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见到卿如梦因担心赵渊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明明是急不可耐,但是行举言语之间却又是尽力的强压着心中的紧急,努力的表现出一副耐心有礼之样,这让在莫伊脸色怪异之下,忍不住‘扑哧’一下的笑出声来,看向卿如梦的眼中带着一些别有意味的喜悦。
卿如梦美目一眨,有些不解的看向莫伊,心下虽为疑惑,但却未有问话,因她怕会因此而耽搁时间,碍了去找赵渊的时间。
随之,莫伊收敛一丝笑容,一眼疼爱的看着卿如梦,拍了拍她的玉手,声音亲切和蔼,但是又似调侃的打趣笑道:“丫头,放心吧,你的赵渊他没事,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婆婆再带你去找他好吗?”
听完莫伊这似戏谑与开涮的一语,卿如梦脸色霎时一红,急忙的埋下头来,不敢直迎莫伊的目光,而是一味的看向自己的脚尖,纤纤玉指不断的搅着衣纱裙摆,尽是一副被戳破心事的小女儿心态,她细声而又扭捏的说道:“他才不是人家的赵渊呢,而且人家也不是他的。”
这声音虽是低细如蚊鸣无异,但是莫伊却是何等的修为境界,对这些话,其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中,对此,看着快要将头埋在胸间的卿如梦,她只是微微一笑,不言话语,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是更甚了。
随即,莫伊眼目一转,升起了一丝玩味,诈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既如此,那婆婆就不去找赵渊了,这样也好,老婆子可是老胳膊老腿的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丫头还真是懂事啊,婆婆太高兴了,心里好欣慰啊。”
卿如梦话语落下便是紧低着头,脸上红霞蔓布,一片的娇羞实在可人,她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快要跳出来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只是那一句:你的赵渊!
但随即,听到莫伊的话之后,卿如梦心中一急,一把反过来抓住莫伊的手面露焦色,急忙说道:“莫伊婆婆,不要,你不要不去找赵渊啊!”
卿如梦话语方落,便见到莫伊眼中的那一丝玩味的笑意,心下一松,安下心来,同时又是一气,跺了跺脚,嘟着嘴,白了她一眼,有些有些无语又气的说道:“婆婆又在骗人家,人家不理婆婆了。”
“好好好,是婆婆不对,丫头莫要生气了。”再次拍了拍卿如梦的葇荑,莫伊苦笑一声,轻轻的认错道。
卿如梦娇哼一声,似在怄气一般,没有理会莫伊。
看着卿如梦那还是一副有些微恼的模样,莫伊再次说道:“丫头,放心,你的赵渊真的会没事的,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为什么会对这里感到有些熟悉?而我又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呢?”
随即,莫伊看了卿如梦一眼,接着说道:“丫头,如果你想要知道这些的话那就跟我来吧,若是不想,我也不会强求,我会立即的送你离开这里,该如何抉选,端看你了,丫头,婆婆只希望你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有后悔留下,你……明白吗?”她紧盯着卿如梦,眼中尽是慎重之意。
莫伊给了卿如梦一个选择留下,恢复记忆,离开,保持此样,卿如梦此刻虽是不明莫伊的用意,但是,有时候毫不知情的选择,才是自己最想要的选择,或说是……冥冥之天意。
“这……”听完莫伊的话,卿如梦陷入了沉默,檀口轻张,一字出口,话尤难语,咬了咬红唇,她说不出话来,这两种感觉她很是难选,她有一种预感,无论是选那一种,她都会失去一样东西,这是她的两难之因。
……
赵渊自光芒所出现之后便是因刺目而闭上了两眼,待他闭上眼的刹那,便感觉到身子一个翻旋,陷入了一种失重之感,随即,其立即的睁开双眼,只觉出身处之处乃是一片的……混沌。
“这是……传送阵!”见到此幕,赵渊心中一惊,忍住伤痛,口中轻喃了一声,其话语方落之际,变觉身体一沉,身围景色陡然一变,于一声闷响之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是这传送阵的传送已然结束了。
片刻之后,赵渊拿出数颗丹药服下,如此其体内的伤势方好上了不少,他缓缓坐起,扫了一眼四周之后,眼中尽是浓浓的疑惑,口中顿顿有止的说道:“如梦怎么不见了。此处,是什么地方?方才……”
咔咔哒!
赵渊话语未完,便被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所打断了,其转头一看那所传出清脆之音的地方,那是方才的那块水晶异石,只不过其上的丝丝血迹却是无踪,变得透明清澈起来。
不过其上却是多了一条清晰可辨的裂痕,这裂痕很大,从正中横过,若是再多一条,此石必会破碎,赵渊亦是不知此石方才充血之变,所以也不会察出有何怪异。
其单手撑地,慢慢的站起身来,走过去将那水晶异石捡起,看着此物,他心内之疑更是添了数分,其面露思索一色,低声喃道:“此物,为何也会随我一同出现在此?而又怎会无端的多了一条伤痕?
