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当家虽然死了,我却见识到我们山寨有史以来最高规格的葬礼,大当家特地叫人送中原订购了特大的花圈,又叫人找来方圆十里最有名的殡葬师赵瞎子来帮助找风水宝地,还从山下请来了几个老头、老太太来装作孝子贤孙,实际上这笔银子原本是可以省下来的,大当家的原本打算叫众兄弟来装做孝子贤孙的,不枉我们和四当家的相识一场,可是军师说:不妥,说我们干强盗的都是靠着一股热血,很多兄弟都坚信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什么流血、流汗不流泪,估计到时哭不出来就不好看。还是到山下去请人吧。
大当家想了想:也还是同意了军师的说法,叫军师到山下去请人:临走时大当家特意交代:最多不能超过10个人,每个人最多不能超过一两银子。
军师做事就是快:果然下山没一会儿就从山下领了十来个老头、老太太上山,那些老头,老太太倒也专业,看到棺材立马抱着就哭:“我的老母亲,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儿女好想你啊,你这一辈不容易啊。啊,我的苦命老母亲、、、、、、”。
看着大当家铁青的脸色,我赶忙跑过去和他们说:“哭错了,男的”。那些老头、老太太听我这么说立刻又改口哭到:“我的老父亲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你幸苦了一辈子啊。啊,我苦命的老父亲啊、、、、。”
看着大当家的脸色更加的铁青了,我赶紧说道:“没有这么大,三十多岁”。那些老头、老太太听我这么说不乐意说道:“10文钱,走这么远的路,还哭了三场,要加钱”。我记的军师说是他还说歹说,别人一两银子才愿意来的。看来军师真不是什么好鸟,这些读书人心真黑。不过此时这些老头老太太都看着我,说不加钱就不哭了,看着客人都来了,此时不哭也不像话,大当家也不发话,军师也不吭声,三当家装作没有听到,看来这次加钱得我自己掏了。
每人二十文,不能再多了,那些老头、老太太又说什么哭了三次,应该收三十文。直到我把手里的朴刀掏出来,他们算是同意了,领头的老太太和我说:“什么当交给朋友了,以后我们山寨在死人,可以接着找他们,到时候可以给我们优惠。”
我赶忙说道:“别,要不这次别收钱了,下次你们死了,我来做你们孝子贤孙。”那些老头、老太太看我这么说,一个、两个、铁青着脸不说话开始哭起来了:“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死了
,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看着地上哭声一片的老头、老太太。我突然感觉到:“也许我们死后在我们灵前哭的,说不定生前都不知道你,可是死后能哭的比你亲爹、亲妈都惨,想想四当家也没算白来,虽然活的时
候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可是临了了却有五六个爹,五六个娘,在自己灵前嚎啕大哭,也算风光。”
哭了一会儿,军师指着一个哭倒在地上的人说道:这个哭的真,一会儿要加钱。我点头说道:“是的,一定多给十文”。
军师横看我一眼,说道:“别人哭的这么用心,我看最少值一两银子”。
我说到:“好的,一定给一两”,心里想的是:“敢情不要你掏钱,你就瞎j b安排。”
当然对于军师说能够值一两银子的人,我还是仔细看看他到底哭的有什么不一样,不过看了半天和别的老太太、老头哭的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獐头鼠目,越看越像军师,后面仔细一看,这他娘的不就是军师的二叔么,看来我这一两银子是打水漂了。
当然了,我也不是舍不得了,毕竟我是个重义气的人,钱财与我如浮云。
不过奇怪的是:吃完午饭后,副队长找到我问我:“五哥,还要不劫那些老头、老太太。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在不劫就走远了。”
“劫个屁啊,连这些老太太。老头都不放过,还是强盗么。”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副队长,看了我一眼说道:“五哥、不是你早晨说道要劫的”。
“劫什么”我赶紧打断他,要知道军师就在旁边,我知道军师小心眼是出了名的,要知道我劫了他二叔,我都不知道我以后的日子会有多惨。
“我说,我们要劫富济贫,你看着老头是富人么,刚刚才死了儿子,现在还要劫他们,你们还有良心么”。我训斥我的手下们。
我一直喜欢莲花,不喜欢别的,我喜欢莲花的原因是喜欢:它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品质,所以你们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干出抢劫老头、老太太的事。虽然我在强盗窝呆了四、五年,但是我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我是一个如莲花一般干净的人。
“什么、你不信?。”
“兄弟们来、砍死他”。
中午吃完饭,准备找地方安葬了,这时山下的兄弟们报告,说已经把张瞎子请来了。我终于目睹了,远近闻名的张瞎子了,张瞎子在两个兄弟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我们的大厅,说实话第一眼见到张瞎子,我被怔住了,错了,不是我,是我们大厅所有兄弟都被怔住了,只见此人胸前挂佛珠,上身道袍,齐腰处不知道为什么被齐刷刷的剪断了,下身穿着短裤,毛呼呼的大腿,被寒风一吹,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哆嗦。头上盯着个鸟窝,上面还有两个鸟蛋,以及各种颜色鸟粪,脸上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只能看着一片黑灰。左手拿罗盘,右手持白帆,不对是黑黄帆,上书:左边写着“祖传老中医善断阴阳吉穴”,右边写着“纳米高科技专治不孕不育”。
ps:谢谢诸位鲜花,我怎么感觉越写猥琐,和我想想光伟正形象不符,不过我已经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