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闹钟把我无情的叫醒了,唉睡眠不足啊。就连本大爷早上最爱喜欢的牛肉馅饼吃在嘴里都没有滋味。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可是复习的计划还一点没有呢,真是愁云惨淡啊。还是一睡解千愁吧,嘿嘿,真佩服自己什么情况下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政治老师的讲课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了,真是黄梁一梦胜似人间美女无数啊。
就在我梦到已经搂住校花准备啵一下的关键时刻,周围讨厌的恐龙们尖叫的吼声把我惊醒了。哎人张的困难还不懂礼貌,这群恐龙,真是张的有创意,活的有勇气,佩服!
抹了抹嘴上睡出来的口水,本大爷来脾气了:“吵什么吵?没看见大爷在睡觉啊?”
“快跑啊,地震啦。”
不知道那个恐龙在嚎叫,不过我到是真的感觉到了教室在动。不会吧,又是做梦么?我们这里不是地震带啊,今天是怎么了?
在老师的引导下,我被拥挤的人群推出了教室来到了操场上。我清醒过来的眼睛里看见的是漫天的红黄色,好像是沙尘暴来前的预兆。但感觉又不像,脚下的震动加上天空的颜色和异常的气压,令我感觉很压抑。
到底怎么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学校的大门打开了,进来的是许许多多的全副武装的军人,看来是驻守在离学校几十公里外的810**部队的士兵。
士兵的到达令本就紧张的几千学生更加的恐慌,就算是地震要来军人支援,那也不用带着武器吧?现在就连坦克都看见了。
接着一个脸上棱角分明,眉毛削立的军人走到了一个扩音车前大声说道:“我是810**部队的上尉,我姓王。大家注意听我说,现在我们要借用这里的学校做反恐怖演习,所有的教师、领导、还有学生立即转移到北面的防空洞中。这次行动属于国家机密,我被授权,任何无关人员中不服从命令者,就地枪决。”
就在本大爷要发牢骚的时候,衣服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寝室的老五,“烟灰,你看这是咋回事?”
我撇了撇嘴:“鬼才知道呢,这么严重,还要枪毙人呢。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啊,咱还是听话吧,叫上雷子贱贱他们,咱们一起走,有事也好照应。”老五答应一声去了。
十多分钟后,轮到我们班撤退了,和雷子他们一起,我们牢骚着走向北面那个抗日战争时期修建的超大防空洞。
其实说起这个洞么,还有点故事,在刚开学的时候,学校就明令禁止私自进到这个洞里,因为前几界曾经有人到这里偷偷的约会,结果有好几对情侣在里面迷路,险些出大事,所以洞口已经被砖头封住了。这个防空动是根据当时特殊的战争条件改造的,可防生化,防生物,据说还能经住原子弹的考验呢,当然了,至今也没人证实过。
走进这个庞大的像底下城市的洞中,真有袖里乾坤之感。随行的一个班的士兵介绍说,这里有水源和发电机还有粮食{当然都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了)足够我们吃上一个月的了。
我的天呢,这句话真叫我想起了那篇著作——论持久战!
几千的学生以班级为单位分布在规定好的区域,本寝室的八个人又凑到了一起,吃完难以下咽的午饭后,躺在简陋的被褥上又开始了侃大山。
大家对这次的突然时间都有不同的想法,但当我说粗了这段时间所见所想时后,以寝室老大为首,开始批判我是电影看多了。唉真把本大爷的嘴都气瓢了。
争睁讨讨中,就到了晚上,再次吃完分配下来的食物后,大部分人开始渐渐的进入梦乡了,本大爷也不例外,反正这里原子弹都不怕,就是天塌了还有地顶着呢,在这里可是很安全的。
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我突然被隐隐的隆隆声和些微的震动惊醒了。好象外面的不是打雷,雷声是没有这么响的,应该是炮火声吧。怎么现在的反恐演习还动用重武器呢?
从保护我们的一个班的战士脸上不安的表情来看,事情决非那么简单。难道是战争??这不是和平年代么?就算打仗也不用到这个前后没有什么价值的北方小城来打第一枪吧?
这炮火的声音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夜还多的时间,估计应该到早晨的时候,防空洞的门被打开了,我们满以为这下可以出去了,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下来的是数十名伤兵。还有的就是那个姓王的上尉,只见他铁青着脸把学校的老师都叫了去,好象是叫他们负责治疗伤员,却不让学生靠近。
现在每个人的心中好像都压着块大石头,不知道为什么事态竟然如此严重。
人就是这样,在未知的事情面前就会感觉到害怕。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大家心里传播着。
再相对默然的空气中又过了一天,这次送下来的伤兵更多了。就连上尉都挂了彩。老师们明显已经忙不过来了,王上尉咬了咬牙,朝我们男学生聚集的区域走来道:“你们跟我来,现在需要你们治疗伤员。”
本大爷脾气又来了,大家像牲口似的被关在这里,还叫我们白干活?于是就开始找借口了:“我们还是学生啊,不是医生,不能看病的。”
听了这话的上尉,几乎都要把眉毛拧在了一起,那眼神,我真怀疑他想咬我,果然,这个家伙几步就冲了过来揪住了我的衣领大声吼道:“你现在就是医生,马上执行命令!”
吓死大爷了,我二话没敢说,哆嗦着腿跑了过去。
带上手术手套和口罩后,我和贱贱一组开始检查伤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伤兵们的伤口太恐怖了。不是子弹和弹片造成的伤口,好象是被动物撕扯弄成这样的,有的也像是被大砍刀似的武器砍伤的。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到底在做什么?
在处理了好几个伤员后,我听见老师们在低声谈论:“怎么伤口不爱愈合啊?而且还有感染的迹象。用过了抗生素和破伤风好像也不管用呀。”
我的心忽悠的一沉,破伤风和抗生素都不好使么?那这些伤兵恐怕……
明显王上尉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加阴沉了。
又到了晚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令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马上,胆小的女生们开始被吓的哭了起来。哭声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本就恐惧的心,慢慢的涌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死亡的阴影……
未完待续
;