以此石的硬度来看,这……不可能会是方才所摔出的,又有,方才有了一个传送阵所出现?此石……以方才这传送阵又会有何关联?而传送阵又为何将我传送至此,为何又会是我而不是如梦?
再者,我与如梦方才皆是在这传送阵传送之时所散发出光芒的包围之内,而又为何会只是将我一人传送到了此地?这其中……到底有何怪异?”
扫了一眼四周之后,赵渊略一思索无果,便叹了口气,将水晶异石收入了怀中,蹙眉一松,轻声说道:“既然不知此处为何那此刻便有一探了,只望如梦会相安无事,不要有何意外方好。”
话语落下,其便寻了个方向,以此开始向着此处先探而去。
……
此地,空无一人,是赵渊先前所消失之所,在赵渊与卿如梦消失之后,原先在此地的众人也是欲想找寻出此地的不凡,但最终无果而去,在此,血迹无存的磐石依旧,只是人何在。
一道仓惶人影伴着一道流光从远而至,再而,于空跌落,狼狈倒地,一口嫣红喷洒,飞扬之间,染红了磐石。
在此之后,三道流光闪划而来,从天而落,吹起了扫扫长风,降诸此地,此为三个红、青、黑衣之男子,
看着三人已至,狼狈人影一声闷哼,急急坐起身来,但怎料因伤势为重,事不可为,只得无奈坐地,长风扫过,扬起了其那披散的墨发,露出了真容,正是……延慕妃!
此刻,延慕妃气息萎靡,一身狼狈之样,哪还有先前的飘飘出尘之风,其脸色苍白,樱唇淌血,于这苍白之上,一丝朱红分明,看着慢来三人,面色乍变,柳眉一挑之间尽是恼状,眼中怒火滔滔,寒光闪烁,一丝绝望与恐惧……慢慢升起。
三人走近眼前,脚步乍顿,居高临下的看着延慕妃,六道带着浓浓侵占与贪婪的目光不断的扫量着延慕妃全身,由此,延慕妃心中的恐惧与绝望……更甚。
原来,她先前寻到了一处秘境,可其未曾料想过那处秘境竟是如此的凶险,其内杀阵重重,让她初入秘境之时便是受了伤,她在逃出秘境之后,寻了一个地方疗养,可却被这三人所发现,三人见延慕妃受伤之后顿生歹意,欲强收其作为炉鼎。
她自然是一听便怒,随即,一阵苦战一触即发,延慕妃本就是受了伤,又怎会是这三人之敌,所以不足片刻,其便是落败,更是伤上加伤,不可为敌,其当即便跑,在逃离之路上她又多次与这三人发生激战,随之,方有如此之一幕。
其中那红衣之人放肆的盯着延慕妃胸前的起伏,眼中闪烁着淫秽,狂妄的放声笑道:“哈哈哈……,美人,你逃啊?你怎么停下来了呢?莫非,是要等我们几人不成?难道你已经等不及要哥几个和你云雨一番了吗?美人,还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你竟然比我们哥几个还急啊,哈哈哈……”
延慕妃闻言,怒眉直瞪着那红衣之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她因施法过度,气力耗损,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美人,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二弟说中了心事,倒是不好意思了,哈哈哈……”见到延慕妃那气红了的娇容,黑衣男子邪笑一声,盯着地上的佳人,舔了舔嘴唇,眼中神色丝毫不比那被唤做三弟的红衣男子差。
而另一名青衣男子深呼几口大气,一抹嘴角的湿润,重重的咽下几口唾沫,喉间传出几声‘咕噜’,表现出了一副色相,转过头来,急忙的对那黑衣男子说道:“大哥,快动手吧,我都等不及了,这么好的炉鼎哪里找去啊。”这三人是三兄弟,他是三人中最小的,红衣男子排第二,黑衣男子是老大。
“嗯!”黑衣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却是欲火大盛,他慢慢的走向了延慕妃,看着延慕妃那副绝望中掺杂着恐惧的样子,他的内心狂跳,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丹田之处顿时升起了一股火热,向着身体各处蔓延开来。
看着黑衣男子渐渐向自己走来,延慕妃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恐惧与绝望,面色变得煞白,心灰意冷,突然,其目光一转,尽显丝丝寒芒,凛眉一挑之间,一掌击出。
霎时,灵气于掌间运转,磅礴灵气狂吐而出,一个灵光闪烁之间,一柄长剑顿时幻化而出,带着凌厉剑意直冲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见状,面无景色,似早有意料,冷笑一声,抬手便是一指点出,瞬间,一道长虹从其指间激射而出,直穿长剑而去。
一击之下,长剑溃碎,延慕妃面无失望,一剑未得,再起攻势,檀口一张,开口便是吐出了一柄青色飞剑,飞剑穿空,只余道道青影,直破长虹,剑指黑衣之人,杀势凛然之间,欲夺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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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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