘲讽我了一句。
我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回了琦姐一句:“对,能说吗?”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家族没有直接参与或者经营的项目,只是掌握了一些上市公司,或者某些投资项目的股权而已。”
我明白了琦姐的意思,他们家族就是不被世人熟知,却又掌握了巨大的财富。这样的人我们通常称呼为隐形富豪。
“嘿嘿,我们出来了。”我跟琦姐说话的时候,大叔也清醒过来。看到入眼的一切,情绪很兴奋的说了一句。
“出是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有过先前的经历后,我对出来的感觉不大。因为我不知道,我们是回到原本的时间,还是又到了别的时空。
“我当然知道”大叔一句话说的我有些意外。“这里离我们进山的那个村子不远,我之所以认识这里,是因为之前勘测过这附近的地形。”
既然大叔认识这里,下面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首先,我想能否先确认下时间。大叔说这个容易。拿出电话,上网搜索了一下。结果,时间是我们掉进岩洞的五分钟之后。得到这个结果大叔也挺意外的,对于大叔他们来说,在岩洞内呆着超过十个钟头。
我没有心思听大叔在那感慨,不去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孙家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在山里搜捕我,现在距离爆炸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孙家姐弟跟我一同坠入岩洞,那么也许现在搜捕我们的人,都赶往那个山谷救援。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岩洞。那么现在就是摆脱这些人的最佳时机。
我跟大叔低声的商量了一下,大叔认为我们要带着孙家姐弟。万一遇到危险,可以作为人质谈判。其次,现在放了他们,就会以最快的时间引来人手,对于我们的逃脱不利。
而我则不这么认为,孙家姐弟对我们来说是累赘。而且,孙皓翔追上我们的时候,并不在意琦姐的生死。由此可见,孙家人应该生性冷血。
最终,我跟大叔达成一致。不带着孙家姐弟,大叔找个了偏僻的地方,将姐弟二人捆绑在树上。临走时,又找了块山石扔给他俩。等孙家姐弟用石头块将绳索磨断,我们也早就逃出生天了。
扔下孙家姐弟后,我们行走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进山和出山必须要经过山口的村子。此时,我们趴在山路的排水沟里,静静的望着守在山口的村庄。
我们不敢贸然进村,是怕孙家有人在这村子里留守,不想打草惊蛇。要命的是这村子正好堵住了出山的道路。要想绕过去,就得多翻过两座山,多走三天的路。我们倒不是怕多走几天路。在掉进岩洞的时候,只有哑巴和老邬的背包还在。食物早就没有了,如果绕路的话,存在很大的风险。
“我说大叔,我们就为了争取个时间差。如果就趴在这干耗时间,情况不太妙啊。”这村子远离市区,没有旅游的价值。村民的日子过的比较贫瘠。午后,正是人困马乏的时间。村子里没有人走动,似乎都在房子里享受着午后的懒觉。
大叔左右将我们每个人都瞧了一遍,最后一叹气。说了句:“算了,还是我先出去探探路吧。”说着,大叔拿过老邬的背包爬出山沟,装作游客大摇大摆的朝村子里走去。
“不就去探个路,叹什么气啊?”我看着大叔的背景,小声嘀咕一句。
老邬扑哧笑了一下说:“你和哑巴目标太大,如果村子里有孙家的人,肯定会被认出来。我们是半路杀进来的。孙家的人不会知道我们的长相,不过你看我跟柏诺波长相这么任性。想不引人注意也难啊。老大是不想干这差事,可是看了咱们一圈,觉得叫谁去都不合适。这不就是赶驴上磨嘛,你说他能不叹气?”
说话间,大叔已经走到我们先前扔在那的面包车前。围着车转了一圈。有四下的张望了一遍。给人的感觉像是想要搭车下山的游客,正在寻找车主一般。最后没有看到人,又走回车子的近前。手搭凉棚凑近车窗想看清车内。
就在这时。那面包车的中门突然拉开,伸出一只手臂。抓住大叔的衣领,将大叔拽进车内。
“哐当”大叔被拽进去后,那车门又应声关闭。
我被吓了一跳,心中一急。不管怎么说大叔救过我,见到大叔遇到危险当时就想冲出去。我身子一动,刚想跳出引水沟,老邬却窜上来将我压在身下。我不明白老邬想干什么,按理说他们之间应该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对待大叔的感情应该比我深厚,不去救人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随后,老邬的解释也传到我的耳中。老邬说,现在情况不明,不知道对方还埋伏了多少人。孙家的人不认识他们,最多盘问一下为什么围着车子打转。如果我现在冲过去,就正中下怀,自寻死路了。所以,我们先静观其变。
我们趴在水沟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部面包车上。几分钟之后,车门哗啦一声,又被拉开。大叔走下车子,对我们的方向招招手。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大叔卖友求荣,把我们给出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