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狂嘴角抽了抽。
这丫头,怎么还是改不了口?
一口一个我的小俊哥哥,说得自己好像是她的宠物似的。
哈哈哈,好可爱啊看着这一幕,福特恩哈哈大笑了起来,丫头,你看看,要是我每天都能跟这样的孩子在一起,陪着他们一起长大,你说,我最多还能活几年?一定可以长命百岁吧?
温海蓝微笑,当然,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你还是不肯答应做我的干女儿,让我每天都能跟这些可爱的孩子在一起吗?对了,听说你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噢,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可爱了。老先生双手捧心,做出一副心心向往的样子。
看着这位童心十足的老人,温海蓝仿佛看到了同样是老顽童的沈家二老。
要是自己不答应,说不定还真伤了这老人的心呢。
见温海蓝蹙眉沉思,很苦恼的样子,邱峻两手一摊,歉意的说,福特恩老先生,我看我妻子不希望自己的人际关系变得复杂,所以我尊重她的决定,郑重的回复你,很抱歉,我妻子不愿意当你的女儿
谁说我不愿意?我愿意的!温海蓝大声道。
他话一出来,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几双眼睛纷纷看向轮椅上的老人。
那老人喜笑颜开,手舞足蹈,返老还童的样令人看了很有感触。
欧耶,我又多了一个爷爷,真是太好了。不在状况里的小姑娘,欢呼着扑向了福特恩的怀里。
看着女儿小火车头似的力道,温海蓝紧张的提醒,欢欢,你轻点,别撞到爷爷了。
福特恩揽着欢欢,笑眯眯,没事,没事,再多几个孩子撞过来,我也承受得住,来来
福特恩朝冷子狂招了招手,那位最会变魔术,技术世界一流的小男孩,来,快到爷爷这里来,咱们一起玩魔术。
欢欢也跟着附和,是啊,我的小俊哥哥,你快来,我们一起玩扑克牌
冷子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眼看着眼前一对欢乐的新晋爷孙。
欢欢,你的小俊哥哥很酷很酷的样子,一点也不想理我们,你说怎么办好呢?福特恩苦恼的问怀里的小女孩。
欢欢笑了,没关系呀,你收我的小俊哥哥做孙子就好了,这样他就会听你的话了。
做孙子?
不只冷子狂嘴角抽得厉害,就连温海蓝也忍不住笑了。
一室的和乐融融。
邱峻勾起了一抹诡计得逞的笑意。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很善良,见不得老人家失望,所以一定会答应做福特恩,做他的干女儿的。
噢,他真坏!
邱峻暗自忏悔。
他不该利用妻子的善良,来达成自己接近这个横跨政商两届的大佬
啪啪,好欢乐的气氛哦,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爱丽笙拍着手掌进来,笑盈盈的走到那对乐开怀的爷孙面前,嗨,福特恩老先生,您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福特恩抬头看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是你?史密斯夫人?
您老忘记了吗?爱丽笙微笑,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跟您的老对头西蒙史密斯离婚了,所以,请您老叫我爱丽笙小姐,ok?
福特恩表情淡淡,爱丽笙小姐,你跟史密斯离不离婚,你和你儿子都是西蒙家族的一员,而你也清楚,我讨厌跟西蒙家族的任何一个人接触。
您不想跟我接触没有关系,但是我儿子,也就是那个被史密斯对外宣布说与之断绝父子关系的帕克,他前两天不是刚刚为你挡了一颗子弹吗?爱丽笙引导老人去回想几天前发生的事。
她在说什么?福特恩困惑的问了问劳力。
劳力赶紧凑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闻言,福特恩总算想帕克是谁了。
哦,原来帕克是你的儿子啊?不错,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我看好他,他很有领袖风范。还好,他被赶出了西蒙家族,不然,要是他做了西蒙家族的继承人,那我们福特家族就有危机了。
爱丽笙笑笑,我不明白了,我儿子继承了西蒙家族,这对你们福特家族来说,怎么可能是危机呢?
听到这里,福特恩算是听出了点什么。
他蹙眉,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嘛爱丽笙看了看病房里一双双盯着她的眼睛,妩媚一笑说,老先生,我想跟您谈谈,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请您移步我的办公室密谈,可以吗?
不可以!福特恩直接拒绝,我不觉得我和你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谈的,跟你乱弹琴,还不如跟我的小孙女聊天,是不是啊,欢欢宝贝?
嗯嗯,老巫婆,老爷爷不喜欢你,你还不快点走?欢欢一如既往的讨厌爱丽笙。
看着朝自己各种扮鬼脸的小丫头,爱丽笙暗自阴森森的笑了。
哼,小丫头,你别得意,早晚有你受的!
看着爱丽笙高傲的离去,邱峻凑温海蓝耳边说,老婆,我和老巫婆出去一下。
会很快回来吧?温海蓝对他每一次说离开,都很敏感。
当然,我会很快回来。邱峻亲了亲她额头。
办公室里,爱丽笙坐在皮椅上,恼怒的哼哼,哼,这个福特恩就是个老顽固,帕克都为他挡了一颗子弹,他居然还不愿跟我谈!哼,要不是福特恩家族是对付邵老大的最好武器,我才不愿理他呢。
邱峻神色淡淡,你太急进了,有些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和帕克都在想办法接近福特恩,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老婆和孩子已经攻占了他的心防,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把他拿下,到时,你想让他怎么跟帕克合作,都不是问题了。
那好,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一家人了。爱丽笙也只能退一步了。
老巫婆,我女儿,据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是不是被洗脑了?她的记忆神经有没有可能已经被邵老大和牛非凡动了手脚?邱峻简短明了的问。
爱丽笙迟疑了一下,要想知道准确的结果,还得给孩子做全面检查
邱峻蹙眉,那天,孩子受伤的时候,你不是给她做过全面检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