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条了,牛秀秀,尹铁柱跟侯崇良先后被叫到了校长室,出来后全部都成了霜打后的茄子——蔫了。
石辉拉着无精打采的瘦猴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校长怎么说?”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瘦猴无奈的说:“牛秀秀记大过处分,我则是留校察看,傻柱最惨了,可能会被开除!”
“有这么严重嘛?”
“校长说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严重了,不杀鸡焉能警猴?哎,真是倒霉,傻柱你写情书就写自己行了,干吗非要把我也绕进去啊?真是作孽啊!”
“别在那埋怨别人了,你去安慰一下傻柱,我找校长说说看。”
“啊,大哥您肯出马?太好了,我立刻去安慰傻柱,让他放一百二十个心,有大哥您在,天塌下来我们也不怕。”瘦猴立刻变得精神焕发,朝校园一角正在为失去自己初次恋情而哭泣的某人跑去。
石辉摇了摇头,步向校长办公室。
晚自习时分,各班都接到了班级原老大的警告:情书事件不许外传,谁要是在校外胡说八道说溜了嘴,那以后就不用在这个学校待了。
晚上,瘦猴掏钱,石辉请客,包了校外一间小饭店,各年级各班的原老大,包括尹铁柱跟那个耶律宝基都到齐了。(有石辉说情,野驴又回归校队,毕竟是个难得的人才)大家山南海北的狂侃一通,并尊石辉为整个学校的大哥大。
尹铁柱在饭桌上喝的痛哭流涕,直叹自己祖坟冒青烟,跟了石辉这么一个好大哥。其他人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喝起来都忘形了.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
瘦猴也拿出老话套词了,“东风吹,战鼓擂,今天喝酒谁怕谁!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不算酒,五两六两扶墙走,七两八两还在吼,一斤下去才属狗。”话刚说完,就钻到桌子底下了。
还是任林虎最有魄力,一圈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顺便还为石辉点燃了一支中华,嘿嘿直笑道
“这点酒算个啥?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喝酒,活的象条狗,男人不抽烟,活的象太监,女人不化妆,白活在世上。说起这女人啊,不化妆,那是清纯,化了妆,那是妖媚,嘿,就我所见的女人啊。。。。。。。”
一提到女人,剩下的几个酒士更来劲了,一瓶瓶酒就像白开水一样灌进肚子里了。讨论的话题也越来越趋向于《高中语文》珍藏版了。
最终大家全部喝的一塌糊涂,醉倒在饭桌下。石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自己的小屋的。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小手为自己脱去令人难受的外衣与鞋袜,没过一会儿,头顶上又有一丝清凉传来。朦朦胧胧中,好像自己抓住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一声压抑的低“啊”传来,接着一具温暖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胸口。拥抱着那份温暖,石辉安然入眠。
早上起来,望着怀中那张秀丽的容颜,石辉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还好还好,虽然自己上半身赤裸,下半shen光滑,但最起码中间还有一层保护膜。最重要的是郭锦绣虽然衣衫不整,但还算穿戴周全。自己没犯大错,还是可以原谅的。
不过,这手中的粉红的胸罩又怎么解释呢?
哎,不去想那么多了,做人还是迷糊一些比较好,凡事都要弄个明白,那也不用做人了。
胸罩嘛,肯定是她睡觉时不老实,翻身时不小心掉在手中的。怪不得自己昨晚觉得摸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呢,原来是胸罩啊。
可这衣服又是谁脱的呢?
反正自己事先已经跟她说了自己喜欢裸睡,现在最起码还有一件裤衩兜着,不算什么大问题。
她怎么会爬上自己的床上呢?
梦游?有可能。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等她醒来时要提醒她一下,要不一旦以后自己裸睡时她再爬上自己的床,那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可现在自己也相当于全裸了,人家一个姑娘家跟自己这样睡在一张床上,以后还怎么嫁人?
不会的,现在男女都很开放,谁还在乎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处女啊?瘦猴上次不就说现在要想找个处女老婆,那就要从幼儿园开始预定嘛!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上学要紧。以后看来是不能多喝了。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东西打倒,真没个意外。
轻轻挪开她紧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缓缓抽出被她双脚扣住的双腿,慢慢起身,下床。为她轻柔的盖住被子,迅速提起书包,狂奔出了自己的小屋。
早上的空气格外清冷。一阵寒风吹过,清醒了麻木的头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进到教室时,只有董萍一个人在座位上认真的复习昨天的功课。
石辉内心对她有几分愧疚。
“这么早啊。”
董萍抬起头,冲他微笑。
“听说昨晚你们去喝酒了?没事吧你?你以前可从没有喝过酒的。”
“没事没事,怎么会有事呢?”想起家中那张俏丽的容颜,石辉又是一阵发虚。
“没事就好,以后能不喝酒就不要喝了,喝酒上身体的。”董萍劝诫倒。
“嗯,好的,我听你的,以后尽量不会碰它的。对了,明天就是圣诞前夕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微微摇了摇头,董萍收回了注视的目光,看着手中的历史课本,平静道:“我不需要什么。又不是中国的节日,为什么你们都喜欢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洋人节日呢?哦,忘了告诉你,那天我还要去做家教,不能陪你了。”
石辉讨了个没趣,耸耸肩,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自从上了高中后,石辉发觉董萍变了很多,变得更加自信,更加严谨了。石辉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
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了教室。后面,瘦猴也醉眼迷眬的晃荡了进来。
在早自习铃声响起时,邋遢女如疯婆子般冲了进来,一把拽起石辉,
“快让地方!”
一屁股坐进了座位,大口喘着粗气,冲着石辉直嚷:
“快,帮我捶捶,岔气了。”
石辉笑了笑,拳头在她背后狠劲儿的敲了几敲。
“哎呀,你个死人,想谋杀啊!不想要命啦?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我的利害,看我的‘葵花点穴手’。”噼噼啪啪,在石辉的身上乱点起来。
“哼——”某女的招牌声音又响起。
快乐的早自习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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