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胸。”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宋誉搂着乔希腰的手一滞,而乔希也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脸瞬间脸就红的不行,尤其是那耳朵,平日白皙莹润好似珍珠一般,而此刻红的好像一盏可爱的灯笼,脖子也是如此,她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简直不知如何自处,天知道,她只是想说,让他放开她的腰,可是为何脱口而出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自己太不纯洁了。
她干巴巴的解释:“我是说放开我的腰。”声音低如蚊蝇。
乔希不敢看宋誉的脸,只从他颤抖的胸腔便可知道他笑的难以自持,男人低醇的笑声就在耳边,乔希简直都抬不起脸了。
宋誉起初是被他的话吓得一愣,心说她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而此刻他挑起她垂至胸口的脸,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凤眼满含笑意,温柔如水,嘴角弯起,不自觉的带着三分宠溺,直接对上乔希的眼睛:“你在想些什么呢?或者我把你想的都实践一遍,你说好不好?”
话落,他的手便慢慢攀上她纤细的腰,手下的触感好极了,柔软有弹性,还带着馨香,宋誉不知不觉在想象着直触她肌肤又是怎样的感觉。
他喉头一紧,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眸色渐深,悄悄拉开和她的距离,眼睛撇过下半身,只见睡衣轻飘飘地挡住了一些地方。
乔希推了推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偏过头说:“我忘记刚说的了,你也忘了吧。”
宋誉轻笑,手指捏着她腰间软肉,说道:“好吧,那我也忘记了。”
正经的表情,只是在他回到床边时,嘴角又弯起,好似回忆起什么好笑的,忍俊不禁道:“赶紧过来吧,我不会摸了。”
乔希不理他,直接进了里间的卫生间。
她待了十分钟,最后是宋誉不时的敲门才出来的,出来时她洗了洗手,擦的半干,湿漉漉的手指捏着被子一角进去。
进去后她轻舒口气,她贴着床边一侧睡,把握好那种度,既不显得刻意又很好的避开宋誉的身体。
过后她感受到宋誉也躺下了,下一刻灯就关了。
她闭上眼睛,极力让自己忽视宋誉的存在,她不习惯床上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默默开始数绵羊,数着数着就迷糊了,被子上的味道和宋誉的一样,清冷的薄荷味,一闻便知是男人的床,只是这味道乔希并不排斥,甚至莫名心安。
乔希一放松就陷入睡前的迷糊,忽然耳侧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冰凉凉的触感,好似是纽扣之类了,她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开,黑暗中一张脸离她极近,他覆在她的上方,乔希气息不稳,下一秒发出“啊!”的一声。
乔希居然摔下了床,她无比庆幸自己今天没穿睡裙。
她有些生气,语气中带着轻喘:“你干什么?”
宋誉摸摸鼻子:“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
语气有些委屈。
乔希:“……”
虽然睡前发生了不小的乌龙,但幸好一夜无事,乔希醒来时,只感觉身体到处酸痛,不像睡在床上,倒好似睡了一夜地板,硬邦邦的感觉。她惯性的揉揉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她又有轻微的近视,尤其是刚醒来时,眼前的景物更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她眨了眨眼睛,才慢慢缓过来。
宋誉早已不再房间内,乔希起床时随意一瞥,只见床侧的凹陷已经抚平,她目光扫过自己的枕头,居然发现自己流口水了。
乔希快速地取走枕套,欲盖弥彰地用被子挡在没了衣服的枕头芯上。
随即就若无其事地洗脸刷牙,因为宋唯还在睡,便直接穿着睡衣下楼了,索性也不太丢人,她先将枕套和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内,一回头刚好看见宋誉端着早餐出来,他依旧穿着昨晚的睡衣,乔希忽然眉头一皱。
只见,宋誉黑色睡衣胸口处有一处明显的水渍,已经干了,但有水的痕迹。
乔希趿着拖鞋过去,桌上已经放满了早餐,她咋舌,这是几点就起了,只是这早餐太清淡了,她可以预想到宋唯又要上窜下跳了。
她又一次将目光凝滞于他的胸口,总觉的那团水渍熟悉,困惑:“咦?你这是怎么回事?”
宋誉正在摆刀叉,细心耐致竟如他在办公一样,听了她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蓦地伸出右手摸了嘴角,动作好似在擦拭什么?随口便说:“这就要问你了。”
乔希心口一跳,想起洗衣机内的枕套,电光火之间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飘出,她默默转身,背影仿佛写着“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乔希略尴尬,幸好沙发上的手机忽然作响,她跑过接起电话。
电话是周景生打来的,他先是询问她的伤口,又简单问候了两句,随后才步入正题。
&天是公司周年庆,员工都可以加,你看需要给你寄请柬过去吗”周景生清润的声音传过来。
乔希想都未想就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总监,我可能不太方便。”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温声笑出:“好,那我就不强求了。”
&再见。”
电话挂断后,周景生坐在办公室内发了会儿呆,电脑上的视频是他从保卫科找来的,已经暂停,刚好就在乔希摔倒在地的画面上。
周景生揉了揉眉心,下定决心后,按了内线电话:“让蒋华组长到我这边来一趟。”
助理说:>
很快,蒋华就推门而入,她看了眼屋子内唯一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半年前空降杂志社的,比她小了好几岁,脾气温和的人,从未见他发火。因此,即使知道叫她来的原因,但心里依旧不以为然。
蒋华脸上堆笑:“总监有什么事?”
周景生双手交叉握着,看着她不说话,他带着一副平光镜,气质更加儒雅,嘴角不带一丝笑意,表情有些冷淡,只见他伸手从抽屉内取出一叠纸,放在桌面上:“看看这些吧。”
蒋华依言看起来,片刻功夫,她的脸色微变,这一叠纸张里都记录着她入行以来所有的污点,甚至她前年一个得奖作品都被发现是抄袭,更有甚者她都忘记了,现在都尽数在这些纸上,她就好像一只暴露在日光下的老鼠,无处潜逃,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抬头恨恨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都不叫。
周景生居然笑了,语气平缓:“你是自己辞职,还是我来辞退?”
蒋华捏着手指,指甲一片白,她心中自有计较,眼底复杂的神色,最后说道:“我自己辞职,但我想等到公司年庆后。”
周景生点点头:>
蒋华冷笑:“多谢总监了。”
蒋华走后,周景生站起来,走到窗边,伫立很久。
他生于书香世家,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在妇联工作,从小他接受的教育都是,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抢也来,不是你的抢来也无用,所以才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说的好听是平和,说的不好听就是没脾气。
他偶尔想,要是自己那天坚持果敢一下,是否现在他是佳人在侧,而不是暗自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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