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二虎咬牙切齿地说:“本来我就是想残废你,哪能就就这么轻易拉倒,我二虎的女人是随便碰的么?”
乔云峰没说话呢,二丫急了,破口大骂,说你再欺负人我就和你拼了,现在我就到公安局告你,你这是重伤害,你犯了法了你知道么?
二丫一吵嚷,还真把气势汹汹的滕二虎给震住了,没有再说什么,临走丢下一句话:”我可以让你在隆安养伤,但是伤好以后赶紧给我滚出隆安,这辈子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这样,乔云峰暂时才敢在家里出来,到医院换药。可是要他从此在隆安消失,离开从小生长的家乡,他还是心有不甘,正好遇上梁跃,他不由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咳声叹气地和梁跃讲了自己的遭遇,当然没有说是自己动了滕二虎的女人才落了这个下场,只是说二虎无中生有怀疑自己,就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自己瞎了眼帮他滕家做事,并且又假装无意中露出以前帮他骗过梁跃的事,然后又吞吞吐吐不敢说,在梁跃的追问下,这小子把以前受滕二虎的指使去骗梁跃,让姚七一伙儿和齐三少他们起了争斗,并且连同给冷冰冰送一滴醉心散来迷惑梁跃,让但老板和他起纠纷的事都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梁跃,然后咳声叹气地后悔,一个劲儿说对不起梁跃。
梁跃听完,默默地盯了乔云峰一会儿,脑子理了一下以前发生的事,觉得乔云峰说的理顺成章,应该不假,于是站起来,一拳就把乔云峰撂倒了,照他脑袋一顿狠踹,把乔云峰都踢蒙了,一劲儿喊:”梁子,你咋打我呀,这都是滕二虎让我干的,我不敢不听他的,你不相信是咋地?“
梁跃说:”我就是相信了,所以才揍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无端地来害我们兄弟!现在和滕二虎出矛盾了又来出卖他,最他妈坏的就是你这种人,二虎手太软,就应该废了你的子孙根才对!“
梁跃说着又在乔云峰胯下踩了一脚,这小子差点没疼昏过去,在地上翻滚这叫唤半天,等他缓过来时,梁跃已经走了。他又在地上坐了半天,才央求服务员把他掺起来,到外边去打车回家。不管梁跃信不信,会不会和滕二虎翻脸,总之自己得先躲出去一阵子,这段时间隆安肯定不会消停!
梁跃给滕老大下战书了,战书大意是梁跃拟稿,细节措辞是阚浩洋,由小毛执笔,三人合力完成,最后又写了一份邀请函,打印成若干份,由大奎找下边的小混混分送隆安是所有在社会上混得有头有脸的人士。
挑战书是这样写的:素闻滕氏三兄弟武力过人,有滕氏三虎之称,占仁兄台乃三虎之首,必有过人之处,兄弟梁跃乃搏击爱好者,望能与兄台在擂台之上一较高下。占仁兄若爽快迎战,不失大丈夫本色,无论输赢,三虎之名仍可标可榜,若不敢应战,当是自认懦夫,滕氏三虎不过是欺世盗名的鼠辈而已,从此会被隆安所有在社会上混的人所不齿。另外交代一句,滕兄大可放心,本人本着以武会友,友谊比赛的原则,保证下手留有余地,不会将你致死致残。
这样写小毛认为有些太客气了,想再加几句脏话进去,梁跃说不必,挑战书不是用来解气的,只要能激得滕老大来迎战就行,要解气那得用拳头,只要他敢上擂台,下不下得来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阚浩洋说就怕滕老大嘴上说迎战,暗地里使坏,动用一些关系来收拾梁跃,洪飞进去以后虽然尚武堂没有被查封,也有营业执照,但是梁跃要立擂台,没有审批手续,打拳赛就算是黑拳,要是官方插手也是麻烦。梁跃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行不行就看滕老大有多好面子了!邀请函里来个两头堵,只要滕老大还敢承认自己是条汉子就不会另生枝节。
邀请函是这样写的:隆安各界大哥老板们,我梁跃是个后生小辈,自不量力要和滕氏三虎之首滕占仁进行一场搏击比赛,望各位到时一定莅临指教,时间地点都已定妥,万事俱备,只欠滕占仁点头迎战,如比赛之前小弟武馆被人骚扰,那注定是滕占仁有名无胆,不敢应战,故意动用关系来为难小弟,此赛如不成,完全是暴露滕氏兄弟的懦弱,大家也不必深究,一笑而过,权当是小弟走眼高估了滕家的能力,以后此时就当做是大家茶余饭后的一个笑料便罢!后边又续上具体的比赛时间和地点,一篇邀请函算是完事。
此邀请函送给了项阳,送给了赵天霸,送给了靳胖子……总之在隆安社会上稍有些名气的混混都收到了同样的邀请函,大概百十来封左右,这一下隆安可轰动了,都想看看梁大炮这个近几年火爆江湖的后起之秀和滕家三虎这成名已久的老混子到底谁强谁弱!
要是依着滕老大是不愿意接受梁跃这种挑战的,但是接到挑战书这天也该着他下不了台,正在酒桌上和几个朋友吹牛逼呢,说我滕老大长这么大没和谁吵过架,我最看不上大男人像个泼妇似的脸红脖子粗的争吵,我滕老大要是看不上的人,只有一个字,揍!废啥话呀?是男人就薅过来单挑……
他这句话没说完呢,他这包间门一开,梁跃和阚浩洋后边跟着五大三粗的大奎走进来了。
滕老大这一桌人大多认识阚浩洋,也有认识梁跃的,一看这几个人气势汹汹,靠门口坐的不由自主都站了起来。
滕老大一瞪眼:“你们来干啥来了?”
梁跃把手里的挑战书一抖,念了个开头,后边有不认识的字了,就回手递给了大奎,大奎文化也不高,小毛的字迹也是潦草一些,接过来念了一句也卡壳了,阚浩洋一把抢过来丢给了滕老大:“哥们儿,自己念给大家听吧!”
滕老大一扒拉那张纸,急头掰脸地嚷道:“你们干鸡毛呀?别打扰我们喝酒,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