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不必了,”看着自己身前一脸正色的岳云,吴桦讪笑了笑,罢了罢手,说道,“不必如此,我,仅仅是做了一些我本就应当做的事情耳!着实是不必如此的。。。”
“不,”岳云的语气越发的肯定了,“您就是我们黑人的再造之师,我们所有的黑人,不论这一次的行动是成功与否,都是会将您的名字永永远远的记住,这,是我的承诺,也将是。。。全体黑人的承诺!”
“那么。。。”吴桦迟疑了一下,咧嘴无奈一笑,道,“下个星期的同一天,我将会将第一篇文章交给你的,届时你们的黑人运动可也是要同时开始了!”
“这是自然,”岳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黑人其实一直都有在组织黑人的争权运动的,只是。。。唉——一直都没有什么开展而已,毕竟。。。我们黑人一直就没有所谓的旗帜,一直都是分裂而不团结的。
就像是有一部分人是主和平派的,就比如说,像是我们这种组织便是主和平的;但是,却也是有着一部分人认为一味的和平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只可以让那些白种人与黄种人们越发越的嚣张、越发越的看不起黑人而已。
也正是应为我们之间内部的不团结,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不是等联邦国的镇压组来镇压,我们便是会不攻而自破。。。”
“是这样吗?这倒是会让事情变得有些子难办呢!”一边说着,吴桦一边便是扫视了一眼正犯迷糊的陈金以及陆游,微微一笑,道,“但是,这并不可以称得上是什么麻烦的事情。。。要知道,我们这边,可不仅仅是有着我一个握笔杆子的人呐!”
“您是说。。。”岳云有些惊异的看了眼吴桦、董蝉身后的那他本来以为是来当配角陆游与陈金,心中微微一动,说,“您是说这两位大人也会帮助我们黑人?”
“这。。。”正犯迷糊的陆游与陈金一听到这话,霎时间便是被惊着了,正想疾呼却是被两只柔中带刚的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侧头一看,才是发现竟是自己的师母用手遮住了自己二人的嘴巴。
“嗯,就是高兴也没必要这么惊讶吧!看看你们的师哥,人家多么镇定,哪怕就是面对着青史留名的机会也是不会有丝毫的惊讶,再看看你们,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事呢!回去之后记得一人抄一百遍道德经,三天之后检查!”一边说着,董蝉一边对着陆游与陈金二人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陆游与陈金二人真是欲哭无泪呀!这哪里是青史留名的机会,这可搞不好就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大坑呀!
但是见得自己师母一脸异常的微笑,也是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含着泪花,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若是答应了,他们还有可能不用抄道德经,但是,要是说不好的话。。。那就是nozuonodie了。
“那么,岳云先生,我们就下次见了!”看着一脸惊讶的岳云,吴桦奇异的一笑,说道。
。。。。。。
转眼,时间便是过去了三天,吴桦几人虽说是一直保持着平时的普通生活,但是,这暴风雨前的宁静确实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去!师哥,这还能忍!”陆游指着一张报纸上的条横说道,“这些报纸竟然拍到了你进入‘黑人福利大楼’的照片,还将其发表在了自己的报纸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肖像权一说的吗?就这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们竟然是还将你给人肉搜索了一遍,并且还说你是‘自楠蒲松之后最大的黄奸’!他们还长了眼睛吗?”
(楠蒲松:一个等同于我们中国近代史上‘汪精卫’的人物。只不过,比人家要厉害多了,是一个曾经分裂了大明朝中亚地区的大独裁者,但是干的事情倒是没有多少的差别,比如。。。都是卖国贼。。。)
“呵。。。跳梁小丑尔,不值一晒!”吴桦看了看那张报纸,微微一笑,说,”我所做的事情,自是会有后人评说,至于他们。。。嘿嘿嘿。。。我懒得和他们扯淡!”
“话倒是说的挺好,这样儿的跳梁小丑的确是不值得一提,不过。。。”陈金在一旁冷静地分析道,“小桦子。。。三人成虎这一个词。。。你也应该是听过的吧!虽说他们所说的话没有什么所谓的道理可言,但是,一旦相信的人多了。那,也是一件很难处理的事情呀!”
“说得对!”董蝉的身影从客厅走进了吴桦三人的卧室,赞许的看了陈金一眼,然后对吴桦说,“这一次,陈金他说的很有道理,你可以说是这一次黑人运动的旗帜性人物,你的名声便是代表着黑人运动的成功率。
若是说,你吴桦,吴子君的名声好,那么,这一次的运动的成功便是指日可待了,但要是你的名声臭了,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这事儿,那是应为我认为你需要在联邦国内有一定的名望,要知道,虽说你在大华国有着不可被无视的名声,但在这联邦国内你却只是一个‘白丁’而已。
所以,那时我便是没有提醒你需要重视自己的名望,毕竟,有着一次免费的炒作机会,我们不好好用用怎么行呢!但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给你的可就不是所谓的名气了,而是臭名了。
也就是,在现在,你必须要有着一次强力的反驳了,而且还不止是一般的强力,要强力到。。。足以可以将所有对你不利的声音给碾挫成灰!”
“这样吗?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这样好了!”吴桦微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后便是在电脑上登入了那个自己前次发文的那个网站,在里面再一次的发送了一段文章,一段,浩荡的雄文。。。。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注,还有一种说法是:雪暗天,但是在这里作者采用雪满山的说法。)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