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的在空中对峙着,那中年道人看不透玄清,从而导致有些犹豫,不敢轻易的动手,而玄清见此,更是乐的就这样僵持着,若对峙的越久,他就越有利,因为对峙的越久便越受其气势的影响,久而久之,甚至可以让对方不敢与他一战。
相较之玄清的轻松,那中年道人此时却分外的难受,虽然玄清就那么随意的浮在空中,但无形中却散发出,一股股惊人的气势,但是若你不仔细探查,便又发现好似什么都没有一样,而仔细探查却发现那股气势着实让人心惊,越是探查,越觉得可怕,不知不觉间,那中年道人的额头上已是满头的大汗,并且大声的喘着粗气,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
终于那中年道人,实在是无法继续承受这种越来越强大的气势,他只觉得若是再这样对峙下去,自己恐怕到最后会没有勇气与之战斗而退走,不得不说,他的直觉是对的,倘若他继续与这股气势相抗衡,等到玄清将这股气势攀升到巅峰,任他法力滔天也毫无胜算了。
中年道人快速朝玄清飞来,并且右手拂尘不断挥出一道道匹练。玄清见此,只觉有些可惜,若再等些许时间恐怕这场战斗就容易很多了,而如今也只是需要费些许力气,他并没有将那中年道人放在眼里,如若真是高手,就不会与其对峙如此之久。
玄清在空中不断的闪身,躲开一道道匹练,而那中年道人此时以到了玄清身前,拂尘如钢索般不断的朝玄清袭去,玄清则不断的辗转腾挪,不断的的闪身,偶尔一两道近身的匹练却被他直接用手给拍掉了,显得很是轻松。
那中年道人见此,羞恼不已,攻击的速度却更是快了几分,威力也更大了几分,玄清不由得需要不断的用手去拍掉不断欺身的拂尘,而身体却在慢慢的向后退,那中年道人见此却是一喜,手中拂尘更加狂风暴雨的挥舞了起来,威力更加大了几分。
玄清不断拍开拂尘,并不断的后退,但却并不是直线的后退,而是曲线的后退,甚至隐隐的有绕成一个圆的趋势,而那中年道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在之前的对峙中被玄清的气势压的很是压抑,而之后玄清却是一味地闪躲,让他认为之前的感觉只是错觉,从而发动的攻势更加的猛烈,只想着为之前大出一口恶气。
就在玄清后退着回到之前的位置时,立刻站住阵脚,左手直接抓住了袭来的拂尘,右手一掌直朝其胸口拍去,面对玄清突如其来的反击,那中年道人虽然愣了一下,但随即立刻推出左掌,但是仓促间并没能凝聚多少力量,直接被玄清轰飞开来,而他所稳住身形的位置,正是玄清所绕成的圆圈中心。
而玄清见目的已经达到,迅速往后一纵,旋即双手捏印,同时大喝一声“封”。只见那中年道人四周,即之前玄清所走过的那个圆圈,只见那一圈的虚空白光大盛,那中年道人见此大惊快速向上飞窜,然而还没等他飞出多远,光圈上快速的伸出一道道白条,还没等中年道人飞出范围,那一道道伸出的白条快速的结成了网状,见此,中年道人便立刻转向,向下飞,然而下面也快速的结成网,形成了一个球状,将那中年道人关在了里面。
中年道人有些惊慌,见无法逃出去,不断的挥动拂尘,抽向那白色囚笼,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白色囚笼依旧的纹丝不动,然而他却没有放弃,更加狂风暴雨的攻击着囚笼。
玄清见此开口道:“我这白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破开的。”同时手中印决变换。
而在那中年道人的攻击中纹丝不动的白囚,在玄清的印决变换后,慢慢的有了变化,开始慢慢的缩小,而被关在其中的中年道人却分外的紧张起来,攻势更加的猛烈起来,然而却依然没有什么作用,白囚在玄清的控制下开始不断的缩小,那中年道人见此不由得惊慌不已,然而就在白囚内仅剩几尺空隙时,原本肆意挥动拂尘的中年道人此时却停了下来,他安静的盘腿悬浮在白囚中心,将拂尘平方在腿上,双手合十,身上泛着一圈红光,原本始终缓慢收缩的白囚,在接触到那红光时却停住了脚步,无法在进一步的缩小下去,不,准确的说是速度被减慢了。
玄清见此,印决再变,白囚的收缩力度更大了起来,然而那红光却仍在抵挡,随着白囚的力度越来越大,红光颜色变的越来越深,红的如鲜血般的妖异,到最后,那血红色甚至将里面的中年道人的身影给完全遮挡了,一眼望去,只见好似一张白色的网包裹着一个血色的球体一般。已经完全的看不到里面的中年道人了,并且颜色还在不断的加深。
尽管如此,白囚还是在一点一点的收缩,玄清可以跟明显的感觉到虽然阻力很大,但白囚还是在收缩。
但玄清此刻心中大惊,从之前的交手来看,这中年道人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况且白囚是越小威力越强,这中年道人,在之前白囚未收缩时都无法动其分毫,然而为何此时却能抵挡住白囚。这让玄清很是不解,另外,玄清暗中探查过,此人资质极为的平庸,几乎难以踏进修者的门槛,虽然已经是而立之年,但能修得此等实力,却是难的,恐怕是机遇大,拜得名师,或偶得什么天材地宝,玄清倒并未太过在意,然而此时的情况却是让他很是讶异。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令他更为吃惊的还在后面。随着血色不断的加深,白囚的收缩突的停了下来,无论玄清如何催动,都无法再进分毫,这血光仿若凝成了晶石一般,而且还是世间最为坚固的铭晶,然而所幸这血晶应该只能防御,白囚若不收缩,便感觉不但半点拒力,而玄清却不由得皱眉思索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见过这血色一般,但一时间却完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