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淡定,得治
此刻,林立源简直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他看见的一定都是假的,琼华怎么可能和乔安宁搞在一起,她们不应该是情敌吗?怎么会这么亲密,啊,不对,林立源瞳孔一缩,这不是亲密,这是囚禁。
他把房间门关了,防止下属听到或者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林立源冷眼看着只穿着一件白衬衣性感十足的好友,头疼万分,虽然她很快就扯住被子挡住乔安宁,但他还是看见了乔安宁被强吻的那一幕,想到这,胃更酸了:“琼花,你是个女的,怎么可以这么做,更别说这还是阿堂的女朋友,朋友妻不可欺。”
说着,林立源自己都觉得有一种囧囧的感觉,这话对一个女人说怎么看怎么怪异。
&明是我先认识安宁的,阿堂才是第三者。”说着,徐琼华眼底带上一丝疯狂的神色。但动作却依旧轻柔,不顾自己修长的双腿被看光,只一心帮乔安宁扣上扣子。
&宁,没事的。”说着,低头亲了亲面若死灰的乔安宁。这一幕,看得林立源一阵发毛,这要是被阿堂看见了……说曹操曹操到,门板突然被人大力踹开,躲闪不及的林立源直接连同门板被带到一旁。
&每次受伤的都是我。”林立源捂着后脑勺抱怨,不过没有一个人理他。
简堂看也不看徐琼华,直接将她推到一边,俯下身抱住乔安宁,柔声安哄:“安宁,对不起,我来晚了。”
乔安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心里的痛楚立即有了一个发泄的渠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不起,都是我的错,安宁别哭了。”简堂亲吻着乔安宁脸上的泪水,不住地道歉,当看见她手上的手铐时,眼里射出骇人的目光:“徐琼华,钥匙交出来。”
看着亲热的两人,徐琼华嫉妒得都快要发狂了,一到白光从面前闪过,:“我丢了。”
简堂的脸顿时如同冰窖里的冰块般冷硬:“我和你的交情,到此为止。”说着看向一旁看戏的林立源:“还愣着干嘛。快点去给我找一根细铁丝。”
&道了。”林立源现在可不敢招惹简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拿来出气。很快的就按照简堂的要求让人找到一根细铁丝。
简堂直接拿铁丝打开手铐,然后背着乔安宁站好:“安宁,让我被你好不好?”
&对于简堂,乔安宁就仿佛雏鸟看见了母亲那样依赖简堂,直接攀上简堂的后背。
&宁,睡一觉就到家了。”简堂一边说,一边背着自己的宝贝往外走。
他们一离开,林立源就开口想要劝解徐琼华:“琼华……”
&去。”
&不能这样……”林立源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不好起来。
&在那边,别让我说第二次。”徐琼华指着门的方向,看也没看林立源。
这下林立源也火了,直接摔门而去。
徐琼华直接拿起枕头狠狠地摔向门板,还不解气,把房间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站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神情疯狂:“呵呵呵呵,安宁,我的安宁,你只能是我的,没有人能把你抢走,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说道最后,眼泪竟不自觉的溢出眼眶。
——
简堂从车里把乔安宁一步一步背上楼,背回家,然后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蹲在她面前,把头枕在她的膝盖上,声音里满是懊悔和深深的怜惜:“安宁,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原谅我。”
自从被林立源撞见之后,乔安宁的心就像是被水扑了的火,熄了。她害怕简堂嫌弃她肮脏,害怕别人异样的眼神,同时心里又是深深的自卑。此刻,看着一脸心疼的简堂,心里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酸酸涩涩,同时又舒了一口气。
&不嫌弃我?”她摸着简堂的脸问。
听见安宁这么问,简堂更心疼了,直起身,抱住她,声音温柔:“我怎么会嫌弃你,只有你嫌弃我。我的安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而我,脾气差,为人嚣张,行事恶劣,是我怕你不要我。”
&是,今天你也看见……”话还没说完就被简堂的手指点住唇,截断了接下来的话。
&个女人,能干嘛,我还亲过小狗呢,细菌不是更多,那我是不是更脏。安宁,你可不能嫌弃我。”简堂佯装十分害怕的看着乔安宁,生怕她说是。
&扑哧!”乔安宁终于被简堂逗笑了,心里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伸手抱住简堂的脖子,靠在他的胸怀:“阿堂,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不要你。”简堂抱紧自己的女朋友,心里满是自责和怜惜:“安宁这么好的,我怎么会不要,就算我不要你了,那也是我眼瞎了,丢了瑰宝,当然,我的眼神一直很好,所以,我就等着你嫁给我了。”
乔安宁刚刚郁结的心也解开了,目光如同水波般柔软而荡漾:“那你就慢慢地等着吧。”
&是调皮,恩,该怎么惩罚呢?”简堂长指摩挲着自家女朋友吹弹可破的皮肤,眉目间满是动人的光泽:“让我一起来做有氧运动吧。”说着,不等乔安宁反应就直接吻上她的唇。他要用自己的痕迹洗刷掉徐琼华那厌恶的气息,他的安宁,岂能让别人沾染。
或许是劫后逢生,又或许是想要证明简堂是不是依旧这么喜欢她,乔安宁今天罕见的主动回应简堂的热情,这一回应,那就是一坛烈酒直接泼在燃烧着的火焰上面,嘭,火光齐天。到了最后,乔安宁感觉整个人身子都快散架了
而简堂,则是拨开乔安宁汗湿的刘海,虔诚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深深地一吻:“安宁,此生得你一个,足矣。”
她深深的相信简堂的话,因为徐琼华而产生的患得患失终于消失了,谢谢你,简堂,让我可以变得如此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